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兩人瞬間分開,鹿丸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從空中劃過,在地滾了幾滾才停止了勢頭。身沒有過於明顯的傷,而內傷則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嘴角掛着一絲血跡,臉色卻很平靜,躺在地仰望着雲捲雲舒的天空,若有若無的笑着。
寧次下手極有分寸,對於寧次這樣自視甚高又傲氣凌人的“天才”來說,對付鹿丸這種各方面剛剛合格的學弟,還沒有必要用八卦掌和迴天這樣的絕招。哪怕只是普通的拳頭,就已經足夠了。或許是心中對宗家的怨恨,忽然轉過頭看着坐在看臺的日向日足以及一邊的花火,冷哼了一聲。
待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鹿丸時,鹿丸卻站了起來。臉的冰冷立刻換做不屑,在寧次的世界裡,一個人是否擁有價值來自於是否有着足夠的實力。換句話來說實力決定了一切,鹿丸還能站起來對他來說不過是勝利的是將向後推遲了一些,根本就不會起到任何的負面效果。
鹿丸擦去了嘴角的血繼,搖了搖頭,身的衣服已經凌亂且沾滿灰塵,一想到回家之後弄不好又要被母親訓斥,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女人啊,真麻煩。”說着解開了釦子,隨手將脫掉的外逃丟在了身後的地。
說話的聲音很小,卻沒有逃過寧次的耳朵,寧次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咯吱作響,輕喝了一聲“白眼”,眼角和鬢邊的青筋立刻凸起,猙獰而嚇人。本來無意與鹿丸使用八卦掌這樣的日向家絕學,但是鹿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本來脾氣就不好的寧次終止走向了爆發,改變了主意。
正所謂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衆多忍者對這場比試的結果有了新的推斷。一個忍者想要成爲真正的強者就一定要做到冷靜,忍者的戰鬥勝負之間往往都在一剎那,任何一個失誤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而寧次此刻表現出的急迫和憤怒,恰好讓他的心理有了破綻和死角。
鹿丸還是那副不緊不慢不疼不癢的表情,雙手合攏在一起,影子模仿術頓時產生了效果。那影子再一次活了過來,隨着鹿丸的意志而在身前遊走,並不進攻,卻很活躍。
寧次退了一步,搖了搖頭,他站在這位置就是影子模仿術的極限,只要不進入這個距離的範圍,那麼他就沒有任何的危險,而鹿丸就成了標準的靶子。剛想要動手,卻發現鹿丸居然撤銷了影子模仿術,站在那裡。
“你輸了,寧次學長。”鹿丸說的很輕鬆,可寧次的身體卻緊繃着,雙手根本不聽使喚,瞪大了眼睛看着鹿丸,根本不明白爲什麼明明鹿丸的影子只是在身前不停搖動,自己卻會中招。
鹿丸緩緩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腰間,寧次的動作也隨着鹿丸一致,只是寧次摸出了一把苦無,而鹿丸卻摸的是空氣。慢慢的,寧次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拿着苦無架在了自己的脖子,那種感覺差點讓寧次直接暈過去。
勝負此刻已經揭曉,鹿丸莫名其妙的戰勝了寧次。
鬆賀有些疑惑的看着最後的宣判,看着七夜,想要七夜爲他解惑。七夜笑了笑,指着寧次身後插在地的苦無說“看那裡,如果沒有猜錯,鹿丸和寧次第一次交鋒時鹿丸就已經知道在體術方面根本就不是寧次的對手,故而設下了一個很簡單的圈套。
利用語言的挑釁讓寧次失去平和冷靜的心態,而估計露出底,爲後面的作戰計劃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寧次再丟出苦無的時候鹿丸本來只要移動一步就可以避開,而他卻用規避我就有了懷疑。想必那把苦無已經被鹿丸做了手腳。
影子模仿術的原理說出來你也不懂,只要知道鹿丸可以控制影子來束縛別人就行了。影子無所不在,如果把衣服的先頭挑出來綁在苦無,雖然看不見,但影子卻是真實存在。爲了讓寧次不注意到苦無和那根線,故意讓他揍了一頓,同時選擇的地點也非常好,恰好是影子模仿術的極限。
隨後將衣服丟到了地,這樣衣服的線和自己的影子就成爲了一體,在通過那根線下的影子,那麼一切都不在是什麼問題。唯一的危險就在於寧次忽然開了白眼。
白眼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完全視覺,爲了麻痹寧次,鹿丸不得不再一次利用語言挑釁,同時施展影子模仿術來吸引寧次的注意力。基本就是這樣,可以說這場勝負在開始之前就已經有了結果。”
七夜說的簡單,鬆賀卻一臉的震驚,一雙小眼睛眯着看着鬆鬆垮垮站着的鹿丸,偶爾閃過幾縷精光。如此的人才,如果能收爲己用,恐怕……微側着頭偷偷瞟了一眼有些高聲莫測的七夜,摸不準七夜心中所想,也拿不定主意。鬆賀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一絕,自然看得出七夜好像對這鹿丸也有興趣。
生下來的比試比起鹿丸和寧次之間的莫名其妙就要精彩了許多,木葉已經決出九名下忍,而其他村子加起來也才只有七名,立刻另外三國大名看鬆賀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都帶着試探性的協商與好。
這些老狐狸不怕軍隊不怕戰爭,唯獨害怕來無影去無蹤的忍者。之所以五大國都有官方背景的忍者村,目的就是爲了幫助大名協防其他國家的忍者。久而久之,忍者的素質與質量就成爲了一個強國的前提條件之一。忍者越強,能幫助大名除掉的對手也就越多,這是絕對不會改變的法則。
沒有人喜歡在與女人尋歡時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忍者捅自己一刀,誰都不喜歡。
就着這個機會,鬆賀立刻把邀請函送到了另外四國大名的手裡,連同風之國的大名也送了一份,至於來不來那是他的事,但是面子卻不能不給。當然,鬆賀心裡認爲他最好不要來,否則五個國家團結一致,從哪去掠奪利益?
風之國的大名接過下人送來的親貼,斜着眼睛瞅了兩眼不悅的輕哼了一聲,卻吩咐下人收了起來,在他看來,木葉就算忍者的素質與質量再好,也無法和一個尾獸相提並論。
這不,戲還在唱。
浪費了一個無聊的下午,終於在最後時刻,鳴人和我愛羅出場了。看臺的氣氛立刻到了頂點,作爲這次中忍考試的真正核心,就是兩人比賽的結果。毫不誇張的說,兩人比試的結果,將影響第四次五國大混戰的整個戰局的走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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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一刻,在另外一個地方,居然還有一個七夜。
水門死後遺體並沒有直接安葬,而是尋找了一處非常隱秘的地方妥當的安置了起來。對於其他人來說水門不過是一具屍體,但是對於整個木葉的高層來說,水門就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核武器。
在這個世界最能讓人感到絕望與恐懼的,就是代表天災的尾獸九尾妖狐,木葉人已經經歷過一次,那一次的恐怖至今還留在了他們的心理。高層的想法總是和尋常人不同,他們感受到的不僅僅只有恐懼,還有無窮的價值。
水門死是死了,但是九尾沒有死,至今還在他的體內,那就是木葉的底牌之一。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可以徹底顛覆木葉的狀況,也許九尾立刻就會被釋放出來。儘管這是對水門遺體的褻瀆,但是長老團和猿飛並不在乎。只要木葉無事,一切都無所謂,更何況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住在木葉這麼多年,七夜的目的就是水門的遺體。倒不是因爲情在作祟,反而也是看重了水門體內的九尾。百分之一百的利益就足夠讓人瘋狂,更何況作爲尾獸中最強大,強大到被成爲天降之災的九尾?
如果能將九尾化作己用,那麼七夜的實力將升一大截,這就是七夜的目的。
輕撫着的水晶棺,面密密麻麻刻滿了讓人頭髮昏的詭異符號,這是一種禁制,能做到幾乎完全性的防禦外部的非法破壞,同時用來封印九尾泄露的氣息,在合適不過。
水門就像睡着了一般躺在裡面,面色安詳的閉着雙眼,屍體至今都沒有任何的,還保留着生前的狀態。這就是九尾的功勞,如果屍體失去機性,那麼九尾也會死亡,爲了避免這種狀況九尾必須維持水門的屍體的生機。可以說,水門現在就是一個活死人。
“大人,一切都準備好了,附近的暗哨和木葉忍者已經全部處理掉,隨時可以動手。”霜站在七夜的身後,恭敬的說道。
七夜擡手微舉,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九尾雖然一分爲二,但是氣息卻不會減弱多少。直接打開立刻就會驚動木葉中的人,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鳴人和我愛羅的戰鬥。當守鶴出現之後,纔是最佳的時機。
晚去洗澡,回來的有點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