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樹已然清晰,這一場戰爭一定要在三日內以團藏和大名的死亡而結束。
最好是在明日正午,來自雨之國和風之國的聯軍趕到這裡的時候,就對木葉發起最瘋狂的進攻。
明日晚上,拿下木葉。
否則,只要拖上一天,就有可能有越來越多的國家摻和到這一次的戰爭漩渦當中去。
在三日內解決,就算是團藏向火之國的同盟國們發起了求援信號,恐怕這些小國也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並參與到戰爭當中。
至於渦之國的軍隊,因爲太少,對局勢難以有較大的影響。另外渦之國雖然與火之國接壤,但是在火之國南側的渦之國距離木葉還是十分遙遠。等他們的到來,無疑是浪費時間。
只是……
“但願村子當中的忍者,在這個時候,還能支持我一點吧。”
漩渦智樹帶着一絲渴求說道。
畢竟作爲忍界最強的火之國,即使動用了風之國和新雨之國的國力進行戰鬥,恐怕也難以獲得勝利。
更別提三日之內解決戰鬥了。
如果是凝聚力十分之高的火之國,恐怕反攻雨之國和渦之國這兩個鄰國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團藏剛剛上任,村子當中的許多人對其還並不是十分了解。而瞭解團藏的人,大多更是對其深惡痛絕。
並且,逆鱗計劃的核心,最開始也並不是動用風之國和新雨之國的軍隊啊。
而是塞壬部隊,對火之國人心的控制。
“團藏做的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全部都被披露了出去……村子自己不掀起一股反對派的浪潮都是好的。”
漩渦智樹這樣想着,似乎也有一些安慰自己的意思。
畢竟這一次的戰爭,他可是賭上了自己的全部。
如果說他真的沒有能在三日之內拿下木葉的話,恐怕不光是他自己,整個忍界的局勢都會變得十分之差。
在更多的人被犧牲之後,在經歷了戰爭的傷痛之後,多少人還能像原著那樣堅定的對曉?
只是,智樹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低估了自己塞壬部隊宣傳的效果。
木葉村。
即使團藏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命令根部處死在村子當中散發傳單的人,並且嚴禁村子當中傳單的傳播。甚至所有的書店都被查封了。
因爲今天的報紙上,也都刊登了不少關於團藏曾經所做的事情。
但是依然已經很晚了,村子當中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人看到了這些傳單。
而且……
他的根部忍者,能夠禁止普通的百姓看這些傳單。
但是能夠禁止旗木卡卡西,邁特凱這樣的忍者看這些傳單嗎?
更何況這麼多令人驚訝的消息,即使沒有傳單進行傳播,在村子當中,人們也自發的口頭傳播了起來。
然而,現在給團藏帶來最大痛苦的並不是那些村民。
而是一個個的孩子!
尤其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忍者學校的孩子。
已經堵着木葉行政樓,破口大罵了起來!
竟然一個個拿着忍具,想要和團藏進行拼命!
“團藏老混蛋!你應該對三代火影的死負責!”
“狗日的玩意!爲了一個火影的位置,竟然連整個村子的人性命都不顧!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當火影的!”
“可憐的宇智波鼬!他揹負了這麼多年的叛忍稱號!難道說你不該自殺謝罪嗎?!”
“你他孃的就是死,也不能夠贖罪!”
比起穩重的成年人來說,這些孩子往往是最率性而爲的。
成年人往往被歲月磨平了棱角,可是這一個個孩子,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而那些成年忍者們,即使看着這些事情十分憤怒,但是首先做的,還是找到自己關係密切的同僚,共同商議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就比如說當卡卡西看到這張紙的時候,瞳孔猛然收縮,然後就立刻動身去狂奔找鳴人去了!
並且他還囑咐了當時在他身邊的邁特凱,一定要將天天,小櫻等人也找到。
在兩日之前,漩渦智樹被歸爲叛忍的時候,一場村子當中的內戰就差點爆發了!要不是卡卡西等人一直在安撫着他們,說一定會想辦法讓智樹重新回到木葉。
恐怕那個時候,村子就不成樣子了吧?
而現在,那些激憤又實力強盛的木葉新一代們,要是看到了這些,恐怕木葉就要完蛋了吧?
不出卡卡西所料,當他找到漩渦鳴人的時候,漩渦鳴人已經進入了仙人模式!
極其憤怒的鳴人,已經要準備戰鬥了!
就這樣,卡卡西,邁特凱,猿飛阿斯瑪,夕日紅,月光疾風等人,一個個的將木葉這些小強們攔下。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們也已經明白,想要讓這件事情就這樣平息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讓這些小強停下的唯一理由,
是等待時機,集中力量,一舉讓志村團藏被消滅。
然而,不只是木葉的這些小強們……越來越多衝動的忍者,已經到了木葉行政大樓之前,雖然現在還沒有發生任何的暴力衝突。
但是圍繞着大門不走討要說法的忍者總歸是事。
況且,如果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行政樓大門前,只怕會聚集越來越多的人……
“殺掉幾個人,將他們嚇走!”
團藏已然沒有任何的辦法,總不能答應這些人的要求,自己去死吧?
而且……就算是放棄火影的位置,他也是絕對不願的。
另外,他現在更擔憂的是風之國和雨之國的軍隊。
他已經下令調動火之國的軍隊進行迎擊了,可是軍隊的反應還是十分遲緩,也是因爲那些可惡的傳單!
這些忍者們,竟然集體抗命起來了!
向草之國和河之國求援的人也已經派出去了,只是遠水解不了近火。
眼前的局勢越來越糟糕,他現在甚至有些後悔對漩渦智樹下手如此之狠了。
wωw⊕ тт kдn⊕ co 這個小子,還是比他所想到的手段更多!
太多太多的事情,讓團藏心煩意亂了。
他走到辦公室的窗子口,看向行政大樓門外的人。
根部的人已經出去了,作爲鷹派的人,團藏從來都不畏懼殺人。也喜歡看着殺人而進行的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