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三代目風影的高傲與喋喋不休,八尾人柱力布瑠比情緒穩定得多。
對試圖掙脫束縛的前三代目風影視而不見,只是靜靜地等待着水木的詢問。
穢土轉生的束縛比預料中的大很多,三代目風影也放棄了掙扎,轉而眼神複雜的看着水木。
看你的護額也是木葉忍者吧?難道現在的忍界已經強大到這個地步了?隨便出現一個人,都不弱於五大忍村的影?”
曾經見過的大蛇丸也就算了,畢竟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也是聲名赫赫的強者。
藥師兜作爲大蛇丸的跟班,學得一兩手高深的忍術也很正常。
但總是遇到一些實力強大且非常年輕的木葉忍者,實在是讓人感嘆木葉村的人傑地靈。
面對三代目風影恭維,水木平淡地說道:
“你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很多年前,殺死你的赤砂之蠍也被我幹掉了,我也算是給你報了仇的恩人,你爲我貢獻一些力量也是理所當然。”
“恩人?”
三代目風影不屑地反問,
“對一個死人說什麼恩怨,真是無聊!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我不同意的話你就不做了嗎?”
“還真是不客氣的回答!”
水木葉沒有介意三代目風影充滿火藥味的回答,轉而對布琉比問道:
“不知道這位前輩有什麼想說的?”
布琉比深深看了水木一眼後問道:
“如果能夠讓我再看一眼雲隱村和現任的八尾人柱力,供你驅使也無妨!”
“那就好!”
水木點點頭,能夠配合的穢土體,也可以讓水木節省不少查克拉和精力來壓制其反抗。
至於三代目風影,水木不懷好意地看着似乎有些憤憤不平的面容。
“死亡並不是結束,如果認爲自己怎麼樣都不會死,就覺得無所謂的話,我想,你可能打錯了主意。”
這個世界直接針對靈魂的攻擊也不是一個兩個,所謂的不死之身,在更加純粹且貼近本質的靈魂攻擊面前,只是一個笑話。
如果用控制符咒放入其腦海,將三代目風影的意志抹去,也能很好地控制,但會加大施術者的負擔,而且穢土體的實力會降低不少。
但是,也不是沒有其它手段,比如萬花筒寫輪眼的特有瞳術——別天神,就可以擊破穢土轉生的強力控制。
水木沒有萬花筒寫輪眼,但有效果也很不錯的幻術·戲睡鄉。
如果是一個活人,水木還會顧忌一下使用的這個術所造成的麻煩。
但僅僅是一個禁術造就的軀殼和暫時重回人間的靈魂,連人都算不上,水木也犯不着和他們客氣,多說了幾句,只是出於本能的對高級智慧的尊重而已。
怎麼樣才能策底抹殺一個靈魂?
這個問題水木不太清楚,也許只有整個世界、包括淨土都滅亡,才能夠做到吧。
靈魂本身並不強大,但特別堅韌,想要策底磨滅,實在是太困難了。
但只是將其壓制,用幻術方法控制,來爲自己所用的手段還是很多的。
對三代目風影,這種桀驁不馴,但是秘術十分有用的忍者,如果僅僅將其當做死板的傀儡操縱,也實在太浪費了。
但也不能過分放縱,如果像藥師兜那樣,讓穢土體脫離掌控,變成了查克拉無限的不死之身,造成的危害可就大了。
而且,水木甚至連藥師兜那樣的控制符文都沒有,因爲沒有怎麼練習,改進自然也無從談起。
但這並不妨礙水木使用自己的方法來實現這一目標。
水木一切精神、靈魂類的秘術,全都是以戲睡鄉造就的精神執念爲核心建立的,自然這一次也不例外。
以轉寫封印、幻術·戲睡鄉和繪圖轉生結合而成的控制符咒,放入三代目風影的腦海之後,一個帶有水木自由操縱的功能的穢土體就誕生了。
時刻處在幻術中的穢土體,僅僅保留了絕大部分戰鬥本能就足夠了。
待料理完三代目風影之後,水木看向了無動於衷的布琉比。
“我也要這樣被控制了麼?”
“當然,不過……”
水木伸手探入布琉比的體內,一大團八尾查克拉出現在水木的感知中。
“大蛇丸真是個天才,僅僅只是八尾牛鬼斷裂的一根角,居然能夠培育出這麼多、這麼純粹的尾獸查克拉。”
而且這件事,在水木的印象中,好像還是多年以前完成的壯舉。
有些讚歎的水木,抓取了一部分八尾查克拉,然後封印住、收了起來。
“作爲一名人柱力,你的資質太普通,所以失敗了,但實力確實還行。這個狀態,反而更加能發揮你的實力。”
布瑠比沒有理會水木的打算。
“希望你能信守諾言,到時候解開控制,讓我看個清楚。”
“放心吧,絕對是大場面,不會讓你失望的。”
等水木順利地將三代目風影和布瑠比封印收好之後,公治再次掏出一團污穢的血液,深黑的色澤,顯示出已經被水木拿到手好久了。
地上用刻印筆繪製的符文陣隨着公治查克拉的灌注,開始散發出詭異的光芒,陣型中央,一個慘白皮膚的人形物體,猶如一個空殼一般,毫無反應。
這個被水木當做穢土轉生祭品的白絕的分身,是水木隨手在戰場上抓住的幾個戰利品之一。
一層層的塵土包裹在白絕身體上,一個紅髮男子出現在眼前,正是死亡沒多久的長門。
“總算沒有被藥師兜搶先。”
水木長舒了一口氣。
長門沒死之前,穢土轉生對他不起作用,現在總算靈魂迴歸淨土,只要水木提前將長門召喚,一個削弱版本的輪迴眼戰力也很不錯了,關鍵是查克拉無限,而且還可以不受到身體極度虛弱的影響。
既然水木先下手,就沒有藥師兜插手的餘地了。
“我又回來了?不是應該死了麼?”
哪怕是穢土轉生,也改不了骨瘦如柴、身體虛弱不堪的長門,擡頭就看到了面前的水木。
“我們又見面了,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