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已經結束了嗎?本來我還打算來看看的。”卡卡西看到已經散去的人羣,不禁有些驚訝。
“當然已經結束了,卡卡西前輩!你什麼時候能夠準時一點?”智樹無奈的說。
卡卡西用右手撓了撓頭,說道,“啊?原來是智樹啊,凱有和你說過我這麼不準時嗎?在後輩前面,總有些尷尬呢。”
智樹無奈的說道,“在後輩面前,依然毫不避諱的看着黃書,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更加的尷尬吧?”
說完,智樹卻感到自己身邊有一陣凌厲的目光盯着自己。
這種感覺,智樹至今只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
智樹心頭升起一絲明悟,
“天天你聽我解釋,其實我是從那本書的書名推測出是一本黃書的!”
“真是有活力的年輕人呢。”卡卡西搖搖頭,看着智樹的樣子,忽然想起了帶土。
當年的他,似乎也是這樣的一個少年吧?
“喂,智樹,你要不請我吃飯吧?”
聽到這句話,智樹不禁有些意外,“卡卡西前輩,爲什麼要讓我請你吃飯?”
“額,因爲剛纔出門之後,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荷包。”
智樹無奈,說道,“好吧。”
天天卻不悅的說道,“好像某人帶了荷包似得。”
“……”
尷尬。
智樹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帶荷包,因爲有些麻煩。
所以每次都是等到自己的生活費發下來直接交給天天。等自己需要的時候,才從她那裡拿。
卡卡西道,“好!那我們走吧。我知道有一家店的飯菜特別的好。”
天天不悅的對着卡卡西說道,“喂,爲什麼是你決定去哪裡吃飯啊?而且我說過要請你了嗎?我纔不會允許向你這樣的人帶壞智樹和小李的!”
總而言之……最後四個人還是到了由卡卡西指定的川口料理店中吃飯。
其實智樹總覺得坐在一起吃飯這個詞語有些用的不太準確。
可以說是有兩個人在吃,一個小女生在使出自己全部的功力死死的盯着另外三個人而已。
而另一個人卻十分無奈的面對着天天,無奈的說道,“難道說你就這麼想要看到我英俊的外貌嗎?”
天天撅起了嘴巴,“閉嘴!我只是想要死死的盯着如此無恥的你,以避免造成更加不利的影響。”
說道這裡,智樹不禁從自己的龍鬚麪中擡起頭來,說起來,卡卡西確實是不會將自己的面龐展露在其他人面前。
說起來讓智樹請吃飯,其實是一個十分尷尬的舉動。
因爲在吃的過程當中,總是不可避免的將自己的臉露出來。
畢竟不可能帶着面罩吃飯。
“天天,你很喜歡智樹是吧?”卡卡西臉色一凝,問出了這個偏於私人化的問題。
智樹一怔,感覺到被卡卡西的話驚了一番,但是作爲一個成年人的經驗,瞬間想到什麼。
卡卡西想要趁天天害羞的時機,瞬間解開面罩吃麪!
作爲看過原作的人,自然在這個時候完完全全的判斷除了卡卡西的心思。
所以智樹裝作被提到後害羞的姿態,但是目光卻更加仔細的盯着卡卡西。
正當漩渦智樹已經做好等到卡卡西展露他真面目的時候。
天天卻猛的一拍桌子,在震動聲響起過後,
“我就是喜歡漩渦智樹,你又能怎麼樣?”
啊?
智樹驚到了,劇情不應該這麼發展啊?
卡卡西心中也有些驚訝,看來是一個好強的女孩子。
於是他接着淡漠的說道,“可是我卻發現漩渦智樹不喜歡你啊?”
“怎麼可能?”
卡卡西說着還以詭異的眼神撇了漩渦智樹一眼,“那個紅頭髮的小鬼,好像盯着小李的目光有些……不太正常呢。”
智樹差點將自己口中的龍鬚麪給噴出去,我去你妹的!
智樹沒有想到如此惡趣味的卡卡西,除了能夠研究出千年殺這種終極忍術以外,居然能夠如此的損人利己。
“智樹,說起來你每天好像真的和小李一起,不停息的修煉呢?難道真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嗎?”
天天的笑容格外的迷人,智樹有那麼一瞬,甚至以爲自己的局勢並不是如此。
但是……你的話能不能別說的這麼讓人誤解好不好?
什麼叫做一起修煉?木葉也有雙修這樣的詞彙嗎?
“不,天天你誤會了,卡卡西前輩只是想以此引開你的注意力,並快速的吃完自己碗中的面而已!”
說到這裡,智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緊接着趕緊向卡卡西那裡看去!
你大爺的!
只見卡卡西依然保持着之前的那個動作,而他面前的那一碗鹿肉龍鬚麪,熱氣騰騰的鹿肉龍鬚麪完全消失不見。
你丫不怕燙的嗎?
卡卡西看到了來自漩渦智樹怨恨的目光,彷彿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說道,“嗯,很好,果然這家店的面還是十足的讓人感到回味呢。智樹,你覺得呢?”
我覺得?
智樹有了一種被耍的感覺。
“我想要知道,卡卡西前輩你是如何能夠在如此之短的時間當中,吃完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並且還能夠品出面條滋味的?”
“哦,這是一個忍者必須的修煉呢。”
智樹咧了咧嘴,“那隨意誹謗他人也算是忍者必須的修煉嗎?”
“嗯,是的。”
無奈,徹底的無奈。智樹終於明白爲什麼鳴人一直對卡卡西毫無辦法,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夠讓小時候像佐助一樣冷漠的卡卡西,現在變成如此猥瑣的樣子?
但是想到這裡,智樹忽然想到一個卡卡西的剋星……邁特凱!
於是智樹臉上勾起一絲讓人難以揣測的弧度,
“卡卡西前輩,你說如果我和凱老師說,其實你一直很喜歡他關於青春的挑戰,只不過礙於只屬於男人的扭捏,沒有說出來,又該如何呢?”
卡卡西聽到這裡,不禁心中一顫。
只屬於男人的扭捏?面前的這個孩子爲什麼會說出如此腹黑的話語?
這樣的天才,不應該是冷漠的嗎?
卡卡西甚至懷疑,今天“略微”有些故意的來找智樹,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