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車上,馬爾福、克拉布和高爾果然打算將他們內心的愁恨付諸於實踐,霍格沃茨特快裡面可沒有老師,全都是學生,怎麼打都沒關係,去年達倫就曾經把這三個傢伙四肢的骨頭全都給變沒了,不也沒事,那時候馬爾福家還抖着呢。
可惜,當他們躲在包廂裡,準備埋伏的時候,行蹤就早已經被達倫現了,真是笑話,這三個毛頭小子跟哈利還真是有的一拼,也不想想,就憑他們那點水平,怎麼可能跟與食死徒生死拼殺過的他相比。
只不過實在是懶得對付這種貨色,達倫恰好看到旁邊一個包廂裡全是d.a.成員,於是把馬爾福他們三個引到了那裡,讓d.a.成員透過玻璃看到了外面生的事情。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厄尼.麥克米蘭、漢娜.艾博、蘇珊.彭斯、賈斯廷.芬列裡、安東尼.戈德斯坦,還有泰瑞.布特把在d.a.學到的所有各式各樣咒語全都施放了一遍,當等一切結束的時候,馬爾福、克拉布和高爾看起來就像三隻擠進了校服裡的巨大鼻涕蟲。
“我說,我真想看到馬爾福下車的時候他媽媽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厄尼看着馬爾福在他上面蠕動,滿意地說。
而達倫則想起在神秘事務司那晚,在食死徒用同伴抵擋魔咒時,穆迪他們都儘量避開“肉盾”的情形,後來據赫敏說,即使不是阿瓦達那樣的咒語,如果在一個人身上施放太多的強力魔咒,也可以殺死一個人,所以鳳凰社的成員纔會那樣做,相比之下,這幾個d.a.成員的魔咒,疊加了如此多,馬爾福他們三個居然還能喘氣……
“可高爾的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羅恩說,他是過來查看這陣騷動究竟是怎麼回事的,“他現在表現得好多了……對了,達倫,小推車送吃的來了,你是不是要點什麼?”
達倫和羅恩回到自己的包廂之後,買了一大堆的鍋形蛋糕和南瓜餡餅,赫敏又在看《預言家日報》,金妮在做《唱唱反調》上面的小測試,納威正在撫摸着他的米布米寶,這一年它長了很多,現在被人一碰,就會出一種奇怪的低吟聲。
哈利和羅恩一路上的大多數時間都在下巫師棋,達倫聽赫敏在旁邊讀《預言家日報》上的片斷,報紙上淨是一些關於如何擊退攝魂怪,魔法部試圖追捕食死徒……諸如此類的文章,還有一些歇斯底里的來信,稱筆者在某某一天的一大清早,曾見到伏地魔王從他們家的房前經過。
“還沒有真正開始呢,”赫敏沮喪地嘆了口氣把報紙折了起來,“但也爲期不遠了。”
“不過沒關係,”達倫拍拍她的手,“他們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是啊!”赫敏點點頭,靠在了達倫的肩膀上,“到站了叫我,先睡一會兒。”
在快到國王十字車站的時候,達倫按照赫敏說的把她叫醒,收拾着各自的行李,儘管非常不願意,但當火車吐着煙霧停下來的時候,他還是下車了。
當達倫與哈利他們按照檢票員的示意,通過9號到1o號站臺之間的魔法擋牆之後,現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正在另一邊等着他:一羣他根本沒想到的人正站在那邊迎接他呢。
有瘋眼漢穆迪,他戴着圓頂禮帽,壓得很低,遮住了魔法眼睛,看着就跟他不戴帽子時一樣兇惡,他那雙皮膚粗糙糾結的手裡抓着一根長長的木杖,身上披着一件肥大的旅行斗篷;唐克斯就站在他身後,陽光透過站臺天花板上的深色玻璃傾瀉下來,她那泡泡糖般粉色的頭在陽光下閃爍着,身上穿着一條打着很多補丁的牛仔褲,還有一件帶有古怪姐妹演唱組圖案的亮紫色t恤衫;唐克斯的旁邊是盧平,他臉色蒼白,頭花白,一件又長又舊的大衣罩在破舊的套頭衫和褲子外面;在他們前面站着的是韋斯萊夫婦、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夫婦穿着他們最好的麻瓜衣服,而弗雷德和喬治則穿着他們那由暗綠色鱗片狀的材料做成的新牌夾克。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個人,是達倫最想見到的,布萊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風衣,站在最前面。
所有的人都沒事了,真是太好了……
“羅恩,金妮!”韋斯萊夫人叫着急忙跑上前,緊緊地抱住二個人,隨後說道,“哦,親愛的哈利,還有你,達倫,”她看着達倫,“亞瑟跟我說了,你又一次救了他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緊接着,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哦,沒什麼,那是應該做的……”被韋斯萊夫人緊緊擁入懷中,達倫簡直都要喘不上氣來了,他努力地說。
“這是用什麼做的?”旁邊羅恩問弗雷德和喬治,手指着他們的夾克。
“上等的龍皮,我的小弟弟。”弗雷德說着拉了拉拉鍊,“我們的生意正蒸蒸日上呢。”
“現在這個可不好搞了,”喬治接着說,“前一段時間有人在市場上大量收購,幾乎把現貨全部弄走了,查理還來信抱怨說,因爲價格太高,有人去打他那裡龍的主意呢。”
“對了,達倫,”弗雷德把注意力從羅恩那裡轉開,“一直都沒跟你說呢,我們這個笑話店裡也有你的股份,等下個月結算的時候把那份送過去。”
“我的股份?”達倫有點莫名其妙,可看到弗雷德和喬治臉上的笑容,知道這是當初魔法影音設備公司時打下的基礎了。
“對啊,因爲你,我們纔有了足夠的資金,現在生意好的不得了。”
旁邊盧平在跟哈利交談,而達倫則看到在韋斯萊夫人之後,赫敏的父母,格蘭傑夫婦終於可以去擁抱他們的女兒了,看樣子她也很想念自己的家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久,還說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