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木葉大門外,儼然有着不同的心態,和一次不一樣的感覺。漸漸的,七夜覺得自己好似融入了這個世界一般,他發覺自己喜歡了這個世界。
自小七夜就有個夢想,那些自己不喜歡的,統統殺掉,後來被人“救”了島之後,學習如何最快最隱秘的殺人時,七夜才覺得這樣的生活才能被稱爲人生。
倒不是說喜歡殺人就要被人控制,可從七夜殺死三名教官來看,其實七夜並不是那種一根筋到底的傻子,反而機敏許多。就算他殺了教官恐怕日後不僅僅不會被譴責懲罰,甚至會給與獎勵。
可是那畢竟是個法制的社會,第一次殺人時候泛起的激動和興奮告訴了七夜,如果殺的人太多,那麼有可能下一個死的就是他,雖有不甘,卻無可奈何。
可是到了這裡就不一樣了,七夜不僅僅是用一年的時間來恢復的自己的身體,更是用一年的時間來思考自己應該所處的位置和對這個世界的喜厭程度,答案是肯定的,他喜歡了這個世界。一個可以隨意結束他人生命,享受生命逝去瞬間所綻放美麗花朵的世界。
慢慢的融入它,然後征服它!七夜的內心在嘶吼。
“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三個忍者忽然出現在七夜的周圍,七夜怔了怔,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臉居然有了一絲難得的紅潤,掏出了懷中那個團藏批准的條子,遞了過去。
兩名忍者好奇的偷偷的瞥了一眼七夜,隨即收回目光,搖了搖頭,如此害羞靦腆又容易發呆的人,能當中忍真不容易。當然,也怪七夜,走好好的離開木葉大門只有一步之遙,忽然停了下來,雙眼注視着遠處的接到,走神了。
其中一名忍者接過條子看了幾眼,最後確認的點點頭,示意沒有問題,又看了看掛在皮帶的護額,將批條送還到七夜手中,道了一聲抱歉之後,嘭的一聲消失在身邊。
七夜看着三人消失的方法眼中閃過陣陣光芒,這招必須學會,笑了笑,收攏了一下心情,踏入了木葉的大門。
戰爭還在繼續,就像七夜所說,一年過後戰爭不僅僅沒有進入尾聲,戰爭的規模反而繼續龐大起來。從幾個大國之間的忍者村的戰爭,發展到整個世界所有大小村子之間的戰爭,無數忍者村被屠戮一空,而戰鬥也越發激烈。每一場戰爭下來,總要死傷一半以的人。
木葉村的影,依舊高高懸掛在空中,暫時還沒有最後的得住,團藏,猿飛二人成了最後的主力。三忍在中途就被淘汰,水門也應爲過於年輕,被團藏直接否決。而站在進行到這裡,猿飛的聲望漸漸急劇暴增,一時間猿飛和團藏知名響徹整個木葉。
團藏的親民政策還是走的非常對的,至少博得了大多數村民的好感和認可,可影畢竟是影,村民的意願雖然重要,但卻不能當作主要的參考。四大家族和三忍以及水門還有木葉白牙,纔是真正的評審團,而三忍和水門偏向了猿飛,畢竟是徒子徒孫,肥水不流外人田。團藏儘管獲得了兩大家族的支持,但是對猿飛,還是略有不足。
不過,現在說一切尚早,戰爭還在持續,誰最後能獲得生出還是無法判斷。
木葉和一年前相比較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村子日漸繁華起來,四處都是從各國來的商販,站在路邊大聲的吆喝,四五女性圍在一邊小聲討論着。街很多時候可以看見忍者,比離開時要多了許多。
一些小村子相繼在這場毀滅性的大戰中徹底消失,遺留下的忍者除了成爲流浪忍者之外,只能加入到大國的忍者村。這也爲木葉帶來了許多新鮮的血液,其中不乏血繼者。他們會在木葉紮根,爲木葉增添許多實力。
與大戰的緊張與殘酷氣氛不同,木葉彷彿都沒有被影響到,每個人的臉都洋溢着幸福而快樂的笑容,偶爾幾個孩子在人羣中穿梭,一眨眼便消失不見,只留下銀鈴般的笑聲。
七夜駐足感慨了一番之後,推開了那個溫馨過分的家。家中的擺設如以往未曾改變,只是……七夜手指從桌劃過,沒有一絲灰塵,眉頭微皺,顯然對此有些不解。
七夜在木葉不顯山不露水,可以說知道七夜這個人的人並不多,默默無名,指的就是這種人。當然,實力低下還是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沒有實力就無法得到關注,更何況現在還在戰爭期間。人命比狗命還要賤,一場戰鬥下來死傷無數,每每見到地方,像蒴茂和水門之流總是瞬間帶走數十人的生命。
打開了窗戶之後,嘭的一聲七夜倒在了牀,呼吸着空氣中淡淡的泥土腥味,微閉雙眼,全身都放鬆了下來。任憑微微流動的風從身邊吹過,就像母親的手,溫柔而仔細的撫摸着嬰兒的肌膚一般。
或許該去試驗一下自己在忍者間的程度了!七夜笑了笑,以前他不過是個中忍,中忍能夠學習到的忍術實在有限,必須升到了忍之後,纔可以申請學習更多的忍術。隨着對忍術本質研究的精深,越是能感覺到以查克拉爲本的忍術確實有着過人之處。
一陣和煦的風吹來,七夜的意識緩緩退縮會腦海中,漸漸進入了熟睡中。
水門知道七夜迴歸,早就迫不及待的從前線撤了回來,戰爭走向越發明顯,就如同七夜所說,所謂的忍界大戰已經不單單是忍者之間的戰爭,更是國與國之間實力的演武場。每個國家都加大了對忍者村的財力人力以及物力支持,大忍者村如木葉等都獲得了或多或少的支援,戰爭進入。
況且戰爭向來都是王者的舞臺,擁有無實力的他們將會成爲舞臺萬人矚目的英雄。水門不指望七夜能成爲主角,但是在自己這個主角的身邊,還是多多讓七夜出現一會,好爲他多找一條後路。
忍者是悲哀的產物,特別是中忍,在戰爭期間中忍象徵着炮灰,每個村子的制度大多都是一樣。在沒有成爲忍之前,中忍所會的忍術和下忍沒有多少區別,能在戰場活下來的中忍,大多都是學習過家傳忍術。
像七夜這樣不不下,一旦到了戰爭期間就成爲炮灰的忍者,水門總不會放心。或許讓他離開忍者屆,對他,對自己都是一種正確的選擇。
“七夜,我來看你了。”水門大聲嚷嚷着推開了七夜的房門,倒不是嗓門大,而是不想讓兄弟難過傷心。大家同時忍者,若是水門無聲無息的進入了七夜的房間,而七夜沒有發覺,這對他是一個打擊。
不過,貌似水門失算了。
門推開的瞬間,一抹冰涼的寒意朝着脖子划來,水門心中警鐘大響,用起自己最擅長的瞬身術,因爲擔心七夜是否遇害,居然向屋內轉移。剛落腳於茶几還沒來得及看那攻擊的人是誰,那末寒意再次貼着背脊滑向頸脖,再次移動,目標正後方。
嘭的一聲煙霧散去,水門已經站在了那人之後,朦朧的背影有些熟悉,卻沒有時間想太多,手中苦無從袖間滑落入手,反手捉着,一擊橫劈。水門眉頭微皺,被擊中的人瞬間成爲了煙霧,經歷過無數次生死鬥的水門自然知道,就在剛纔那一瞬間,他能感覺前面身體的體溫甚至是心跳,此刻卻成了分身,顯然有點出人意料。
難道是影分身?水門中心嘀咕了一句,還沒想完,就地一滾隨後再次化做煙霧,偏離一段距離,迅速結印,心中斬首之術。一招過完隱約看見那臉部帶着面具的人落入土中,也不等說什麼,將手中手裡劍丟出,手中唰唰幾下一緊結完印,手裡劍影分身之術!
少說幾十把手裡劍射了過去,噗噗一陣亂想,那露出的腦袋再次化作一團煙霧,水門這下子更是困擾了。若說是替身術,可偏偏什麼都沒有出現,若是分身術,水門不相信能騙的過自己,影分身卻也不可能。
每一次攻擊,那抹寒意總是以奇怪的角度攻擊,讓水門心中詫異,也不知道這個忍者到底是木葉的,還是其他村子的間諜。抽空看了一眼七夜的房間,一切非常的整齊,除卻那些手裡劍之外,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
忽然之間,那人露出身形,站在水門不遠的地方,水門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又有了一把苦無,警惕的看着那人。
只是……七夜脫掉了衣服,撓了撓腦袋,對着目瞪口呆的水門揮了揮手,笑說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一年的苦修是不是有效果,可是……”說着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很多次七夜都覺得自己有機會幹掉水門,可是水門的瞬身術是在太誇張了,剎那間就會消失不見然後出現在自己身後,若不是替身和分身術已經被七夜用至絕高境界,恐怕早就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