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王恆他們終於抵達了明尼市,剛一離開機場,他即刻對穆爾說道:“今天晚上就要開始嗎?”
“嗯,是的,情報顯示,有不少人最近幾日就已經在附近準備好幾天了,我們要不要去試探一下。”穆爾如是答道。
“不必,咱們直接走吧。”王恆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所以還是由穆爾在前面開路,他認爲相比起戰前去試探敵手,還是讓自己準備得更加充分來的更實在。
二人後面跟着兩名保鏢,說是保鏢其實就是負責拿行李的,他們的手提箱內也無甚重要之物,就只有王恆的備用衣服,四人就是這般穆爾在前王恆在中兩位保鏢在後的向市裡走去。
不久,他們僱了一輛出租車,將四人載到了一個離目的地非常近的地方,在那裡待了約莫半個小時後穆爾向王恆問道:“我們現在是直接去呢,還是先做什麼準備呢?”
要說做什麼準備嗎?王恆思慮片刻,隨後答道:“帶我去一家有烤牛排的餐館,等我準備充分了,再去不遲。”
“沒問題。”
穆爾隨即把保鏢手裡的手提箱拿了過來,同時對兩人吩咐道:“你們先去爲王恆先生報名參加吧,只要把名字報上去主辦方會知道他是代表誰去參戰的,柯蒂斯先生已經同他們打過招呼了。”
吩咐完之後他又對王恆介紹道:“我就帶您去阿呆燒烤吧,哪裡種類齊全各式各樣都有,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那還等什麼,趕快帶我去呀。”王恆催促道,此時他也有些按奈不住肚子裡的饞蟲了。
不多時,二人就已經來到了阿呆燒烤,一走進去就能夠聞到各種各樣的烤肉的香味,直是能夠調動人們的味蕾,他們進去之後找了個不太顯眼的地方準備就餐。
剛一坐下就引來了一位服務生,詢問他二位要吃些什麼,他看上去大約有十七八歲樣子。王恆猜想,這人可能是學校放假以後,而在外面兼職打工的學生,
穆爾看向王恆,想要問一問他的意思,說道:“王恆先生,您只吃牛排嗎?還是說在要點別的?”
“先叫上些烤牛排吧,我還沒吃過地道正宗的米國牛排呢,記得,量要大。”王恆對他說道。
得到他的要求,穆爾將其告知給一邊的服務生,那人感到有些驚訝,對穆爾問道:“只有你們兩個人嗎?”
“是的。”穆爾對他答道。
“可是,只有你們的話,我看是吃不完的,你們點那麼多豈不是浪費?”那人不解的。
“你只管通知裡面去做就行,其他的不要管。”穆爾說完後,拿出一小搭鈔票,遞給了他,暗示道這是小費。
拿人手短,那服務生也不再多問,只好照他的要求去做,心想,反正浪費的也不是他的錢。
不一會兒,這服務生便來回跑了好幾趟,端上了滿滿一桌子肥嫩多汁的牛排,那牛排冒着熱騰騰的香氣,濃厚撲鼻,王恆可以看到上面還有剛剛烤出來的股股熱油在滋滋的往外冒。
這牛排大概有六七成熟,王恆在誘人的它們面前,再也按捺不住,都沒有對穆爾客套一下,便直接開吃,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他沒有要筷子,也不用刀叉,直接用雙手拿起來便往他那並不大的嘴裡塞。
一時間直接橫掃了整個桌子,不過片刻,桌面上便只剩下了一個個空盤子。
“這。。。”穆爾有些震驚道。
王恆無視了他的表情,對他說道:“這哪裡夠啊,連個低都沒有墊,繼續叫他們做,直到我吃飽爲止。”
“王恆先生真是好胃口啊。”他有些恭維道。
就在穆爾剛剛要繼續點餐之際,那服務生又走過來了,他可能是想要推銷一下某種飲料,當他看到桌面上已經空了的時候,顯得頗有些驚訝,沒想到兩人吃的這麼快,他卻不知道,這都是王恆一人所爲。
見到他過來,穆爾也省的麻煩了,對他說道:“這些牛排還遠遠不夠,讓裡面繼續做,一直做到我們吃飽爲止。”
“啊?”
那服務生有些震驚,他沒想到兩人的身材與食量如此的不成正比,但是也沒再多問,老老實實的將客人的要求傳達給裡面了。
就這樣,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他一邊往這裡送着,王恆在那一邊大口大口的吃着,吃的優雅飛到了天邊,斯文墜入了海低,引得不少客人時不時望向兩人。
“先生,您能否紳士一點。”穆爾小聲提醒道,他大概是實在受不了周圍目光了,所以才硬着頭皮,試圖勸一勸吃的正歡的王恆。
同時,只見那王恆又將一大塊鮮美的牛排整個吞了下去,回過神來,面不改色的對穆爾說道;“你也太害羞了,看看我,對於他人星星點點的目光毫不在意。”
說完後,他又自顧自的吃起了牛排,大嚼大嚥了起來,他的肚子好似填不滿的無底洞一般,一點都沒有隆起,漸漸地,他已經足足有吃了一百五六十斤的牛肉了。
在一旁圍觀的人羣當中,有一位女孩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對他說道:“這位先生,在淑女面前您就不能表現得斯文一點嗎?”
王恆對女孩的話充耳不聞,待到他又將面前的一盤牛排吃完以後才堪堪挺住,目光打量起那少女來。
只見她,一頭金色的長髮,精緻的五官,長長的睫毛輕輕翹起,似能撩人心魄,她的臉蛋好似陶瓷般精美潔白,毫無一點瑕疵。
她看起來年齡不大,因爲她的前後都未發育完全,在見到王恆根本就無視自己後,她面帶一絲絲怒色,氣的小臉微微鼓了起來。
王恆在看到面前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似發怒的樣子後,覺得有一些可愛,有點玩味的笑道:“我吃我的與你何干,你這可是干涉別人的自由權吶,況且你回去以後也可以試一試我的這種吃法,很爽的,你以前一定沒有這樣吃過吧,大不了吃完過後仔細洗一洗而已。”
對於王恆說的話,她是一句也聽不懂,看她犯難,一旁的穆爾對他解釋了王恆的意思。
她聽懂後更加不悅的說道:“你可真是個野蠻人,本小姐纔不會跟你同流合污呢,還有,你不要拿什麼自由權來找藉口,你這分明就是努一努力就能夠做到的。”
“如果你實在學不會的話,可以讓我教你嗎。。。 。。。”她有些面色羞紅道。
她正在說着,那邊王恆又開始大吃了起來,在看到他絲毫沒有改變後,少女急的直是跺腳,她兩隻玲瓏的小腳,穿着黑色的小鞋子,啪嗒啪嗒的跺着地面,看上去十分可愛。
就在她繼續準備對王恆在一來通說教的時候,他已然吃完了,對穆爾問道:“現在幾點了?”
“還有十分鐘就到晚上八點了。”穆爾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雖然只吃了個半飽,但是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這就去結賬,我去清理一下,咱們一會就走。”王恆從旁邊拿了個手帕一邊擦着雙手一邊對穆爾說道。
說完後,他放下手帕起身欲到一旁的洗手間清洗一下,見王恆絲毫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少女覺得有點傷自尊心,要知道,平時裡可是有很多男生見了她都會故作斯文與她搭訕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哼,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男人。”那女孩不滿的說道,她實在無法想象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無禮的人。
可王恆只是扭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轉過頭去前往了洗手間,少女見他走遠,居然一着急也跟了上去。
這一切盡數被之前的那位服務生看在眼裡,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後面隨着王恆跟了過去,用着一口華語對他說道:“先生,我也認爲您不應該對這位美麗可愛的小姑娘如此不理不睬,這也太不禮貌了,即使您不屑成爲一個紳士。”
王恆聽他說完後有一些驚訝,心想怎麼米國這麼多人會說華語了,同時又對他迴應道:“不是我有沒有禮貌的問題,而是我根本無法正常的同她交流啊。”
“這有何難,不如就讓我給兩位做個翻譯吧。”男子笑着說。
他答應完王恆後又轉頭對那少女解釋了方纔的情況,女孩聽完後,也頓時纔想起她之前和這少年對話的時候他旁邊也有一個人給他翻譯,自己這是被氣糊塗了纔會一直以爲他故意不迴應她。
想到這,她語氣平緩了許多,對他說道:“好,我就寬恕你先前的不敬之罪,可是你用餐的模樣也太野蠻了吧,你的就不能學習一下餐桌上的禮儀嗎?”
在那服務生給王恆解釋了女孩的一番話之後,王恆又說道:“首先,你不能把自己的標準強加在別人頭上,再者,我平時一般也不這樣用餐,這次只是事情緊急而已。”邊說邊在水龍頭旁洗着手上的油污。
“好,我們就先不談這個,我想向你問個問題。”令人沒想到的是女孩居然話頭一轉又說起了別的。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知無不言。”王恆也不管她到底要幹什麼,更是不管她是不是有些驢脣不對馬嘴了,只想要應付一會兒趕快走人。
“那我可說了,就是,就是你明明吃的怎麼多,可還是胖不起來,你能不能告訴我可有什麼秘訣嗎?”少女兩隻小手交纏在一起,紅着臉蛋說道。
聽完後幫忙給翻譯的服務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你這是問的什麼問題呀,就你着這背在身上感受不到三斤重的嬌小身材考慮這麼多幹什麼。
隨後他便將女孩之前說的大體解釋了出來,王恆聽後,迴應道:“啥秘訣都沒有,你想那麼多幹什麼,餓了就吃不餓就不吃,我一向如此,根本不考慮其他。”
“騙人,我纔不信呢,要是真這樣做了,要不了多久就會長成個大胖子,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說就算了,但是能不能給我留一個聯繫方式,最好和我說一下你的姓名。”這女孩不願放棄的說道。
王恆在理解了她的意思過後,心底嘀咕,真是的,現在講真話都沒有人信了 ,你要聯繫方式是吧,好,那就給你。
之後,他瞞不在意的拿出紙筆寫下了自己的兩個手機號碼,同時又對她講道:“我過幾天要回國了,到時候你可不一定能打通哦,我的名字嗎——叫王恆。”
少女聽完後嘴角悄悄翹起了一個旁人難以洞察的弧度,眨眼便消失不見,對他輕笑着說道:“真是簡潔的名字啊,你可以管我叫吉莉安,打不打得通您就不要擔心了,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是嗎?”王恆滿臉不信,這時他已經洗完了手,抽出了一旁的衛生紙仔細擦了擦後便向門外走去,另一邊穆爾也結完了賬趕來與他一同離去。
他們攔了一輛出租車,打算在十點以前趕去目的地,路上,王恆一直在回憶方纔的那個少女,他總覺得她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憑他也看不透什麼端倪,心中暗道:“要是能讓凝霜姐姐來幫我分析一下就好了,可惜自從那次飛機上那次生氣了以後她就在也沒在搭理過我。”
對此,王恆心中有些苦悶,他哪裡知道凝霜除去用他的陽氣調養的時候以外,都在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呢,之所以不出現無非就是想敲打敲打他一下罷了,還有一點,就是想讓他獨立成長。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等那金髮小女孩在度出現的時候再說。”王恆自我安慰道。
按下心中的疑慮後,他坐在車上專心的觀賞起了明尼市的夜景,不多時就已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表面上與其他地方的娛樂場所沒什麼不同的地方,在裡面的一個拐角處他們的兩個保鏢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們一見兩人後就開始向他們解釋了比賽規則,規則很簡單,一開始有九百六十人,通過抽號的方式來進行一對一的對決,在結果出來了以後剩下四百八十人,在如上進行一次,每個對決場地都是一個小密室,有投影屏幕給觀衆們看。
他二人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最後剩下的二百四十人,依次進入地下中央廣場,以抽號的方式選出擂主,廣場中央就是擂臺,擂主要守在擂臺中央不斷接受其他人的挑戰,直到結束,如果中途誰能擊敗擂主,誰就能夠成爲新的擂主,但是也要繼續接受他人的挑戰,直到最後如果所有的挑戰者都倒下了,那麼剩下的那一人將會是勝利者。
“這種規則以前並不常見,爲何這次要採用如此不公平的規則?”穆爾疑惑道。
“不知道,聽他們的意思是說,這樣才能夠保證最後勝利的是最強者。”一位保鏢回答道。
“這算什麼?他們不怕有人苟到最後在撿漏嗎?我看那個想到出這種規則的傢伙腦子一定被豬給啃了。”另一個保鏢說道,
“也許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穆爾分析道。
“無妨,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竟然他們要如此,那咱們就按照他定下的規矩陪他們好好玩玩。”王恆握了握拳頭說道。
同時,他將全身的筋骨血肉調整到一個極佳的狀態,向裡面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