我和玲玲一起回了家,打開門後就見小二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腳下垃圾一片狼藉。見我回來,不客氣的奪過我手中的零食。
鼻子卻在我身上嗅了嗅,肯定的看着我:“你又遇到他了?”說完又像是沒事人似的坐在沙發上,繼續吃着零食看着電視,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玲玲臉上的一絲異樣。
我按下心裡想要問小二的衝動,同樣也坐在了沙發上,搶回自己買的零食,倒是玲玲一聲不吭的回了房間。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沒有放在心上。
身上好像更癢了,我不客氣的抓着,每抓一處,那一處就破了一大塊,流出白色的膿液。這一次我早有準備的拿出紙巾擦在傷口上,可他們像是有生命似的,會自動避開紙巾滲進皮膚裡。
我拿出針,想學着上次的樣子戳進皮膚裡。
“你這樣是不行的,根本不會把蠱逼出來,然而會讓他更快的在你身體裡運動。”一旁的小二的眼神落在我的傷口處,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
我手中拿針的動作一僵,雖不太相信小二的話,可還是依言的將針放回原處。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安如觀的消息,自從他接了電話離開後,整個人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安如觀在身邊,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整日的呆在家裡陪着小二,伺機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
夜晚。
一個衣着邋遢,頭髮猶如鳥窩般亂糟糟的,一邊忌憚的看着左右。她走的路平時鮮少有路人,自然也沒有人發現她的詭異之處。
只見她走到一處荒涼之處,只有一顆粗壯的大樹跟前,那顆樹已經死了很久,交纏的樹幹上沒有一片綠葉,在夜晚裡顯得陰森恐怖。
她環顧四周,再三確定沒有旁人後,蹲下在大樹底,摸到一處凹凸的石頭,輕輕的按了下去。
而她所站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只見她毫不猶豫的跳下那個黑洞,而那個黑洞在她跳下之後迅速恢復原樣,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洞口閉合後,她掏出懷中所攜帶的一種香,將它點燃,香味隨之飄遠。
這是聯繫無岸教的一種手段。
沒過一會兒,她就聽到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等到來人站定在她身旁時,她拿出點燈照向對方,而對方也同樣拿出點燈照向她。
“玲玲!”
“小晴!”
兩人熟稔的打了招呼,極有默契的沒有提之前在他們合租屋內所發生的事情。彷彿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人遺忘在腦後。
……
一個星期後,我終於得到了安如觀的消息。莫名的,心裡對安如觀有種莫名的信任,現在她除了安如觀,已經不知道要信誰了。
安如觀發來的信息,讓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你找個理由和你室友她們一起上街,然後咱們在甜品店那裡裝作偶遇,不要問爲什麼。記得,你的室友一定要去。
安如觀的態度雖然讓我奇怪,但我還是照辦。
我提出要和小二還有玲玲一起逛街的時候,小二非常爽快的答應,倒是玲玲卻是推脫了幾句,表示自己不想上街。
“我們都好久沒有出去一起逛街了,大不了我請你喝一杯飲料嘛,咱們就出去逛一會兒,我都快悶死了。”我晃着玲玲的胳膊,一臉可憐的模樣,心裡卻對自己這樣的裝模作樣感覺到噁心,面上卻是絲毫未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