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衝!”
“查克拉手術刀!”
卡卡西和鳴人忽然喊出了兩個不同的術的名稱。
然而片刻之後,這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一絲無奈。
漩渦智樹又將自己所知道的忍術進行融合,來創造新的術了。
對於這個級別的忍者來說,戰鬥已經不是固定的使用科班的忍術了。甚至靠着自己對查克拉的認知和控制,都能夠隨意的按照自己的意志創造一些低級別忍術了。
而這一次,漩渦智樹將綱手大人配合怪力使用的櫻花沖和他一直所喜歡的查克拉手術刀融合在了一起。
創造出了這個,極其類似於他的千鳥進行突刺的忍術。
然而……
這個術結合了怪力的力量,以及現在智樹開啓了八門遁甲第六門的速度,還有着查克拉手術刀的銳利!
有着多麼恐怖的突刺能力,難以想象!
正如那個結果一樣,
團藏的胸膛被漩渦智樹的手所刺穿,心臟已經破碎開來。
團藏的瞳孔在這一瞬間被放到最大,嘴也跟着下意識地張了開來。
“團藏,安心的去死吧。”
漩渦智樹依然知道自己獲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因爲憑藉着他的查克拉感知力,似乎已經找不到任何團藏能夠翻盤的理由。
“咳!咳!”
團藏咳出了血液,心臟的破碎,令無處安放的血液四處的噴涌着,自然也不放過他的口腔。
然而這個時候,團藏的表情,終於也從開戰以來第一次舒緩開來。
竟有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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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智樹,你贏了!你很強,你將我從火影的位置推了下來。只是……你知道里·四象封印嗎?”
果不其然!
漩渦智樹就知道,團藏絕對沒有這麼好心!
只不過,
自己可是看過原著的人,如果沒有對付裡·四象封印的手段!還敢和你靠的這麼近嗎?
漩渦智樹將自己的查克拉涌上自己的左手,也按在了團藏的後背。
只是這個時候,卻聽到團藏慢悠悠的說道,
“我這一生做了太多的事情,大多是被人憎惡的,可是,那都是爲了木葉。不過既然已經要死了,就不將你拖進去了。爲了木葉,好好做火影吧。”
智樹忽然間有些發愣!
他甚至有着團藏突然精神煥發,使出一些他從未見過的秘術,並且再戰一場的準備!
他也有着對付團藏突然使用出裡·四象封印的準備!
可是偏偏沒有着團藏說出這樣一段話的準備!
他明明不知道自己有對付裡·四象封印的手段!
爲什麼不用?!!
爲了木葉嗎?!!
做了這麼多混蛋的事情!你他孃的跟我說爲了木葉!
你的世界觀究竟是多麼的扭曲啊!!
“爲什麼不使用裡·四象封印!繼續你他孃的醜惡啊!”
智樹忽然將團藏拉了過來,面朝自己,大聲地咆哮着。
然而此刻的團藏,已經閉上了他的眼睛,並且永遠地都不會睜開了。
漩渦智樹忽然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一種痛苦,
那是一種自己深恨着的人,到死的時候,忽然說了一段“大徹大悟”的話,好像就將所有的罪責都逃脫了的痛苦!
“混蛋!”
漩渦智樹覺得自己並不能夠像那些故事的主人公,面對着這樣的大反派,能夠忘掉仇恨!
團藏的身體被扔到了地上,而此刻,智樹揮舞着拳頭朝着他的面部砸去!
咔嚓!
第一拳下去,就是骨頭碎裂的聲音,腦漿和血液迸濺了出來,然而卻沒有讓智樹臉上的怒色有片刻的減輕!
“你以爲說了這些話!我就會原諒你嗎?”
智樹咆哮道。
嘭!
緊接着又是重重地一拳,還是面部,只不過這個時候,木頭羅漢的肩膀也緊跟着碎裂了開來!
沒有了團藏的控制,這個木頭羅漢只是一堆爛木頭而已。
嘭!
嘭!
嘭!
嘭!
……
漩渦智樹一拳一拳地砸着!
漸漸地,他已經退出了仙人模式,他已經退出了八門遁甲的狀態。
強烈的反噬刺激着他的身體,然而他還是用力地砸着!
因爲他覺得,自己所最憎惡的那個人,竟然用一句話,就要將自己所有的痛苦都變得沒有意義。
或者說變得更有意義,
一切都是……爲了木葉?
時間推移着,
漸漸地已經到了黃昏的時刻!
紅鐮部隊連帶着後續的雨之國軍隊,風之國軍隊,已經完成了對木葉當中根部的清繳。
只不過團藏的死去……
那些根部已經發現,自己口中的咒印消失了。
而木葉後山,紅鐮部隊已經在警惕任何人靠近這裡。
這是胖子的命令,
因爲他清楚,不能夠看到漩渦智樹此刻痛苦而又暴戾的形象。
不過這個羅漢的身上,還是站了一些人。
這些人和胖子一起站在這裡,看着漩渦智樹縱使已經無力,還在一拳一拳地砸着。
直到太陽的光芒越來越微弱,即將迎來夜色之際。
漩渦智樹終於停下了,劇烈的喘息聲還在,只不過好像將他一切能夠發泄出來的,都發泄出來了一樣。
“智樹,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自來也嘆息着說道,即使他現在還算是木葉醫院的病人。
可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來到了這裡。
不光是他,卡卡西,天天,鳴人,小櫻,月光疾風,伊藤誠一……一大堆人都站在這裡。
然而無論是誰來到這裡的時候,都沒有能夠激起漩渦智樹任何的一絲的反應,他只不過在重複着用拳頭向下砸的動作罷了。
雖然說……
他現在做的事情,是他曾經所最不齒的事情,也認爲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他爲什麼會對一個已經死的人如此的憤怒呢?
爲什麼就不能夠裝作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呢?
智樹明白,自己這樣做,纔是最好的選擇。
纔是一個領袖,最應該做的事情。
可是……
他做不到!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默默的站起身來。
轉過頭去,大步地離開,即使渾身快要沒有力氣。
走出了幾十米之後,智樹忽然停下,臉上的表情變得冷靜了,伴隨着一聲嘆息,
“給他安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