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同學,不如這樣……”
“這位同學,你去上訪,讓國家把法律取消好不好?”夏初一說道,“因爲法律居然要求調查清楚事情,簡直不應該,對嗎?”
“你……我……”就算楞頭青腦子不夠聰明,但也聽出了夏初一話語的問題,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法律自然是有用的!”
楞頭青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既然如此……”只聽夏初一說道,“那你爲什麼要阻礙公安同志,依照‘法律’行事呢?”
夏初一特地加重了法律二字。
“我,我沒有!”楞頭青連忙說道。
“哦,是嗎?”夏初一淡定道,“那你是同意公安審問人咯?”
“我……”話被夏初一說到了這個份上,楞頭青也實在沒辦法再說什麼,但很明顯,還是滿臉不服氣。
見此情形,夏初一立即衝着公安點了點頭,道:“這位同學心中既然有懷疑,那能不能讓我來問兩句呢?”
“放心,我會當着大家的面問。”對公安說完,夏初一看了一眼愣頭青,然後接着道。
一聽這話,楞頭青張了張口,最終什麼也沒說。
於是,公安便直接衝夏初一點點頭,道:“你問吧。”
“嗯。”夏初一頷首,隨即面向夏母,道,“夏憐兒呢?”
夏初一半句多餘的話也沒有,直奔中心。
聽到夏憐兒的名字,紅的眼眶夏母擡頭看了眼夏初一,囁嚅道:“我,我,不……不知道你說什麼。”
對於夏母的踟躕掩飾,夏初一很是平靜,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從陵縣到京都,你們母女,難道不是在一起的嗎?”夏初一說道,“包括剛纔,落水之前,你們也是在一起的,沒錯吧?”
“我……”夏母身子有些微微顫抖,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夏初一道:“你不承認嗎?那也沒關係,由我來幫你理清一些事情吧。”
“都說虎毒不食子,但是夏憐兒,是拋棄自己的孩子,帶你上來的京都。”只聽夏初一說道,“顯見,在夏憐兒心中,你比她的孩子還重要……”
聽見這話,夏母再度擡眼看了看夏初一,身子仍然有些顫抖,不明白夏初一的意思。
包括了楞頭青,也不是很明白。
此時,只聽夏初一繼續說道:“只是,你有沒有想過,身爲一個20年來沒有撫養過親生女兒的你,究竟憑什麼,讓夏憐兒覺得你比她的孩子重要?”
夏初一的話,的確問到了核心。
夏母有些猶豫的看向夏初一,眼中滿是疑惑。
然後,便聽夏初一接着道:“能讓夏憐兒覺得你比她的孩子重要……很明顯,是你的利用價值,比他的孩子要大。”
夏初一此話一出,夏母整個人直接僵住了。
利,利用價值?
見此情況,夏初一併沒有留給夏母足夠的緩衝時間,而是繼續對夏母說道:“而身爲一個農村婦女,你的利用價值,究竟來自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