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謎天大謊”童鞋1888幣打賞,再度感謝“丸子大大”童鞋588幣打賞,感謝“13595875733”童鞋兩張月票鼓勵。額,請原諒,記性不好,這一章唯恐忘了,所以在文前先寫好,以免自己再次忘了。至於“謎天大謊”童鞋的五更要求,胖子只能無奈的說一聲,哥,這個真的有些難了。不過無論如何,你們的支持,便是胖子最大的動力,感謝感謝!
徐楓以血的代價明悟了在某些地方上,女人的承諾就像是那水中的千嬌百媚的月亮,不可相信。李清婉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楓,沒好氣的轉身離去,只剩下徐楓一個人留在牀上,暗自嗟傷。這女人啊,還真是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
沒過一會兒,薇亞抱着孩子又來了,徐楓看了一眼,一臉的苦澀。而薇亞似乎也發現了徐楓的不一樣,急忙問道:“你跟表妹又怎麼了?她剛纔氣沖沖的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着‘禽獸’,就連我叫她都置之不理的。”
徐楓苦澀的笑笑,將捂在自己脖子傷口上的被單挪開,露出了一排李清婉留下清晰的齒痕的傷口,說道:“這個啊,只是在某些事情上跟她坦白交代了一下,然後她就給我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印記。”說着,徐楓又是一陣苦澀無比的笑意,顯得別樣無奈。
薇亞看見了徐楓脖頸上留下的那較爲恐怖的傷口,急忙將懷中的孩子放在牀上,疾步走了過去,一張美麗的臉上寫滿了關係,對着徐楓說道:“唉,表妹這下手也真是夠狠的,都流血了。”
徐楓笑了笑,糾正道:“不是下手狠了些,是下口太狠了。呵呵。”說着又是一陣陣苦笑,很是無奈。
薇亞聞言,不禁笑了笑,但是瞬間又發現自己此時的笑意似乎有些不合時宜,沒好氣的嗔了一眼徐楓,用着嬌媚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你啊!唉,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纔好。”。
徐楓嘿嘿的笑着,看着眼前嬌媚的薇亞,賞心悅目。
看了看旁邊,走到一旁拿過一些病房裡留下的簡單傷口處理消炎藥品和繃帶,朝着徐楓走了過去。找了一個椅子,坐在徐楓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根沾了酒精的棉棒,輕輕的在徐楓的脖頸上擦拭着那滿是鮮血的傷口,臉上寫滿了認真與關切。一邊輕輕的擦着,一邊用着心疼的聲音問道:“疼嗎?”
薇亞雖然是自己前妻的表姐,但是徐楓這貨骨子裡流的血就是一風流浪子血,看見這樣的薇亞,還是忍不住在心中暢想着,這無比幸福盪漾的生活啊。對於這種心情,徐楓表示要強烈的譴責一下自己,但是同樣還很是無恥的自我解釋着,想想應該還罪不至死吧?畢竟yy無罪嘛!徐楓豪放無比的說道:“不痛,歌詞裡不是說過嘛,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薇亞不知道徐楓是天生的樂天派還是後天自我養成的自嘲派,但還是忍不住被徐楓這句話逗樂了,笑着對着徐楓嬌嗔道:“我看啊,你不是不怕痛,還是因爲婉兒口下留情了。”
徐楓嘿嘿的笑着,口花花的完全將薇亞較爲敏感的身份給忘了,本能的出口調戲道:“那可不是這麼說的,主要是因爲美女親自爲我處理傷口,就算是再痛,我也不能喊一聲啊,哪能在美女面前出醜?”說完這話徐楓就徹底後悔了,這尼瑪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人家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居然連前妻的表姐都不放過,這……這自己如何對得起李清婉,如何對得起小逸楓,如何對得起薇亞,如何對得起那些觀衆們,如何對得起江東的父老?徐楓想着想着,發現自己貌似對不起所有的人!徐楓無比怨恨的在心中想着,自己過一下嘴癮,尼瑪到底是得罪誰了?
薇亞被徐楓這句孟浪的話說得粉臉一紅,心像是被某種東西使勁觸碰了一下,微微顫抖一下。當然,顫抖的不只是那顆悸動的心,更是那小手。原本輕輕在徐楓的脖頸上處理傷口的小手,猛地一滑,徐楓的身體很是激烈的傳來了一陣鑽心刺骨的痛楚。該!活該!徐楓心中無比痛恨自己的罵了一聲。
薇亞見徐楓的嘴巴一咧,便意識到了自己似乎已經失態了,急忙對着徐楓問道:“不好意思,我剛纔有點失神了,你沒事兒吧?”
徐楓笑着說道:“沒事兒,是我自己活該。”
薇亞微愣,但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他下面的話,只是默默的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不一會兒功夫,薇亞便熟練的將自己手中的活兒幹完了。但是很快薇亞便知道,自己的動作太快了似乎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兒,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還有什麼事兒可做。幫助徐楓處理傷口自己至少還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但是做完了,薇亞便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了。其實很正常,有些人的存在便是爲了完成某些事情,但當這些事情已經完成之後,那似乎便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就好比小白紙的存在只是爲了使人擦掉身上的污垢,但是當擦完之後,小白紙都會爲自己的存在而感到不安。
一旁的小傢伙在徐楓的病牀上爬來爬去,一個人顯得別樣安詳,時不時的對着那邊兩個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的大人露出一抹純淨無邪的笑意,但是也僅僅是如此,旋即又自娛自樂起來了。
不一會兒,門外走來了兩個人,百無聊賴的徐楓看了一眼,居然是莫少聰和韓非。莫少聰坐在輪椅之上,一臉淡淡的笑意,而一旁的韓非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似乎他臉上的肌肉已經枯竭了似得。韓非推着莫少聰走了進來,莫少聰看了看一旁的薇亞,薇亞對着莫少聰點點頭,模樣乖巧含蓄,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小孩子。莫少聰報以笑容。
徐楓見狀,指了指薇亞,笑着說道:“這是薇亞,肖薇亞,是我前妻的表姐。”說着,又指了指坐在輪椅之上的莫少聰和韓非說道:“我兄弟莫少聰,旁邊的是少聰的姐夫,韓非。”
“你好。”
“你好。”
莫少聰和薇亞對視一眼,兩人呵呵一笑,模樣不親近,但也不生疏。
而一旁的韓非就像是那冰塊兒一般,只是對着薇亞點點頭,卻不說話,惜字如金。
莫少聰尷尬一笑,解釋着說道:“你別介意,我姐夫就是這樣,脾氣有些生冷,但是卻是面冷心熱,十足的好人。”
薇亞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絲毫不往心裡去,看了一眼徐楓,薇亞抱起在牀上玩耍的小傢伙兒,對着徐楓笑着說道:“你們男人有事兒聊,我一個女人就不在這裡摻乎了。我,先走了。”
徐楓點點頭,笑着叮囑道:“路上小心點。你跟婉兒兩個女人在家小心點,別出事兒了。”
薇亞笑着說好,然後對着小傢伙兒說道:“逸風,跟姨夫揮手說再見。”
小傢伙倒也很懂事,胡亂揮舞着自己白生生的小手臂,臉上帶着興高采烈的笑容,對着徐楓傻傻的笑着,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爸爸……再見……咯咯”說着又是一串銀鈴般無邪的笑容。
徐楓和薇亞聽見小傢伙口中喊着的話,臉上淡淡的笑意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這小傢伙兒,兩人剛剛有些消散的尷尬又在瞬間升溫,薇亞臉上帶着僵硬的笑意,對着徐楓說了聲“保重”,便帶着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有多麼大的殺傷力的小傢伙兒轉身離去。
待到薇亞帶着孩子離開,在心中一直憋着笑意的莫少聰才肆無忌憚的對着徐楓哈哈的大笑着,擠眉弄眼的表情似乎在說徐楓跟薇亞之間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貓膩,模樣極爲欠揍。不過這倒也不能怪莫少聰思想骯髒,眼前的這種場景,就算是再純潔的人,也難保不會瞎想,就連徐楓一度以爲臉上肌肉已經壞死的韓非都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想來也是覺得幾分搞笑。
徐楓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莫少聰,說道:“笑吧,你就盡情的笑吧,早晚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
得到徐楓的允許,莫少聰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哈哈捧腹大笑,笑的徐楓一度在心中認爲,自己拼死救他回來似乎是一個錯誤的選擇,至少今天自己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徐楓瞪了一眼韓非,沒好氣的對着韓非說道:“韓先生,還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一聽見徐楓開始談正事兒了,莫少聰雖然在心中有些無奈徐楓的轉移話題,但是終究也是無可奈何。
韓非看着徐楓,說道:“徐先生,你既然是少聰的哥哥,那麼就不必喊我韓先生了,叫我小非也就行了,我也不用拘禮叫你一聲徐先生,直接跟着少聰叫你楓哥便行了。”
聽到韓非這麼說,徐楓知道,眼前這個不苟言笑的人想來也是一快人快語的主兒,也不矯情,直接笑着說道:“那麼我就厚顏叫你一聲小非了?”徐楓也是一爽快人,說白了,徐楓就是一沒臉沒皮的人,對於那些自己有好感的人,向來是自來熟,也不廢話,順竿子就爬。
韓非微微一笑,說道:“事情很是順利,我想在這個時候,我應該叫一個人跟楓哥說話便是了。”
徐楓微微有些疑惑,說道:“一個人?誰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莫少聰故作神秘的對着徐楓說道,說着,對着身後一喊:“出來吧。”
徐楓用着疑惑的眼神放在門口,全神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