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鯉之村的人來說,他們很富足。但是卻揹負了一些更多的東西。
這些,智樹早已知曉。
他本來以爲,這一次在鯉之村多探尋一些東西的。
但是沒有想到到了最後他還是沒有了解這個村子。究竟村子當中村民都刻意隱瞞的事情是什麼?
智樹雖然一直有心去查探,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機會。或許是月光疾風察覺到了智樹想要去惹是生非,從而加重了對智樹訓練的強度。
總之在這一個月的時間當中,智樹只是在修煉着三日月之舞。
但第二個階段的訓練,也確實出乎了智樹的預料。
月光疾風將三日月之舞使用時的細節教導給他之後。神秘的三日月之舞的第二階段訓練就向智樹所展開。
其實和第一階段,表面上的變化並不是特別的大。同樣是智樹分出一個影分身去承擔三日月之舞。
但是不同的是,第二階段使用三日月之舞的人,就已經不是月光疾風。
而是智樹自己!
智樹用着自己不完善的三日月之舞,對戰已經經歷了無數次月光疾風的三日月之舞洗禮的自己所分出的影分身。
不得不說,月光疾風的這個想法非常的有創意。
而且智樹勉強能夠用影分身之術分出三個影分身。加上他自己的話,總共是四個人。能夠組成兩組這樣的組合。
對於智樹來說,關於三日月之舞的經驗自然是飛速的積累。
直到就連月光疾風也很難爲智樹所使出的三日月之舞挑出毛病。
同樣的像是舞蹈一樣的精美絕倫的劍法當中,蘊藏了無限殺機。
更何況這還是一種閃電般的攻擊型劍術,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在雨之村的這一個月,因爲過得異常充實的緣故所以給了人一種轉瞬即逝的感覺。
雖然說這一次並沒有像提前預計好的那樣進行實戰廝殺。可是能有現在這樣的成功,幾乎所有人都滿意了。
於是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月光疾風說了他們該離開這裡了。
於是本來以爲會有點意思的c級任務就到此終結,除了來的路上碰到的土匪之外,居然沒有任何的戰鬥。
這着實讓智樹有些悶悶不樂。
但是還是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離開。
腳步擊打在木質的樓梯上,聲音清脆而響亮。
作爲旅店老闆的加賀夏子不禁眼睛一亮,擡起頭來,曼妙的身姿帶着成熟的誘惑。
其實這個旅店雖然開着,但是實際上目前的客人也只有那幾個來自木葉的忍者。
不過這些天的接觸當中,她對這幾個來自木葉的人充滿了好感。
當然她最喜愛的就是秋本由真。聽到這輕快的腳步聲,自然很容易分辨是由真的。
果然不一會兒,由真就歡快地跑了下來。緊接着其餘幾人也都走了下來。
“你們又要去修煉是嗎?”夏子臉上露出笑容,來了這些人之後她的生活也變得充實了一些。至少不會再產生自己每天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卻有許多錢入賬的感覺。
“不,夏子姐姐,我們要回木葉了。”由真歡快的回答道。
“是這樣嗎?算起來你們留在這裡的時間確實很長了呢。”加賀夏子的眼中略過一絲難過,但又轉瞬即逝。
“嗯,這段時間以來,有勞您的照顧了。”月光疾風很有禮貌的說道,甚至讓加賀夏子有些受寵若驚。
禮貌的交談了幾句,幾人便向外走去。站在門口,開始準備披上雨衣。
雖然說在鯉之村的時候,一般都是以打傘爲主。但是現在要進行長期的趕路了,還是雨衣比較合適。
很快衆人都換好了裝束,智樹和誠一地黑色雨衣甚至讓他們看起來有些像是某個隱秘的邪教組織成員。
“再見。”夏子揮手告別。
智樹轉過了頭來,忽然想到這個村子的怪異。忍不住說道,“夏子姐姐,假如說哪天需要幫助的話,來木葉找我吧。”
夏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可能想到是小孩子的禮貌。於是甜甜地笑着回答道,“那行,到時候智樹可不要忘記了我哦。”
智樹同樣也回了個禮貌的笑容,但是踏入雨幕的那一刻,他忽然擡高了聲音,“夏子姐,我可沒有任何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假如說真的有這樣一天的話,還請您不要忘記找我。”
聲音洪亮而又自信,但是人卻漸行漸遠。最後徹底的在雨中消失不見。
只剩下嘩啦啦的雨,像是永遠沖刷不掉罪惡一樣沖刷着這塊土地。
當第九班從鯉之村離開的時候,不知多少人嘆了一口氣。
“他們終於走了。”
“是啊,爲了他們,這段時間村子的生意甚至都少了太多太多。”
“聽村長說原田要回來了。他在信中說了他在兩個月之後回來。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是嗎?那個男人。”
“話說老大真的要遵守和那個男人的約定嗎?畢竟那個男人真的談成了這筆生意。”
“不管老大同不同意,反正我是第一個不同意!明明村子當中的人都過上了這樣的好日子,爲什麼要再過之前窮苦的日子?”
“可是村子當中幾乎所有的人,都不同意將這件事情繼續下去了。”
“幾乎所有人?笑話!都是一些不能戰鬥的人說的話吧?所有有戰鬥能力的人,還是以老大的觀點爲主!”
在鯉之村最不安定的因素消失之後,這個本來似乎平寂下來的村子,再一次的活躍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裡,將會演變出什麼樣的紛爭。
……
歸去的道路十分地順暢,過了邊境線沒有多久。一行人就脫下了雨衣。
重新回到陽光照射下的感覺,甚至讓衆人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總歸,智樹還是沒有去尋找母親。因爲他知道,那個他說過和母親失散的那個小村子,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木葉的忍者踏足過。
如果真的有線索的話,那麼母親早就已經被找到。
與其是把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運氣上,不如站到更高的位置,得到更高的線索。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
母親不會真的被某個勢力控制了吧?
智樹皺着眉頭,一個完美的人柱力,幾乎是任何一方想要掌控的。
“但願一切安好。”伴隨着一聲嘆息,智樹在心中默默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