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要睡覺的時候,羅恩說“i’llgetthelights.”指的應該是用“熄燈器”“抓走”燈光,聯繫上下文,顯然是爲了塑造出一個得到“熄燈器”這樣玩具之後樂於顯擺的大男孩形象,雖然不是標準用法,但聯繫到上一句“我們應該睡覺了”,怎麼也不能翻成“我來把燈點亮”吧,難不成韋斯萊家睡覺都是開燈的!翻譯完之後到底看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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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睡着之後,達倫、哈利、羅恩與赫敏坐在了一起,研究今天得到的東西,“來,給我們看看熄燈器。”
羅恩把熄燈器舉在面前,咔噠一聲,房間一側一盞燈中閃亮的光點從中間飛了出來,鑽進銀色的熄燈器裡,之後隨着輕微的咔噠一聲,那盞燈裡的光又飛了回去,確實非常神奇。
“它還是挺酷的,”羅恩說道,“而且他們說這是鄧布利多自己發明的!”
“我知道,但他在遺囑裡單獨把你挑出來,肯定不會就讓你幫我們滅燈吧!”
“你們說,他是不是知道魔法部會沒收他的遺囑,檢查他留給我們的每一樣東西?”
“肯定知道,”赫敏說,“他不能在遺囑裡告訴我們爲什麼留給我們這些東西,但那仍然不能解釋……”
“……他爲什麼沒在活着的時候給我們一點暗示,對嗎?”
“對啊,”赫敏翻着那本破舊的《詩翁彼豆故事集》,“如果這些東西非常重要,必須在魔法部的鼻子底下傳給我們,至少他應該讓我們知道爲什麼呀……除非他認爲這是明擺着的?”
“他的認爲錯了,不是嗎?”羅恩說,“我總說他腦子壞了。聰明智慧,那沒說的,但瘋瘋癲癲的,留給哈利一箇舊飛賊,達倫一頂破帽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不知道,”赫敏說,“哈利,斯克林傑叫你接過它時,我以爲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是啊,不過,”哈利說,他用手指托起飛賊,“當着斯克林傑的面,我還不能使勁嘗試,對不?”
“什麼意思?”赫敏問。
“我第一次參加魁地奇比賽抓住的飛賊?”哈利說,“你們不記得了嗎?”
“就是你差點吞下去的那個!”
“正是,”哈利說,隨後,他把嘴貼向飛賊。
沒有任何反應。
哈利放下了金球,可隨即,赫敏卻突然叫了起來,“有字!球上有字,快,快看!”
達倫同樣看到,光溜溜的金球表面刻着幾個剛纔還沒有的字,細細的,歪向一邊。
我在結束時打開。
但只是一瞬,字跡又消失了。
“‘我在結束時打開……’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在結束時打開……結束時……結束時打開……”
哈利、羅恩與赫敏努力着用各種腔調把這幾個字唸了許多遍,還是琢磨不出更多的意思,最後,“達倫,你覺得‘我在結束時打開’,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
赫敏看着達倫,“真的?”
“真的。”
達倫沒有撒謊,他是真的不能理解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但大概的含義嘛……
“還有那把寶劍,”見達倫也不明白,羅恩把話題轉向了其它的東西,“他爲什麼希望哈利得到寶劍呢?”
“他爲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呢?”哈利輕聲地說,“我們去年有過那麼多次談話,寶劍就在那兒,掛在他辦公室的牆上!如果他想讓我得到它,爲什麼當時不直接給我呢?”
“誰知道?”達倫無所謂的說,“前年因爲擔心你跟伏地魔之間的聯繫,他還一年沒搭理你呢,鄧布利多教授有自己的想法吧。”
“可是,現在他不在了,我們得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哈利皺着眉頭,“否則,可能永遠也無法擊敗伏……”
“哈利!”達倫與羅恩同時打斷了哈利,然後互相對視了一下,達倫繼續說道,“明天這裡還要舉行婚禮,你不希望神秘人過來看看情況吧,就是他本人沒空,食死徒也能造成足夠的麻煩了,如果韋斯萊夫人知道是因爲你隨便說話的緣故……”
哈利嚥下了一口口水,“神,神秘人。”
“嗯,”達倫與羅恩點點頭。
“還有這本書,”赫敏說,“《詩翁彼豆故事集》……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那是因爲你閱讀的方向有點偏,”達倫無奈的說,“平板word裡就有,當初可都錄進去了。”
“這本書?”赫敏疑惑的翻着手裡拿本書,“你看過?”
“往平板word裡錄入的時候翻了翻,一本童話故事書,就跟咱們會聽到的《白雪公主》和《灰姑娘》之類的一樣,但巫師們顯然不會覺得女巫啦,魔鏡啦,還有仙女什麼的很神奇呢,不過,你這本是如尼文的,不知道內容一樣不一樣,你可以對照對照。”
“可我不明白爲什麼鄧布利多認爲我應該讀這些故事呢?”
達倫聳聳肩。
“你對鄧布利多把分院帽留給你,怎麼看?”哈利問達倫。
“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應該去睡覺,”達倫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明天可不能睡過頭。”
“絕對不能,”羅恩鄭重的點點頭,“新郎的母親殘忍殺死三人,會使整個婚禮有點煞風景的!該關燈了,”一邊說,他取出熄燈器。
“等等,”達倫制止了羅恩,“你去自己房間用這個吧,不然萬一要開燈還得去喊你。”
“……”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就都加入了婚禮的準備行列,爲了避免暴露身份,哈利喝了大劑量的複方湯劑,現在成了當地奧特里.聖卡奇波爾村裡一個紅頭髮麻瓜男孩的模樣,弗雷德用飛來咒偷了那個男孩的幾根頭髮,計劃向客人介紹哈利是“堂弟巴尼”,反正韋斯萊家的親威衆多。
到下午三點的時候,哈利、達倫、羅恩、弗雷德、喬治站在果園裡巨大的白色帳篷外,恭候着來參加婚禮的客人,他們手裡都捏着座次表,可以幫着指點客人坐到合適的座位上。
一小時前,來了一羣穿白色長袍的侍者和一支穿金黃色上衣的樂隊,此刻這些巫師都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抽着菸斗,那裡嫋嫋升起的一片青色的煙霧。
在大帳篷的入口處鋪着一條長長的紫色地毯,兩邊放着一排排精緻纖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纏繞着白色和金色的鮮花,有一大串金色氣球拴在比爾和芙蓉即將舉行結婚儀式的地點上空。
“等我結婚的時候,”天氣有點熱,弗雷德一邊扯着他長袍的領子,一邊說道,“我纔不搞這些討厭的名堂呢,你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我要給媽媽來一個全身束縛咒,一直到事情辦完。”
“我會記住的,”達倫點點頭,“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忘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