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對屍體有興趣……”
綱手對漩渦智樹的這個請求感到有些詫異,不過偏向於調侃居多。
漩渦智樹聳聳肩,裝作很不在乎的說道,
“只是爲了幫助朋友罷了,而且我對醫療忍術和研究上的興趣也不弱。所以問您一下,當然,如果您不同意的話,也沒有關係。”
綱手點了點頭,交叉的手指移開,再一次在胸前匯聚,“本來屍體處理的事情是由暗部專門負責的,不過想來他們也只是對屍體做保存處理之類的手段,既然你想要研究,就交給你了……但是前提是,你要能夠有命將他們拿回來。”
“是,綱手老師。”
聽到這裡,漩渦智樹也趕忙點頭。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少有的撒謊,可是卻如此的自然。或許是因爲他的目的歸根結底,還是爲了自己身邊人的緣故。
如果他直接和綱手說,他要研究咒印的力量的話,恐怕綱手會直接拒絕。因爲這樣的話,漩渦智樹的行徑就和當年的大蛇丸極其的相似了。
當然,即使在忍者學校時期。漩渦智樹就已經開始努力的學習忍者的理論知識。即使他上課經常睡覺,可是關於忍術理論之類的課程從來都沒有缺席過的原因。
或許有着成人見識的漩渦智樹,早早地就預知到了自己有這樣的一天。
“好了,那你也離開吧。”
說着,綱手擺了擺自己的手,示意漩渦智樹離去。
智樹卻向着綱手背後的窗戶走去,“還是走這裡快一些……”
呼啦!
漩渦智樹拉開了窗戶,並且一躍到了窗臺之上。
“綱手老師,再見了。”
唰!
漩渦智樹的身形在黑暗當中消失,只有遠處有着朝陽微微露出的一角,染紅了那片天地。
綱手沒有轉頭,只是嘴角帶着一些笑意,“看來還是一個孩子啊。不知道我的這個弟子,和四代火影比起來又會怎麼樣呢?自來也……”
綱手有些得意的說道,現在算是她親近的人當中,也只剩下靜音和自來也了。
而能夠讓她進行攀比的,也只有自來也一個人。
她幾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爲什麼會對那個老色鬼重視這麼多。
……
漩渦智樹離開之後,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於村口集合。而是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五六點鐘的清晨,幾乎所有的人都處於睡眠當中。四處都是一片寂靜之色。
而秋本由真也還在夢鄉當中,她現在和星野千奈,漩渦智樹住在一棟房子當中。
這個是星野千奈的邀請,本來她還害怕會給智樹添麻煩。但是沒有想到,智樹也是很高興的邀請她住進來。
說起來,都是孤兒的他們。到好像真的是親兄妹一樣。
於是這棟房子當中,又少了一間客房。而多了一間屬於她的屋子。
和千奈姐屋子的溫軟舒適,以及智樹屋子的簡單整潔不同。
她的屋子,顯得小孩子氣了許多。就正如她現在樓抱着睡覺的那隻小熊一般。
那是她十歲的時候,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禮物。星野千奈給她的。而智樹則送給了她一盒糖果。
當然……糖早就已經吃完了。像是故事書中文章所說的那種的珍惜,倒是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
糖不就是吃的嗎?甜甜的,她就是這樣認爲。
碰碰!
木門忽然響了起來,讓她的眉頭有些微微皺起。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由真嘟囔起了自己的嘴巴,一副不滿意的表情。
一般來說,每天早晨的話,她往往都是最後一個醒來的。那個時候千奈姐已經做好了早飯。
而哥哥也從外面做完晨練回來了。
“由真,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幫忙。”
外面傳來了有些嚴肅的聲音,讓由真不禁認真了一些。畢竟她現在也勉強算是一個醫療忍者了。而作爲醫療忍者,就要隨時拿出自己最佳的狀態。
“怎麼回事?哥哥你好像還沒有這樣和我說過話呢?“
由真一邊認真的問道,一邊換起了自己的衣物。粉色的睡衣被扔在了一遍,換上戰鬥的服裝。
等了一會兒,她打開了門。果然漩渦智樹已經在門外站着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漩渦智樹看着由真,“佐助叛逃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由真有些驚訝,“什麼?怎麼會叛逃?”
這個時候,漩渦智樹才意識到自己說法上的錯誤,“我現在的說法可能有誤,現在村子還將其定義爲被大蛇丸蠱惑……所以需要我們組成一支中忍和下忍的小隊去營救佐助。”
由真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說着,由真轉身,準備再次回到屋子當中收拾一下必要的裝備。
可是這個時候,漩渦智樹卻拉住了由真的手,看着她的側臉說道,
“不,你還沒有明白……佐助逃走的時候,實際上我就站在旁邊,如果從某種道理上來說的話,是我放走了他。”
由真愣住了,“這……爲什麼?”
“他不適合在木葉呆着,另外……他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哪怕這條追逐力量的道路風險極大……”
“可是那是大蛇丸!害死三代爺爺的人啊!”
由真立刻甩開了漩渦智樹的手,衝着智樹大喊道。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所以這件事情,其實我現在爲止也只告訴了你一個人,我的妹妹。”
由真面色卻依然帶有怒意,“可是我現在卻覺得你不像是我以前的那個哥哥!”
可是智樹卻更加的堅定,“不!我從沒有變過,就像現在一樣。我們沒有資格去幫別人選擇道路。這也是爲什麼我討厭佐助,在這一次的事情當中還幫助他的原因。”
眼前的人……好吧,她還是下意識的會認同他的觀點。就像在孤兒院的時候,總會跟在他的背後一樣……
“你……”由真最後嘆了一口氣,她此刻也不得不認同眼前她哥哥的觀點,
“那麼哥哥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我的醫療忍術和全面的理論知識並沒有你強,所以我希望你幫我觀察一些事情。並和我一起分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