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逸的聲音,差點被嚇壞了的上官婉兒停止了徒勞的呼叫和掙扎,但一雙驚恐的眼光還是瞪着面前這個模糊的人影看。
劉逸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時利用手腳掣住了她的手腳,讓上官婉兒喊也喊不出聲,動也動不了。
劉逸見上官婉兒停止了掙扎,也移開了捂着她嘴巴的手,笑嘻嘻地說道:“婉兒,是我,劉逸,你的夫君,沒有嚇到你吧?”
已經完全聽出劉逸聲音的上官婉兒咬了一口劉逸的手,依然心有餘悸地恨恨說道:“真的是你…嚇死我了…”連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樣的驚嚇,上官婉兒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夜間我會偷偷地來會你,你看看,這不是來了!沒想到你被嚇成這副樣子,”劉逸撫着被上官婉兒咬了一口的手腕,故作非常痛苦地說道:“婉兒,爲夫的手都要被你咬斷了,你說怎麼辦,想抱你都抱不起來了…”
“活該,誰叫你來嚇我的…還以爲是什麼歹徒來…都被你嚇死了!”已經差不多平靜下來的上官婉兒敲了一下劉逸的腦‘門’,“你是不是專‘門’做這樣的事,半夜三更溜到哪個‘女’人的房間裡去?”
“是每天都想溜到我們上官司薄的房內來,但有賊心卻沒這個賊膽,聞聽今日上官司薄單獨居於城外,我就從府中偷偷溜出來,翻下長安城牆,徒步走了二十幾里路,淌過灞河,又翻過自家莊園的圍牆,捅開上官司薄的窗子,溜進來的,原想給我們美麗可愛的婉兒姑娘一個驚喜,沒想到,還受了一頓數落,唉…看來我只能溜回長安城去了!”劉逸故意坐起了身,準備穿靴子。
“你這個人還真討厭,”上官婉兒一把拉住劉逸,帶着驚異地問道:“你翻下長安城牆…這如何做到?又徒步走了二十幾里路…還淌過灞河…翻牆進來,你這是如何做到的?”
被上官婉兒拉住,劉逸順勢壓在了上官婉兒身上,颳了一下上官婉兒的鼻子,依然嘻嘻地笑道:“你的夫君是牛人,沒有他做不到的事,這些事只是小菜一碟了!”說着在上官婉兒臉上親了一口,“今日忙完了事,想着還有個美人兒在這裡沒有來臨幸過,這麼久了都沒一親芳澤了,想念得緊,怎麼也睡不着,所以就‘摸’出城來找你了…”
“登徒子,有你這樣說的嗎?”上官婉兒臉上紅暈起來,但表情卻是一臉的燦爛,雖然被嚇了一會,但這樣的時候卻是她早就等待的,臉上已經是抑制不住的喜悅了,甚至有一些‘春’情‘蕩’漾上來,幸好屋內很黑,沒被劉逸看到,不然要被羞死了。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做個大大的登徒子,省得老是被你說,背這樣的黑窩!”劉逸說完,很快脫下夜行的外衣,一把掀開被子,躲到被窩裡面進去了。
只穿着一身單薄睡衣的上官婉兒馬上擠到劉逸懷裡來,摟住劉逸的脖子,有點幸福地說道:“三郎,你真的是這樣過來的嗎?你真是隻是來會婉兒的?”
“哪會有假?”劉逸捏了一把上官婉兒那頂着自己‘胸’膛的‘挺’翹‘胸’部,“你睡覺前可是沒有看到過我來,我也派人來傳今日不過來了…當然是想你纔過來的!”
聽劉逸這樣說,上官婉兒似乎很感動,主動親了劉逸一下,撫着劉逸的臉道:“三郎,這幾天婉兒可是天天在想你的,這才答應太平公主一道出來的,可是你卻很少過來,也沒陪我,昨晚做夢都夢見你陪着我,醒過來卻只有婉兒一個人…”
“嘿嘿,你今天有沒有做夢?今天做的話就是夢想成真了!”劉逸說着開始親上官婉兒的臉頰。
“想了你半天,剛剛睡着一會,還沒…唔…”
上官婉兒話沒說完,嘴巴被劉逸的大嘴捂住了,劉逸已經開始了動作,一面與上官婉兒‘脣’舌糾纏,不老實的手在上官婉兒身上游走,並很快解開了面前這個越加豐滿美人兒那單薄的睡衣。
似乎‘激’情也被劉逸點燃,上官婉兒主動替劉逸解起衣服來。
只一會功夫,兩人就已經赤‘裸’面對了,久未經人事的上官婉兒,情‘玉’高漲,在劉逸的撫‘摸’挑逗下,全身都火熱起來,整個人還在不停地顫抖着。
劉逸的手不停地在上官婉兒那豐滿的身體上游‘蕩’,而已經有了一些‘牀’弟經驗的上官婉兒也用手在劉逸身上撫‘摸’着,在撫‘摸’了一會後,一隻手順着劉逸的腹部往下移去,猶豫了一下,抓住劉逸那已經昂首‘挺’‘胸’等待出征的劉老二,有些笨拙地撫‘弄’起來。
手中握着劉逸那怒張的利器,全身又被劉逸溫柔地撫‘摸’着,上官婉兒已經全身發軟,兩條‘腿’也很自然地張開,往劉逸身上靠過來。
‘激’情已經積蓄多天的劉逸,也感受到上官婉兒情‘玉’的高漲,很快就提槍上馬,在上官婉兒的配合下,深深地‘挺’進上官婉兒的體內,在這個寂靜的時刻,衝殺起來,一時間,屋內響起了稍顯急促的‘牀’榻搖響的聲音,還有上官婉兒那壓抑的低‘吟’聲。
“夫君,今天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一臉睏意的太平公主從‘牀’上側起身,看着坐在自己‘牀’榻邊的劉逸道。
剛剛萍兒進來報告說,劉逸帶着幾名隨從到山莊內來了,還懶在‘牀’上的太平公主驚喜之下,也馬上準備起身,但還未從‘牀’上起來,劉逸就風風火火地竄了進來,把幾名準備爲太平公主更衣的‘侍’‘女’都嚇跑到外面去了。
“昨天忙着事,到軍營去視察,又帶着將要出征的那些將領去裴尚書府上,聽候裴尚書的教誨,再和恩師一道聊了些事,差不多已經是閉‘門’鼓時候了,還有一些事要回府上處理,所以來不及出城了,只得遣人來告知你一聲!”劉逸撫着太平公主那豐盈的臉蛋,笑着道,“又怕我們的月兒責怪,所以一大早就出城來看你們了…”
“哼,就你事多,把我們哄出城來,就把我們扔在這時不管了,自己回城忙事去!”太平公主扯了一把劉逸已經長的有點長的鬍子,故作生氣地說道,“你再這樣,就不要來看我們了!”
“需要我負責的事不去處理,你的母后,還有太子哥哥,不把我抓起來暴打一頓我真不信!”劉逸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除非我把一切官職都辭了,那樣纔可以整天陪着你…不過我天天無所事事在府裡,保定我們的月兒又要責怪自己的夫君是個無能之人了,唉,我真難做人哪…”
聽劉逸這樣說,太平公主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誰叫你各方面才能都這麼出‘色’,我母后、還有太子哥哥都把你當作一個很重要的人看呢!以後有什麼事你自己去忙就是了,只是有空就來陪我們就是了…哎,夫君,今日你是不是沒有事了?可以一整天陪我們了?”
劉逸伸手撫了一會太平公主那有點微隆起的肚子,然後又順勢捏了一把因爲懷孕而更加豐滿的‘胸’部,這才說道:“今天有什麼事我都不管了,我會整天陪着你們,再過一兩天,你們就要回宮了,我再不陪你們,還不要被你們責怪死!”
聽劉逸這樣說,太平公主更是大喜,“那妾身馬上起身,不知婉兒有沒有起來…要不,你去看一下婉兒起來了沒有,我馬上讓她們替我更衣!”
“我怎麼可以冒然闖到婉兒的房間裡去,我還是到外面鍛鍊一下身體,等你們都收拾停當了,再來喚我!”劉逸拍拍太平公主的臉,然後喚小云和萍兒進來,自己走了出去。
看到劉逸,一臉紅暈的小云馬上低下了頭,想到當日被劉逸寵幸時候的甜蜜時刻,心中充滿了羞意,那刺痛過後隨之而來的銷魂感覺,這些日子她還在天天回味着,也夢想着劉逸哪天再把她召入房中去,再體會一下那讓人‘玉’仙‘玉’死的感覺。
劉逸看了看非常惹人疼的小云這副樣子,再想想明天晚上與上官婉兒那樣瘋狂的數次戰役,不自覺地‘露’出了個笑容!唉…這個時代的男人還真的‘挺’幸福,一屋子的‘女’人可以臨幸!
劉逸也在想着今日上官婉兒能不能起身,他在昨天晚上偷偷潛到上官婉兒的房中後,與這個美人兒纏綿了數次,直把上官婉兒折騰的沒有一點力氣,然後抱着她安穩地睡了一覺,在天將亮時候偷偷地溜出莊去,等待城‘門’開後從城裡出來的劉全和劉本一道,再大搖大擺地往山莊方向來。
劉逸昨天晚上的行動隱蔽‘性’做的很好,山莊內沒有其他人發現,那些護衛的人員沒有任何的覺察,劉逸在責罵這些護衛警惕‘性’低的同時,也爲自己依然保持這般身手而得意,寶刀未老呢!
劉逸從主臥房內出來後,到後完練了一會兒拳腳,昨天晚上大半夜高強度的運動下來,從城內奔出來,徒步了幾十裡,又和上官婉兒大戰了幾番,一大早就起來,劉逸並沒感覺太多的疲憊,這具身體保持着非常好的狀態,這也是劉逸得意的原因之一。
不過也因爲昨天晚上運動強度大,今天早上的鍛鍊也簡單一些。
劉逸一最後的一套槍法耍完之後,萍兒過來喚,說是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等人都已經梳洗停當,喚他過去用早飯了。
劉逸也回到房中,在萍兒和一臉扭捏的小云服‘侍’下,梳洗整理了一下臉面,即大步往吃飯的地方過去,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已經坐在那裡,眼睛不時地往外瞧,看到劉逸進來,兩‘女’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劉逸看了看一臉幸福樣的太平公主,又看看神情自然的上官婉兒,順便瞥了眼一旁神情依然有點不對的小云,感慨上官婉兒真的比小云這樣的‘侍’‘女’老練多了,臉上竟然沒有一點讓人覺察到異常的神‘色’流‘露’出來。
還有,上官婉兒的體力也不錯,今天竟然看不出一點疲憊之‘色’來。
幾人很快用罷早飯,飯後劉逸陪着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到山莊後面的那片桃‘花’林中玩耍。
下人們準備了桌案、茶几,還有筆墨紙硯,還有琴等,三人在滿是盛開的桃‘花’林中坐下。
劉逸傷斜靠在一個躺椅上,看着面前這兩個嬌‘豔’‘玉’滴的‘女’人,說道:“月兒,婉兒,聽說你們的琴藝都很不錯,今日就先聽聽你們彈幾曲樂曲,好不好?”
“好啊,夫君想聽,那妾身就彈一曲,一會婉兒也彈一曲,你評價一下何人彈的曲好聽!”太平公主馬上答應,並移步到擺琴的地方。
太平公主首先彈了一曲很清麗的曲韻,悠揚的曲調讓劉逸聽了很是讚歎,自己這個老婆,還真的多才多藝。
接着上官婉兒也不甘示弱地彈了一曲曲風完全不同的樂曲,同樣也讓劉逸聽的入‘迷’。
一會,劉本過來稟報,說城內有一拔人過來。
劉逸也馬上讓劉本將這幾人帶過來,同時吩咐待在邊上的下人全部退走。
一會劉本將幾名遮擋了面容的人帶來,來的一共有五個人,男‘女’裝扮的都有,劉逸指着按他吩咐揭去遮擋臉部東西的這幾人道:“月兒,待你回宮之時,把這幾個帶進宮去,讓他們服‘侍’保護你,有什麼事可以讓他們來告知我!”
太平公主驚訝地看着這幾個和自己所帶的幾名宮‘女’宦官面容‘挺’是相像的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問道:“夫君…這些是什麼人?爲何會有這副面容…你讓他們跟隨在妾身身邊?”
劉逸用力地點點頭,“正是,我怕你和婉兒在宮內有什麼事發生,而我不知曉,讓他們在你身邊,有什麼事可以第一時間報告給我,你放心,沒有人能認得出他們來的!”
太平公主看了看劉逸,再看看面‘色’平靜的上官婉兒,也似乎完全明白過來,點點頭,“夫君,妾身都聽你的,就讓他們隨妾身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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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不說這些了,免得掃興,我們繼續賞‘花’作樂,一會爲夫一會要做幾首詩給你們瞧瞧,讓你們見識見識大唐第一才子的才學…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