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無人可以想象的出,面前沐語蘭這嬌小的身姿,居然爆發出了與其外表十分不符合的實力。
對面闖進來的衆人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她涌出的一股巨力衝擊而起,一瞬便被推到了門口處,而後在紛紛跌倒。
同時女孩大步向前,把因爲被她方纔一衝而倒在地上的臧宏峻一把揪起,向上一擲,又以她那纖細的小腿在其胯下狠狠地一踢,隨後臧宏峻所發出的一聲慘叫足以令各位男性同胞下面一寒,箇中滋味着實可以想象,而且就算是女性也可以從他那悲慘的表情中窺探出一二來。
廢了他的下面以後,沐語蘭柔臂一擡,就將他給扔了出去,正好撞到了門口正對的牆上。不過因爲她也沒怎麼用力,所以只是聽見了啪啪啪的幾道骨骼破碎的聲音,並沒有將其鑲進牆裡,而是應聲掉到了地上。
其他倒地的幾人此時想要掙扎的爬起來,但卻被快速趕過來的語蘭從走廊上一個個的全都給丟了出去。
那些人在外面一個疊一個,咵咵咵好似疊羅漢一般的堆在一起,個個撞得滾得鼻青臉腫。
此時臧宏峻已是倒地不起,動彈不得了,王恆走上前來對他嘲諷道,“我讓你在戀童癖,這下可被銷燬作案工具了吧。”
“你——”他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就暈厥了過去,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被氣出來的還是被打出來了,亦或者兩者兼有。
從他身旁走過後王恆在向走廊外頭望去,發現剛纔朝他挑釁的衆人的狼狽而又滑稽的樣子,頗爲好笑,不過看起來他們到是隻受了一些皮外傷,小蘿莉對於他們還是有手下留情了的,沒有像對待那個衣冠楚楚的禽獸變態一樣的下狠手。
“魔鬼呀!”那些人拼盡全力的爬了起來,不敢再去看沐語蘭一眼就頭也不回的逃離了此處,而且還把領着他們來的臧宏峻給落下了,顯然是嚇傻了。
見王恆從裡面出來,沐語蘭道:“真是氣死我了,我從小到大還沒遇見過這種人呢。”
“這樣的人世上也是少有的,就應當狠狠地懲罰,最好讓他永遠也不能在動起這種念頭。
不過那桌子上的菜倒是可惜了,你還沒吃飽吧。”王恆道。
“氣都被他們給氣飽了,還吃什麼呀吃,真是打擾人家的心情。。。”她嘟着小嘴,瞪着明亮的大眼恨恨道。
“總算是與我無關了。”王恆低聲道,他心想這下自己只需付完賬在陪一下桌子餐具的損失差不多就可以回家了。
“你在說什麼?”
“我——”在王恆還未回覆之際,之前的那名服務員走了過來,向二人賠禮道:“對不起啊二位,這是我們的責任,沒能做好本身應當承擔的義務。”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們,因爲之前臧宏峻等人雖然氣焰囂張,但是卻還沒有表現出要傷人的舉動,更加沒能想到的是在這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隱藏着的居然是個有戀童癖好的禽獸,所以他們纔沒有在第一時間招呼保安。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然被小蘿莉解決了。
當然,方纔所發生的一切還需要他來消化,因爲沐語蘭的一系列舉動皆被他盡入眼簾,他現在都不敢直視她了,生怕對方再把自己也給丟出去。
看他有些恐慌,王恆上前問道:“在哪裡結賬付款呢?”
“這——這裡這裡。”他有些想的出神,所以回答的頓了幾秒。
王恆選擇的掃碼付款,同時還讓對方給算了一算打壞的桌椅餐具的損失,也都給一併付清。
了賬之後王恆看見沐語蘭已經在大廳門口等着他了,隨後他便指着昏迷不醒的臧宏峻對一衆服務員說,“這傢伙怎麼處理你們看着辦吧,我名叫王恆,他要是日後來找麻煩的話,大可讓他來找我。”
說完他便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離開後他內心想着,這怎麼有種我幫她擦屁股的感覺呢?以後自己走路可得好好注意點了,要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訥上了。
也罷,就當是買了個教訓吧,等到她在提完最後一個條件之後,我便閃人。他在看了一看時間,又道,吉莉安那丫頭肯定又要埋汰我了。
“我說王恆,你難道不懷疑我爲什麼方纔能夠摁住你嗎?”路上,沐語蘭突然問道。
“懷疑有什麼用,懷疑你能告訴我嗎?”王恆反問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剛纔說的最後一個條件是什麼了嗎?”
“想知道,但是你倒是說呀。”王恆聳了聳肩膀坦然道。
誰知,此時女孩的嘴角處既是微微的翹起了一個弧度,似是心機達成了一般,對其說道:“你的這個揹包能不能給我看看?”
“這,能不能換個條件?”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王恆自知眼前的這個女孩絕非常人,所以當然不能讓她接觸到揹包了,要知道那裡面還藏着一柄槐木劍呢。
“不,我就要這個,又不是不給你了,不要那麼小氣嘛。”她靠近過來,伸出一雙小手就要朝王恆的背後來拿取。
“說不給就不給。”王恆連忙將揹包摘下來,雙手緊緊的握住,在往頭頂上高高的擡起。
小蘿莉蹦躂了幾下愣是沒有夠着,氣的直跺腳,惱怒道:“你你你,你居然欺負我個子小,敢不敢跟我比比力氣?”
“我纔不欺負你呢。”王恆心道,自己對這小丫頭深淺不知,纔不會貿然出手。
“欺負我?你來看看是誰欺負誰!”她小臉漲紅,小丫頭居然氣勢一變,涌動起澎湃宏力,玉手向前拿捏住王恆的手腕,就要將其拖拽倒。
王恆此刻真氣真血同濟,沛然強勁勃發,死死地向後硬撐着,兩人這僅是純粹力量的對峙,便已是將周遭的地面壓得崩碎下沉了。
這時,小丫頭使神識穿透,擾的王恆手一鬆,掉下了那個揹包。
見揹包掉落,她立即鬆開了小手,另一手向前一攝,便將其取了過來。
“你居然還沒有開闢氣海?”拿到揹包後,她並沒有流露出一絲喜悅,反而被對方震驚,遂問道。
“那又如何?”
“也就是說你現在僅僅是練氣九重了?”她繼續問道。
王恆點了點頭。
“這——”還沒等說完,她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隨即打開揹包取出了裡頭的槐木劍,“就這麼把木劍?不就是用能夠捉鬼的槐木做得嗎,至於你死命的護着不讓我看嘛?”
“你難道不知道未經允許拿別人的東西是很不禮貌的?”
誰知對方看了幾眼之後就將其又給丟到了揹包中,並且擡頭說道:“不就是看了兩眼嗎,真小氣。”
王恆心道,我要是小氣的話就不會帶着你來胡吃海塞了,說道:“揹包還我,咱們現在可兩清了。”
“這次可不算,這可是我自己動手搶來的,噥,還給你。你公然違約條件,所以導致內容已經更改了。”她在把揹包丟到王恆身上之後便化作一抹白光,閃爍而去。
對此,王恆頗爲震驚,他沒想到這個看似不大的小女孩居然有這般造化,不過到底是她的年齡不止表面還是藉助了某些法器呢,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兩者都有吧,王恆將手中揹包重新掛上,準備打車回家,一路上尋思尋思今天也是真夠倒黴的了,怎麼讓自己遇到了這麼個小怪物呢?
星夜孤空,白芒閃爍,能夠依稀的看清一道嬌小的人影,正是沐語蘭,原來她方纔是藉助玉頸上掛着的一塊精緻的美玉才得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消失的。
當然,它的傳送距離不會太遠所以之後還要靠她自己飛行,不過好在她已然修成元海,憑藉滾滾真元,已是足夠。
她心中暗道,這小子居然只是練氣九重,自己在這等境界之時絕然沒有他現在的實力,無論是真氣的紮實程度,還是那氣血肉身的實力。
尤其是他的肉身,方纔拼勁之時,她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肉身至剛至陽,有一種讓她也看不透的感覺,如果自己關閉識海和元海的話未必能夠敵得過他。
不行,回去後定要找找爺爺,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什麼辦法來讓自己現在將肉身在增進一步,畢竟他也是伏天宗的長老嗎。
其實也對,目前的地球的人沒有對肉身極境有一個準確的概念,所以在面對王恆這樣的肉身有些不知所措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她轉念在又一想,他比我大好幾歲,但卻與我較之要低上兩個大境界,只怕以後也會被我越拉越遠,所以將煉體打磨的那般渾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容易錯過的最佳的時間,要知道同他差不多歲數的門派核心弟子都已經快要修成金丹甚至已然成就金丹了,這修行之路上慢人一步就已是十分艱難,況且他已是慢人幾步了呢,以後如何與同輩爭雄呢?
隨即,她搖了搖頭,暗道,我怎麼會去給他想這些呢?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關我事。。。
另一邊,王恆已經是打的回到小區了,走到門口他有一些打怵,今天早晨明明答應了吉莉安要早一點回來的,可是這都快要到午夜,怎麼解釋好呢?
後頭揹包內的槐木劍上傳過來了一陣嗔笑,“公子真是會憐香惜玉,在強敵面前那般勇猛好戰,可面對身邊的這小女子時便拿不下注意了。”
那正是女鬼憐菡之聲,她的聲音還是那般瑩瑩動聽,繼續道:“不過公子大可放心,經過我那日的接觸,認爲小安姑娘是個很善解人意的女子,所以只要你實話實說就沒多大問題的。”
聽完憐菡的勸告,王恆也認爲光在門口杵着也不是個辦法,所以還是硬着頭皮打開門進去了。
他乍一進去,發現裡面開着燈,但卻未發現吉莉安,放下揹包又往臥室走去,打開臥室門一看,還是沒有發現什麼。
“奇怪,小安去哪了?”王恆撓了撓頭自語道。
可這時他忽覺背後出現了一股很是可怕的氣息,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面帶幽怨之氣的血族少女,她那一雙血眸死死地盯着王恆,一言不發。
“嘿嘿嘿,小安,我回來了。”王恆他只得強生的打招呼。
“你還知道回來?”
“不不,我沒不...”
“這就是你說的早一點回來?”她指着手機屏上的時間說道。
“這,這是個意外,我也不想這樣的。”王恆解釋道。
“我不要在聽你的狡辯,你知道嗎,我從你走之後不久就開始準備等你,你說你儘量早點回來,可是現在不僅沒能早一點不說,而且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身的酒味。”她怒道。
王恆見同她解釋已然說不清,索性身一動,手臂在身後摟着她的雙肩道:“我錯了,小安安,給個機會吧。”
但是對方卻還是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腦袋一別不願看他,依舊帶着一絲幽怨道,“你總是屢教不改。。。”
“我改,我改還不成嗎?”王恆心道,這到底誰是主人誰是僕了?早知道就先給她打個電話提醒一下了,真是一時疏忽了。
然後他又輕聲勸道,“今天晚上我讓你吸食脖子處的血液如何?”
他說完還沒等小安回話呢就立即動手將她抱起來往牀邊走去。
在他懷中,少女扭動了幾下,半推半就道:“又想收買我。。。”
小安雖是還對他身帶酒氣的事情而感到芥蒂,但還是抵擋不了他至陽鮮血的誘惑,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上,小嘴咬上,尖齒插入,吸食了下去。
之後,大約在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二人皆沉浸在了甜蜜的而又誘惑的吸血過程之中,她本來是半個來小時就能夠吃飽了,但只要一想起眼前這少年讓自己空等了半晚上,吉莉安便又愛又恨,所以就繼續吸食下去了。
吸血結束,二人擁抱在一起,雙雙沉入了夢想中。
當然,即便是在睡夢裡,王恆依舊是在默默的運轉功法,鞏固着修爲。
翌日早晨,王恆吃完早餐,依舊是用揹包掩着槐木劍要出發,這時吉莉安卻提議道:“能不能給我弄一個學生的身份呀,也好能夠陪伴在主人身旁。”
“這,只怕有些難吧,還得從國籍、民族、戶口、和從小學到高中所上學校的信息等等,並且還有我不太懂的操作手續。”王恆同她講解道。
“這樣啊。”小安略略點頭道。
“很麻煩吧,所以你就還是待在家裡吧,放心,我今天不會在食言了。”
王恆在對她安撫了一陣後,自己便出發了。待在屋內的吉莉安在目送王恆走後,精緻的小臉蛋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輕聲道,“也不是很麻煩嗎。”
另一側,王恆在經歷瞭如同前天早晨一樣的路程之後,再一次抵達了學校,一路上他都沒有落下修行,他現在心中只想要快一點變的強大起來,早一刻脫離目前的境地。
學校門口,王恆再次看到了那道熟悉的靚影。只見她還是那般的秀雅絕俗,烏髮如漆,肌膚如玉,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自帶一股神韻。
她在看見王恆之後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王恆心道,你是不是存心在這裡等着我的?總不會每次都那麼巧吧?
他再一想,算了,反正我也不吃虧,她又圖不了我什麼。隨後,便朝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