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記憶拼湊,空晴忽然想起來。齊非辰曾經拿給她看的那張咒術藏寶圖。
上面的地名,不正是類似這些的麼?
國內外有名的專家學者都沒有找出那張藏寶圖的奧秘,更是不明白上面那些莫名其妙的地名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這裡的城市,竟然和上面的地名如此吻合。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麼?
“歡兒,你有沒有這裡的地圖?”
如果能夠找到地圖,是不是就可以憑藉記憶找出咒術藏寶圖的秘密?
既然那張藏寶圖能夠流傳出去,就說明這裡面的人,有離開這裡的方法。
不覺得,空晴心中又多了一份希望。
“地圖?這裡沒有。不過……大公子在邦蒙那邊肯定有戰事地圖。”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邦蒙?”
“呃……”歡兒又是一陣不解。剛纔看空晴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想跟大公子去那個地方。可爲什麼轉眼間,又迫不及待的想去了呢?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她心裡在想什麼了。
不過,鑑於自己只是個普通的丫鬟,所有的疑問都藏在了心中,歡兒告訴空晴:“明日,大公子回邦蒙,會帶着小姐一起去。先試着相處一段時間。”
如果她能夠懷上孩子,一個月之後再回仙江成親。
如果懷不上孩子,直接丟給邦蒙那邊的蠻荒部落。
空晴卻不知道自己的將來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可她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個這地方的地圖。如果能夠真的和記憶中那張咒術地圖吻合的話,是不是說,齊靈的身體就有救了?
◎◎◎
中京市,新聞界已經沸騰。警察局更是熱鬧。
齊家爲掉入天坑的齊非辰舉辦着葬禮,但私下,卻不放棄尋找他們的下落。
畢竟,沒有親眼看到屍體,誰都不願意相信那個最親的人,真的就這麼離開了自己的世界。
將探測器丟入天坑,上面裝有特製攝像頭。但監控畫面在經歷過一片黑暗的洞口之後,忽然變亮。之後,屏幕上就是一片雪花。
很顯然,信號中斷了。
奶包再一次泄氣。
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還是探測不到下面有生命的跡象。
他真想自己親自下去看一看。
可齊靈怎麼會讓奶包冒這個險。
沈靈露發動了黑手黨的勢力,成立了專家調查組。
之所以探測器下去不久,便沒有回彈的訊息,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下面受到地磁場的干擾,無法回饋出人類能夠接受到的信號。
或許,換一種方法,會更有效。
◎◎◎
從仙江去往邦蒙,大概有兩天的馬車行程。早上收拾了一下出發,路上隨便找了一個小驛站休息,次日清晨,繼續趕路。
對於沒有汽車的生活,空晴好不適應。而且,這裡晚上好多蚊子,又沒有空調。甚至連個自由洗澡的地方都沒有。
難受死了。
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穿越啊?
古代什麼都沒有,一點都不發達。有什麼好向往的。
撇了撇嘴,上馬車繼續顛簸趕路。
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終於踏過寬闊的黃土馬路,看到了一個又一個的蒙古包。
帳篷周圍有不少守衛,手中提着長槍,在附近巡邏。
篝火燃起,爲的是驅蚊和嚇唬大漠裡的野獸。哪裡有那種圍着篝火開晚會的熱鬧場景。
不得不說,有時候小說中的YY能力還是很強大的。就連空晴都覺得,有蒙古包的地方,肯定就有篝火晚會,一大羣人圍在周圍載歌載舞,吃肉喝酒。
現在看來,今天晚上能夠正常的吃上飯就不錯了。
果然如空晴所想,晚飯的時候,歡兒給她拿過來一張比臉還大的麪餅,很厚。
可除了這個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喂,歡兒。他什麼意思啊?”空晴再也忍不住了,從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開始,她就一直在忍。
五六天了,她漸漸接受了這麼狗血的事情。這看着像穿越,卻又不是穿越的倒黴經歷。
走又找不到地方走?留又沒有值得留下的
理由!
遇見的人哪一個值得她開心,或者用心交個朋友?
朱楚睿,你還想讓本姑娘幫你生孩子。生孩子是麼?
只要你不怕永世不舉,你大可以冒這個險試試。
如今齊非辰雖說看起來是死了,但空晴總感覺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眼下她先要想辦法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生存下去,其他的再想辦法。
難道這個鬼地方真的只有自己是現代麼?
不可能!她能夠來到這裡,那麼其他的人也可以來這裡。所以,她要找個同伴。
扛起大餅,空晴離開了帳篷。
因爲這地方到處都是重兵把守,所以空晴相對來說,比在珀王府更自由一點。
沒有專門的人盯着她,朱楚睿覺得她一個弱女子,不敢在營帳裡面隨意走動,萬一被當成叛賊誤殺,可就不好了。
“誒,姑娘!”歡兒看空晴這氣勢洶洶的架勢,挑明瞭是不滿今天的飯菜,想找大公子理論。
可如今大公子正在和敵軍派來的使者談合,哪裡容得別人去打擾啊。
心下一驚,急忙邁開小碎步跟着空晴的身影追了出去。
大概是空晴眼中的氣焰太盛,這黑燈瞎火的,好多侍衛看到她,竟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該怎麼辦。
畢竟他是將軍新帶來的小妾,又沒有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來,似乎也沒有理由管着人家的人身自由吧?
但見空晴扛着大餅來到了將軍此刻正在開會的帳外之時,外面的人,再也不能這樣冷眼看她繼續下去。
“側夫人,你不能進去!”一個侍衛攔在門口,看着空晴紗質裙子裡面,似乎自己設計了一個布袋,裝着一部手機。
手機?
那侍衛一驚,轉即一喜。也忘記說恐嚇的話,只是急切的詢問:“你也是中京市從天坑掉下來的?”
空晴一聽‘中京市’三個字,心頭瞬間咯噔一下。
天坑掉下來?她不記得自己是天坑掉下來的,因爲當時自己的意識被藥弄的根本就不清醒。可現在聽這個人一說,又似乎有點印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