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就是傳說中的木葉忍者學校啊?!原來這麼不起眼……”,穿戴一新的葉清終於來到了忍者學校,此刻正跟在疾風身後,感慨萬千的打量着這個學校。
這學校有點類似於前世的那種高中初中一體的雜燴高中,雖然在時代和背jing的差異下,兩者教出來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但有些地方還是完全相同的,比如說兩者都有一個華而不實的宏偉大門。
而在那校園內,幾個氣勢非凡的高樓建築在沖天佇立着,在木葉燦爛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高大肅穆——那是忍者綜合教學樓。但學校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還是要數它那偌大的訓練場,也許是因爲忍者是嚴格需要把理論從實踐中磨鍊結合而成的產物,所以它看起來廖闊的甚至可以落架老美那著名的F74xrb牌飛機。(如果這個時代在有現代化電器之外,還可以有這個的話。)
訓練場盡頭的圍牆前沿擺着些許器材,什麼木樁,靶子,木頭人啊應有盡有的像是將圍牆纏成一圈。而在訓練場的最入口處是一個標着“木葉器材倉庫”五個大字的大房子——那是存放學校各種器械的地方。就在圍牆邊緣,有着一排排茂盛大樹,綠油油的散發着自然的氣息。
學校正對大門的中央是一個環狀的木葉教師辦公樓,和前面的木葉那高聳入雲的火影樓隔空相望,在它後面則是火之國聞名遐邇的火影巖——四個曾經威風凜凜的石人頭像並在一起正注視着蓬勃發展的木葉。
而就在環狀辦公樓的中心,有着一個青色石臺——那是曾經供木葉火影們在忍者們出征或者歸來時舉行的典禮上宣誓用的,但如今已經物是人非。此時的青臺下則是聚集了早已到場的木葉護送孩子開學的家長們,等待着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到來。而在他們不遠處,一羣小孩們正相互熟悉後開始嬉鬧起來。
就在家長們等待開學典禮的同時,不管是之間熟識還是不熟識,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在問候招呼之後,開始談些其實他們並不想談的話題,什麼天氣什麼國家啦或者小澤瑪利亞子什麼的,於是在大人們竊竊低語和孩子嬉戲聲中,場面漸漸火熱起來。
夾在人羣當中的葉清也在無聊中見到了這麼一幕:兩個又矮又挫的中年人在愉快的交談着。其中一個露出羨慕的其實一點也不羨慕的表情:“龜田桑,你兒子的忍術用的真是怎麼怎麼棒,像極了當年的優秀的你,不對,比你更加牛B,也不對,他就是牛B!”。
另一個人聽了也謙虛着其實一點也不謙虛的腔調:“呀嘞呀嘞(哪裡哪裡)!犬養桑過獎了,那也比不上人家蒼井家的女兒空的嘞,你看人家小小年紀便已經學會吹得一嘴高級好簫,吹的人心情從心裡暗爽到了汗毛裡——這魔音天賦,真是吊爆了!”。
第一個人聞言立馬擺出了一臉不屑:“她吊個屁啊!她哪裡比得上我家純一郎。”。第二個人倒也識趣連忙拍上去:“是啊!貴家犬養純一郎,小小年紀的他居然能使用束縛忍術把他大哥二哥都給“推到”了,嘖嘖,真是了不起!!”。接着周圍又有幾人圍過來附和着,你一言我一語的在看似讚賞別人家的話語下,不動聲色的將話頭引向自家的孩子。
而就這樣輪迴了幾個輪迴,最後結果的結果就是,這兩個人都在驕傲的又輕蔑着別人家的孩子,同時以欣賞的眼光看着彼此。
和大人們的不同,一旁玩耍的孩子們毫不在乎的鬧着一出又一出的動靜,依然快樂的和看得上眼玩得來的新同伴沒心沒肺着打鬧——大人們的世界的確和他們無關。
葉清冷眼旁觀着這場面分明的兩撥人,心裡感慨着但隨即也就不再去理會,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且他正在人羣裡熱切搜尋木葉新人9小強,最後在茫然無果後葉清掃興的扭回頭,卻突然察覺在人羣前面有個小人眼光爍爍地看了他一眼,在葉清要回首的剎那,又立刻將頭扭正——不過看方向看眼光似乎是在偷瞧他。
心裡生疑的葉清盯着那人背後一個“Coca-Cola“的球拍模樣的圖案,心裡頓時明瞭:原來是宇智波佐助那個小正太。“只是他盯着我幹嘛?”葉清有些疑惑,不由得走上前去,在佐助又一次回頭時一把攬住他的脖子——這突然地舉動直驚得那佐助急急往後縮了一大截身子,再看清楚來人是葉清的時候,受驚的佐助收回剛纔拉出的防守架子,一臉惱怒的喝道:“你幹什麼?”。
“哎?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你總回頭看我幹什麼?”,葉清無所謂的看了眼佐助,接着問他想問的。
“我覺得你好像那天哥哥和我在後山救的那個小孩,所以我在觀察你確定一下。”佐助也一臉漠然冷傲的回答道。
“那現在呢?”,葉清看着眼前學着宇智波鼬做樣子的佐助有些好奇的問道。
“看來就是了,只是沒想到你醒着時這麼難看,而且脾氣也不可愛!”,佐助抱着胳膊酷酷的說道。
“呃?你丫的……”,葉清聽到眼前正太這麼**裸的打擊,不禁惱火正要反擊。卻在這時,旁邊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咳…咳咳…”聲。
他所準備的說辭也被這突來的低沉而又充滿警告的咳嗽聲打斷,葉清擡頭一看,一個一臉褶子下巴有兩道叉的老男人,正將手舉至嘴邊,輕聲咳嗽着,做着一副無意中嗓子癢的模樣。
“原來是那個宇智波現任族長,宇智波天才倆兄弟的老爹啊,果然一副2Byang子。現在看來是不滿意佐助當他的面就和一個下流身份的人鬧彆扭啦!”,葉清先是有些疑惑,但在結合着漫畫中宇智波富嶽的種種裝逼言行後,精明的葉清立刻會意出那2B傢伙此時咳嗽的含義。但他也懶得和那不入眼的貨計較——畢竟就是要死翹翹了。於是葉清便隨意揮下手便回到了月光疾風身邊。
也那怪葉清對宇智波富嶽表示不屑:在原著中的宇智波富嶽可是一個全身洋溢着快樂泡泡的2B,就因爲他生了個天才兒子鼬,就因爲他當宇智波族長了,所以他要起義——如果這個叛亂也叫起義的話。
他牛逼哄哄準備做着一個牛逼哄哄的大事——顛覆木葉。可他完全不考慮他那祖宗輩的前人,那個實力恐怖度與老奸巨猾度皆成正比的宇智波斑都沒搞垮當時還是危機四伏的木葉,更何況是現在經過戰亂修養之後兵強馬壯的木葉呢?!
但富嶽同志居然完全無視木葉對他的防範,傻兮兮的頂着什麼最強家族的榮耀,以爲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給他們一個虛有其表的木葉警備就是村子在討好巴結他——也不想想從來就是一山容不下二虎,一個以村子平安和諧爲己任的木葉高層怎麼可能真的放任一個不肯臣服的潛威脅的自由發展?!
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也低估了木葉實力的宇智波富嶽,在木葉高層眼皮子底下謀劃着一場近乎衆所周知的顛覆計劃,其結果顯然:不但前輩辛辛苦苦建立的百年基業在他手裡毀於一旦,連一向視爲生命的家族榮耀也變成了可恥的“叛變造反徒”。
事實上如果宇智波一族也像那忍者世界的三大瞳術之一白眼的所有者——日向家族那樣,老老實實跟着忍者世界的大勢走,宇智波一族完全不會在他手上垮掉。
那其實也許是宇智波最有價值的榮耀,那最值得世人側目的地方——宇智波天才的倆兄弟,也是在悲劇發生後,一個成了流浪在外,被傳說還會伺機回來報復的“恐怖分子”,一個變爲整天神經兮兮又苦大仇深的“古惑仔”。
這事件真是一場慘無人寰的悲哀!但自作孽不可活,這也沒什麼說道的。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就那樣臣服木葉也就不是與千手一族並稱爲最強的宇智波了!所以說名聲這個東西有時也好有時也壞,就看家族當權者怎麼看待自身怎麼選對立場了——畢竟話語權是在勝利者一方。
而在葉清走後,宇智波富嶽一臉嚴肅的訓斥佐助:“那種低劣的人物,你和他來往幹什麼?真是個只會抹殺宇智波的榮耀的傢伙!”佐助在聽到訓斥後,剛剛涌起的興奮表情瞬間凝固,悻悻的垂下了腦袋。
待宇智波富嶽正要繼續教訓佐助時,一聲年老而威嚴的咳嗽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原來是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在數位木葉長老的陪同下終於出現。宇智波富嶽也就掃興的放棄再顯示其治家嚴謹的念頭,轉而看向第三代火影。
在閒聊的家長們也止住了談的火熱的興頭,各自召回正在嬉鬧的孩子。那些孩子倒也乖巧,在聽到父母的呼喚聲後,都急忙和新認識的夥伴告別着就匆匆跑回到各自父母身邊——喧鬧場面一下在三代到來後安靜下來。
三代滿意的看着自己出場的效果,然後清了清嗓子纔開口:“各位,我是火影猿飛日斬,很高興能在這裡歡迎各位家長們的到來,那麼,典禮正式開始!”,三代最後一句剛落下,早已準備好的木葉禮儀樂隊開始演奏激昂的“火之歌”,而家長們則在音樂響起後,便各自領着自己的孩子陸續的在司儀忍者的帶領下,開始前往辦公樓裡領取報道單查看班級信息表以及忍者守則等等——一切顯得那麼井然有序,在緩緩的發展着。
不過很遺憾,葉清還是沒碰到木葉小強們——除了那個急切想得到他father”s肯定的佐助。“難道木葉小強們從小就是這麼特立獨行麼?”葉清胡思亂忖着跟隨疾風走進學校辦公室…….
而這場歡暢的木葉忍者開學典禮直到太陽開始西垂時纔在聲勢浩大中結束。“旗木良友那傢伙,果然沒有來啊!”葉清一個人走在回新月街的路上,默默地想着。
做陪同的月光疾風早就在火影宣佈典禮結束的剎那間消失——他是在聽說了卯月夕顏即將歸來的消息,做最後的瀟灑吧!“至於鳴人那傢伙,估計那是睡過頭了吧。”,葉清想起那個大聲嚷嚷着“我是未來當火影的男人”的鳴人,不禁笑起來:“也沒什麼了,木葉學校有個鳴人也就夠了”,葉清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發自內心的嘴角,就像頭頂上那太陽一般,升的高高的。
…….
卻說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在結束開學典禮後,獨自一人來到了木葉燎火街的平民區並敲開了其中的一扇門。“鳴人,今天的忍者學校開學典禮你怎麼沒有去參加?”,第三代看着眼前瘦弱的金髮小男孩關心的問道。而鳴人在開門之後又坐回牀上——看樣子是在家裡待一天了。
在聽聞三代的問話後,鳴人輕聲囁嚅着:“三代爺爺,我……又沒有父母的陪伴。”,鳴人的聲音委屈模樣萎靡不振——就連窗外透進來的灑在他一身的陽光也掩飾不住他一臉的落寞。“……”但對這心懷愧疚的猿飛日斬,顯然不想在此事上做糾纏,掏出了一個裝有火影幣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對着沉默的鳴人說道:“這是這個月的生活費,別太浪費哦!”,
說完便轉過身就要離開時,身後的鳴人卻突然出聲:“我說……”,三代聞聲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爲什麼我沒有爸爸媽媽啊?”鳴人眼神猶豫的看着三代問道。
而第三代在聽到這個問題後,就閉上了眼睛——他怕鳴人看到他眼神裡的哀傷,在沉吟片刻後他還是決定回答:“之前沒有和你說過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可我想聽的不是這些!你又要說的是九尾襲擊村子的事吧?!”鳴人打斷第三代的解釋,接着又低頭自語:“我知道那時候村子裡犧牲了很多人,我的爸爸媽媽也是……但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我想聽的是我的爸爸媽媽是誰??他們……他們是怎樣的人…”,說到最後鳴人已經開始歇斯底里。
看着面前的鳴人,三代給了個連自己都圓不了的解釋:“這些你聽了也無濟於事——死去的人是不會復活的!還有,明天別忘了去學校。”說完三代立即抽身離開,他不再給鳴人有疑問的機會,因爲他實在無法看到那雙滿懷期望的明亮眼神在他回答後又變成失望死灰色的模樣。
鳴人緊跟着追過去卻只看到三代火影留給他的一個遙遠背影,終於眼淚在鳴人的臉頰上落了下來,又一次失望的鳴人輕聲啜泣着:“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爸爸媽媽的名字,這樣……這樣在受到委屈哭泣的時候,我還可以有個傾訴的念想……”。
但不管鳴人再怎麼悲傷再怎麼難過,此時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在哭泣——也許後來的他在人前表面的嘻哈風光只是在掩飾背後的辛酸落寞。
時間安靜着在鳴人悽悽低泣中晃晃悠悠的書寫過去,欣欣向榮的木葉在晚鐘悠悠的長鳴聲中迎來了新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