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你們是在向着某些人說話嗎?”只聽楞頭青說道,“哼,你們是人民公安,當然應該要爲人民辦事,而不是偏向某些權勢者!”
說這話時,楞頭青的視線,似有似無的瞟向夏初一和歐駿這邊。
這意思,是在暗示歐駿他們以勢壓人。
見此情形,別說下屬於他們了,就是公安局的人也挺無語的.
“喂,你這位同學,可不要張口就胡說啊!”公安說道,“我們只是例行詢問而已,哪有像你所說的偏向誰?”
“原告也好,被告也好,在我們這裡都是一樣的詢問的!”公安試圖給楞頭青解釋。
哪知道弄頭青一聽,不但不表示理解,反而更加“正義”的樣子,道:“這還有什麼可問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你看這阿姨的樣子,這麼可憐,難道她還會撒謊嗎?”
那楞頭青越發挺起胸膛,大聲道,“是,即便阿姨做出過什麼,那也是以前的事情,阿姨能把這位女同志……”
楞頭青看向夏初一,道:“阿姨能把這位女同志養大,顯然已經悔過自新了。”
“反倒是這位女同志,現在一看就是有錢有勢。”楞頭青繼續道。
“而一個人有錢有勢後,就不認自己的養母,實在是道德敗壞!”
愣頭青非常篤定的道:“而這種人,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所以這件事情,沒什麼可查的,就是她推的人!”最後,楞頭青更是直接伸出手來,憤憤的指着夏初一。
“同學,你這話是怎麼說的?”聽到楞頭青那自以爲是的話語,受理此事的公安都蹙起了眉。
“我們公安辦事,必須要認真調查,仔細取證,才能最終得出結論。”公安說道,“怎麼能僅憑兩邊人的經濟地位,就亂判斷情況呢?”
“取證?人證是我,還有阿姨,物證就是阿姨被推下水以後的衣服,這樣人證物證俱在,公安同志,你們還需要調查嗎?”只聽愣頭青堅持道。
有的事情啊,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所以,被愣頭青這麼一胡攪蠻纏,公安都有些無語了。
此時,夏初一終於站了出來。
“你窮你有理,我富我有罪?”夏初一直接看着楞頭青,平靜的道,“就因爲你覺得我家有錢有勢,所以我就一定會做壞事……這位同學,你是這個意思嗎?”
聽夏初一這麼說,那楞頭青怔了一下,隨即道:“爲富不仁,難道不是嗎?”
竟是直接認可了。
聞言,夏初一搖搖頭,道:“那這位同學的意思是,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只要其中一方有錢有勢,那就可以直接判定,此人有罪?”
“這……”隱隱覺得這話哪裡有問題,楞頭青瞧了眼夏初一,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
“按照同學你這邏輯,國家的法律法規,可以便完全不要了。”只聽夏初一越發淡定的說道,“只要以後有事情,一律判有錢的一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