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知曉一切的人

千手扉間道,“宇智波的人嗎?原來如此!難怪不是善類,真是蛇鼠一窩!”這次柱間真的生氣了,“扉間,我叫你別這樣說話!這是什麼語氣!”扉間不高興,“是大哥你太天真了!”

這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果然是你,大蛇丸!我就知道你沒死!”大蛇丸笑道,“猿飛老師,終於被你發現了啊!不過你來得正是時候呢!”看見佐助在這裡,三代火影一愣,“不過,大蛇丸,你又用了穢土轉生啊!怎麼會這樣?初代目、二代目以及四代目,他們的封印都非常特殊,不可能解開的啊!”大蛇丸道,“老頭子,你的信息太滯後了!我已經超越你這個老師了!”

猿飛日斬有些震驚,“糟糕啊,如果大蛇丸控制了三位火影,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辦法打贏他們的。偏偏這時候村子裡的高手都不在,僅憑留在入口處的那些留守的暗部,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啊!”柱間忽然問道,“猴子,你果然還活着!喂,木葉村還存在嗎?”猿飛說還在,“之前遭受了一次沉重打擊幾乎都毀了,幸好沒什麼人員死亡,不過現在村子重建完成了,一切還算安寧。”初代火影鬆了口氣。

看到佐助也在這裡,三代火影道,“是佐助嗎?難怪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地下密室。不過你這次回木葉來想做什麼呢?爲什麼不先去見我?你的同期夥伴們都很在意你的事情呢!”佐助道,“我的事情不必在意。正要找你呢,三代目,你爲什麼讓鼬去做那些事情?”猿飛嘆氣,“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啊!”佐助道,“我爲了給宇智波一族報仇,差點殺死了鼬!在那之後,我從阿飛和團藏那裡知道了真相。於是我決心向木葉復仇!可是他臨走時卻不想我這麼做……所以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鼬的一切!”

三代火影有些難過,他不想推卸責任,“原來是這樣啊!是我命令他殺死了同胞,又給他按上了一個叛逆的罪名,更命令他打入曉組織的內部,充當間諜,並監視曉的一舉一動。”柱間開口了,“喂喂,猴子,這事幹得有些過分了啊!”猿飛無奈,“我知道,宇智波家族的事情是我沒處理好,弄成了這樣的慘劇。每當想起這件事,我都痛心疾首,徹夜難免!”佐助哼了一聲,“早幹什麼去了,我的族人可都死光了!”

猿飛回憶,“鼬從小就是個心細如髮的孩子,發現幾乎無人察覺的先人留下的教誨和印記,獨自一人領悟了過去的忍者們和村子曾經的起源。因爲這個,鼬沒有被家族束縛住,對忍者和村子的未來有自己深思熟慮的思考。他總是爲兩者的將來感到擔憂。年僅7歲的他,已經是個擁有火影式思維的少年了。宇智波一族將要叛亂,不得已我們把一切都託付給了鼬。而鼬將其視作了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他將同胞斬盡殺絕,杜絕了叛亂。憑藉一己之力,就阻止了將要由此掀起的戰爭。”

猿飛語氣悲哀,“他甚至以間諜身份潛入曉,幾次三番地保護了村子。而我給出的條件只有一個,把你留在村子裡好好保護起來……令人痛心的是,我連這點也沒有做好,最終你還是離開了木葉。如果能夠見到鼬,作爲火影和一個老人,我想親口說一聲對不起,謝謝他爲木葉所做的一切。當然了,之前我已經下令洗刷了鼬的冤屈,他已經不再是叛忍,而是木葉的英雄,隨時可以回到木葉來。只是我這張老臉怕是沒面目見他啊!”

佐助捂住了胸口,“果然是這樣!”柱間大驚失色,“喂喂,宇智波一族滅族了嗎?怎麼會弄成這樣,猴子?”猿飛道歉,“對不起啊,柱間大人。是我這個火影沒當好,最後釀成了慘劇。”千手扉間道,“這就是所謂的宇智波一族被詛咒的命運吧!現在瀕臨滅絕了嗎?不過聽起來還剩下兩個族人,是這樣嗎?”猿飛道,“如果鼬還活着,加上佐助,還有木葉村的遺孤,以及另外一個女孩……就剩他們4個人了。”

佐助一愣,“除了我和鼬,木葉還有其他族人嗎?”猿飛點頭,“那個遺孤宇智青木是流落在外面的宇智波後裔,被阿斯瑪他們帶回來的。另外當年除了你之外,我還暗中收留了一個倖存的女孩,她是鼬昔日的同學。這算是我爲鼬做的另外一件事情吧!可是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他心中的傷痛。”佐助大怒,“鼬的女同學?你是擔心鼬不聽話,把她當人質吧?”猿飛道,“怎麼會呢?我從來沒那麼想過,並且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鼬。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你哥哥。對了,那個宇智波家族的女忍現在就在木葉村。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綱手、團藏他們都不知道。”

二代火影卻認爲猿飛沒有做錯什麼,“猿飛,你已經仁至義盡了。區區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企圖謀權纂位,掀起政變嗎?我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因爲當年斑的追隨者們,以及擁有他的思想的叛亂分子也從未消停過,一直在暗中活動。”大蛇丸冷笑,“是啊,將宇智波一族逼得走投無路的人,不正是你嗎?二代火影!你創立的宇智波警務部纔是一切的根源!”扉間詫異,“你說什麼?”

大蛇丸道,“作爲懲治罪犯的人,容易遭到人們的怨恨。這樣的組織又會因爲手握大權而變得目中無人,心生驕縱。以監視罪犯爲名,將警務部和監獄建在了一起,明目張膽地將宇智波一族趕到了村子的角落裡。正是這樣的做法,助長了叛亂的氣焰。”扉間道,“當時我還真沒想到這麼多,只是想給宇智波一族找些麻煩的事情乾乾,省得他們整天無事生非。”

柱間非常不高興,“扉間,我提醒過你多少遍,不要歧視宇智波一族!”扉間道,“我給了宇智波一族只有他們能完成的工作,只有他們能勝任警備隊的職能。當然,這個安排也考慮到,當下一個斑出現時,能立刻應對罷了!大哥你也很清楚啊!宇智波那幫人,是天生邪惡,被魔性附身的一族!”佐助大怒,對二代火影非常惱火。大蛇丸道,“斑簡直就像你的心理陰影一樣啊!宇智波真有那麼可怕嗎?”扉間道,“小子,你不瞭解宇智波。”

佐助冷冷道,“二代火影,我問你。何爲宇智波一族,你都知道些什麼?”扉間嘆了口氣,“宇智波一族與我千手一族,有過一段長年交戰的歷史。原本兩個家族是互相敵對的……”佐助擊碎了牆壁,“這個我知道!什麼叫天生邪惡的一族?”柱間閉上眼睛,扉間道,“原先人們認爲千手一族視愛而非忍術爲力量源泉,而與之相對,宇智波一族將忍術的力量擺在第一位。但事實並非如此。沒有哪個家族比宇智波一族的愛更深沉,所以宇智波將其封印起來。”佐助問道,“這什麼意思?”

扉間道,“一旦宇智波族人懂得了愛,或許該這麼說吧,他一直以來束縛的感情就會得到釋放。甚至超越千手的愛的力量就會覺醒。”水月插話,“那不是很好嗎?這樣就能跟千手和平共處了,就憑那個什麼強大的愛的力量。”扉間解釋,“但這卻非常棘手,愛的分量很難把握,過於強烈的愛,隱藏着暴走的可能性。懂得愛的宇智波一族,一旦失去那份愛,愛意便會被更強烈的恨意取代,整個人性情大變……我親眼看到過無數次。而這樣的變化中,會出現某種特別的症狀。”

佐助問道,“什麼症狀?”扉間繼續,“當宇智波一族的人失去重要的愛,或者爲失意感到痛苦不堪時,腦內便會涌出特殊的查克拉,作用於視覺神經,使眼睛產生變化。這就是映射心靈的眼睛,所謂的寫輪眼。寫輪眼與心靈力量同步,能使人的力量迅速增強,伴隨着內心憎恨的力量也隨之增強。宇智波一族的人大多心思細膩,覺醒了強烈感情的人,幾乎都被黑暗吞噬而墜入了邪道。黑暗越深沉,瞳力就越強大,就愈發地難以對付,最終無法控制。就像斑那樣!”

柱間道,“斑曾經是個十分疼愛弟弟的男人,可能還超過了你哥哥。”扉間道,“我本意是整合和引導宇智波的力量,使其爲村子做出貢獻。但是既然你們已經爲了村子走到了自我毀滅的地步,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說真的這也出乎我的預料。這也說明他們還是爲村子做了件好事。”柱間火大,“扉間,不許這麼說!向你問話的只是個單純的宇智波家族的孩子!”扉間爭辯,“最重要的是村子,村子纔是關鍵,一切以忍村爲重。大哥,你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佐助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無所謂了。我不單純,也不是孩子。”千手兄弟都有些吃驚,扉間道,“不是基礎的勾玉圖案。萬花筒寫輪眼嗎?”佐助道,“初代火影,我問你。何爲村子,究竟何爲忍者?”柱間思考,“何爲村子,何爲忍者嗎?”

佐助道,“鼬……我大哥儘管被木葉利用,卻仍然願意用生命保護村子,至今仍然以木葉忍者的身份爲驕傲。不惜殺死同胞,不惜犧牲性命也要誓死保護的村子,究竟是什麼?以此爲榮的忍者又是什麼?導致這一結果的忍者,認可了這一局面的忍者,究竟算什麼?我想聽聽你的回答。瞭解真相後,我會得出自己的結論。是該向木葉復仇,還是……”

大蛇丸想起在來路上,佐助曾經問過他,“你曾經想毀滅木葉,你說是因爲一時興起,最開始我相信你。但現在想想絕不是這樣,事實究竟是什麼?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起往事,大蛇丸也是憤憤不平,一肚子怨氣,主要是推舉四代火影的事情。

扉間冷笑,“居然說要向木葉復仇?宇智波一族天生邪惡的小鬼,我就在這裡親手……”二代火影發飆,強大的查克拉氣流震動了整個地下密室。猿飛日斬大喜,“二代大人,跟上次一樣,沒被穢土轉生控制嗎?”佐助一步也不肯後退,上前抵住扉間的氣流。柱間向前跨出一步,地板崩裂,氣流阻斷,“扉間,住手!”重吾急忙過來掩護佐助,水月卻嚇得肝膽俱裂,“霸氣嚇死人啊!這氣勢可不是開玩笑的!”大蛇丸急忙結印,準備隨時控制住三位穢土轉生的火影。

柱間身上的查克拉舞動,喝止扉間,“放下你的手指!”扉間只好收回手,“我知道了。你別亂爆發那種可怕的查克拉啊,大哥!”扉間抵不過兄長柱間的力量,才自己找臺階下。柱間哈哈大笑,“哎呀,抱歉抱歉!”重吾等人頭一頭黑線,猿飛捂住胸口,覺得兩位先代火影的表現太令人心悸了。四代火影看到因氣流掉落的瓦礫碎片,“太厲害了!”三代火影苦笑,“還是老樣子啊,柱間大人,一點都沒變。”扉間氣憤不過,停了下來,“哼!”大蛇丸也鬆了口氣,他對千手兄弟也有些忌憚。

柱間道,“你叫佐助吧,你有好哥哥呢!是個比我更好的忍者哦!哎,他現在在哪裡?把他一起叫來吧,我還真想見見他呢!”大家一頭黑線,覺得這位初代火影想一出是一出的。佐助只好說鼬現在下落不明,“他被烏鴉帶走了。”柱間一愣,“烏鴉?八咫鴉嗎?那是堪破生死界限的人才有的際遇啊!簡直是太羨慕了!一定要見見他,太好奇了!”

扉間實在忍不住了,“大哥,說正題,你又跑偏了!”柱間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呀哈哈,真是抱歉呢!”水月無語,“他真的是那個號稱【天下無雙、大德之人】的初代目火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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