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才得了一千畝地的賞賜,打算去登州找找金子挖挖金礦,順便弄點海帶忽悠忽悠孫思邈,爲了安全,去之前還得去看看秦叔寶,秦叔寶的身體可是比以前好的太多了,現在是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據說還跟程老妖精對練過幾次武藝,自己把他治的這麼好,咋沒見他來家玩玩捏,就給送了車禮物,官架子可真大啊。
張成才一路不停到了秦叔寶家,秦叔寶一聽恩公來訪,那是大開中門親自迎接,倆人邊聊邊往裡走,要不說人家秦叔寶是李二的全能打手呢,你看人家家這設置,除了道全是花,花園中間還有個演武場。
兵器架子上那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鐗、錘、抓、鏜、棍、槊、棒、柺子、流星樣樣俱全,這要是練上一圈武藝,真可謂是辣手催花啊。
“恩公也喜歡兵刃?”
“略懂略懂!”
“奧,那恩公善使何種兵刃?”
“我喜歡用的你這沒有。”
“恩公說笑了,想我秦瓊響馬出身,打家劫舍、攔路劫道多年,天天都在刀口上過日子,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兵刃?”
“這個,不瞞翼國公,小子善用雙節棍。”張成才心說你才見過幾樣啊,有本事弄吧AK47放這啊。
“雙節棍?”
“嗯,雙節棍,師尊自創兵刃,戰場廝殺不好用,可單打獨鬥卻是趁手的很。”
“可容某一見?”
“這個,小子並未隨身攜帶,翼國公想要的話,改日打造一件送來便是。”
“也好也好,裡邊請。”
“翼國公請。”
倆人寒顫着就進了屋,張成才委婉的提出了要幾個親兵的要求,這秦叔寶也是個痛快人,要二十給三十,連傢伙都給配好了,張成才一看這三十個人,那是虎背熊腰結實的很,再看臉上,殺氣騰騰,讓人看了不寒而慄,知道這些都是百戰老兵,也不多說,當場就定了下來。
秦叔寶留下張成才吃了午飯,中間打聽了一下南天門守將的事情,對自己一腳把孫思邈踹下界來那是深感不安,非要去當面致歉,張成才連呼不可,最後好歹是把秦叔寶給拉住沒去成。
酒足飯飽之後,和你些個親兵定好了時間,把家眷什麼的接到了玉山的封地,李敬現在很是能幹,提前就做好了安排,安頓的是井井有條,大家都不十分滿意,定好了三天以後,趕往登州。
張成才讓家人給秦瓊送了一根雙節棍,自己帶了李敬李治往登州趕,一路看花賞景倒也沒覺得累,就是熊孩子沒來覺得少了點什麼,說到熊孩子,現在已經是頭真正的熊了,身高體大,家裡都容不下它,爲了抓上只雞,它能撞歪根柱子。
後來可能也是因爲自己玩不痛快,竟然經常跑到玉山山谷去玩,開始玩一會,後來玩一天,現在一個月能在家呆上四五天就不錯了。
不過熊孩子因爲從小跟人長大,倒沒發現有攻擊人的傾向,見了人還忘不了給行個禮混點好吃的,放在外面倒也放心,張成才怕它被人誤傷,還專門給它脖子上掛了個張府侍衛的牌子,牌子上寫着熊孩子的別名,熊闊海。
李敬和李治很不理解張成才爲什麼要全家都到登州去,就算爲了治病,只要張成才自己去一趟交代好怎麼種也就行了,再說錢貴菲兒都在登州,難不能不是科學家不能種那藥????
“小治,你說你父皇好還是母后好啊?”張成才決定忽悠他一下。
“都好。”
“那你大哥好三哥好還是四哥好啊?”
“都好。沒父皇和母后好。”
“那你父皇和你母后打架你幫誰啊?”
“我哭。”
“那你三個哥哥打架你咋辦啊?”
“我告訴父皇。”
“那他們三個可就得恨死你了啊?”
“那我不告訴父皇了,我躲開還不行啊。”
“那我爲什麼搬家你知道了嗎?”
“啊!”
“你那三個好哥哥現在就差撥刀相向了,我這做妹夫的和誰都不遠,不知道給誰幫忙好,不躲開,留在長安幹嘛啊?”
“原來師兄是爲了避禍?”
“嗯,順便把弄點藥材把大脖子病給制嘮。”
“師兄,你說他們三個誰會贏啊?”
“估計都贏不了,陛下春秋鼎盛他們就在那裡連爭加搶,這不是爭權奪位,是找不自在。”
“那爲什麼不提醒他們一下啊?”
“提醒什麼啊?提醒他們等過兩年陛下老的走不動了再搶?”張成才忽然發現李治政治上絕對是個白癡,怪不得後來被他的武妹妹篡了權呢。
“。。。。。。。。”
要不說這貞觀盛世好呢,從長安到登州,這麼遠的路也沒碰到過強盜,這次出來又是私事,一路上不用驚動地方官員,自然也不會耽擱行程,有個把月的時間,一家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封地。
地方還不錯,再看看地圖,找清了招遠的位置,跟錢貴菲兒也碰上了頭,這菲兒來登州時日可不短了,這張成才一見面啥也沒說,直接就給抗屋裡去了,至於是幹啥去了,誰也沒看見,就聽見菲兒喊饒命了。
休息了兩天,剛想去招遠那看看,誰知道魏叔玉卻來了,一進門就哭上了,爲什麼呢,這魏叔玉一腔熱血的來到登州,滿以爲只要忠君愛民明察秋毫就能幹出成績,只要清正廉潔不畏權貴就能清史留名。
誰知道這地方糧食產量不高,年年吃飯吃不飽,雖然在百姓裡沒留下什麼罵名,可這賑濟月月要、天天要,終於在吏部混了箇中下的考評,眼見的不是被撤職就是被罷官,正惱的不行沒想到張成才卻來了。
“成才兄救我啊?”
“你爹打你?”
“啊呀莫開玩笑了啊,此次吏部給了中下的考評,我要這麼回去,罷官事小,我爹還不得殺了我啊。”
“叔玉說笑了吧,你幹不好縣令,爲何卻要找我來哭訴,這如何做官可不是我教你的啊!”
“成才兄,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當年我爲避家父毆打,是你讓我避禍外出,還給我出主意到這來,誰知道這裡土地貧瘠,糧食產量太低,年年不夠吃、月月得賑濟,我從來了就沒幹別的,天天跑州府跟要賬的一樣啊,現在州府官員見了我比見了叫花子都討厭了。你如何能說與你沒有干係?”
“這個,叔玉兄爲何只要賑濟不想想別的辦法啊?”
“聖人云:無爲而治!叔玉豈敢亂作更改,哎呀”魏叔玉還沒說完,這張成才、李治就開始動手了,邊打還在那喊,
“聖人云以怨報德,你慢慢的報吧。”
這哥倆把魏叔玉這頓揍啊,魏叔玉是磕頭求饒都不得免啊,挨着揍還在那喊“聖人云,君子動口不動手,汝二人非君子也。”也不知道揍了多久,魏叔玉喊累了,這師兄弟也打累了,纔開始談起了正事。
“叔玉兄啊,既然你找到了我,我也給你出出主意,你們這裡既然土地貧瘠,那無主之地肯定不少吧?”
“此處地廣人稀,無主之地比比皆是。”
“我都買了,這樣你總不會再求賑濟了吧。”
“那這賦稅?”
“你請個恩旨,免上三年。”
“無緣無故,陛下怎會願意?”
“先說明當地情況,再說我要用來種些東西,就跟陛下說,只要免稅三年,以後就能保證自給自足。。”
“那我就按成才兄所說辦理,成才兄莫非要在這地上種土豆?”魏叔玉的臉上充滿疑惑的問道.
“怎麼,不行嗎?”張成才非常厭煩的看了眼魏叔玉,知道這小子後面的話好聽不了,攥着拳在那等他說話.
“此物產量過大,駭人聽聞,聖人云:事出反常即爲妖!啊呀!”這次連李敬都忍不住了,心說話都快成了餓死鬼了,還怕在地上當妖怪啊。
這三人乒乓二五把魏叔玉操練一頓,魏叔玉被打的不敢吱聲,委屈的蹲在牆角跟張成才簽訂了不平等條約,連奏摺都是李治替他寫好了逼他蓋的章,等派人送了出去,這張成才惡狠狠的對着魏叔玉講到,
“魏縣令,記住咾,在科學家這裡,是沒有君子動口不動手這一說的,科學家講究的是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所以下次不要自己一個人來,要多找兩個把你擡回去的。”
買好了地,張成纔開始找人四處探礦,要不說地理書他就是有用呢,對着書本找方位,那是一找一個準啊,這錢貴他們一看真找着了金子,興奮的不得了,幾天就建好了作坊,開始挖礦.
張成才眼看着金礦開採進入了正軌,便讓錢貴在那看着,交代了一下安全問題,又給了錢貴一份安全手冊,讓他按裡面說的監督工人幹活,自己帶着李治就去了海邊。
要不說大唐人富裕呢,連海帶都得從高句麗進口,這就沒個人去海里撈點,寧願窮死也不願出海,後來好說歹說算是找了幾艘船出海去找海帶,其實那海帶哪都不少,運氣好的時候海灘都成片成片的,張成才又買了點海灘,讓李治學着曬鹽,估計這兩樣加起來,大脖子病應該好剋制了。
其實最近大脖子病發病較多的原因挺簡單,應該是長孫後的內地鹽賣的太火又特便宜,把個海鹽擠垮了,這海鹽含碘,這滷鹽不是不含碘就是含量很低,在後世這種鹽都是要加了碘再賣的,又稱碘鹽,海鹽賣不動,滷鹽不含碘,這大脖子病要不出來,就太對不起長孫皇后了,可這事出了就得解決啊,就讓她兒子給他贖贖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