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夢要走,張彬忙拉住她的手,頗爲自信道:“別急啊,等這塊原石解開了再走不遲。”
“你……”上官秋夢之前還對張彬有些好感的,但是現在覺得他有些無賴了,本想甩手走人的,可是轉念一想不如留下來好好看看張彬的醜態,然後好藉機挖苦嘲諷他一番,以報踩碎玉佩的仇怨。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破原石能開出什麼樣的好翡翠來。”
上官秋夢話裡帶刺,張彬如何聽不出來,不過他也不惱火,就問老闆了一下原石的價錢,然後付錢,開始解石。
嗡嗡……
解石機摩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人心煩意亂的很,上官秋夢對此很不待見,眼睛斜盯上張彬,之前還覺得他挺男人的,如今看來怎麼都是個扶不上牆的的爛泥。
“天下就沒個有種的男人。”上官秋夢心裡發狠罵道。
“快看,出綠了。”突然有人一聲呼喊,大家齊齊圍上來。
上官秋夢也是一愣的,暗道不會這麼好運氣吧,她忙定睛看上去,老闆此刻也停止了切石,而是拿清水沖洗切面,清晰可見的一條綠帶印入衆人眼前。
老闆仔細辨認了一下,驚訝道:“好綠帶,居然不帶一點雜色。”
“小夥子,這你的原石嗎?我買了,十萬賣不賣?”有人當下衝張彬問價起來。
張彬搖搖頭,立馬有人提價道:“我出十一萬。”
“十二萬。
“十三萬……”
衆人爭相競價起來,上官秋夢在一旁看着,微微有些吃驚,她以前只聽說過賭石,沒有參與過,如今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爲何,骨子裡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價錢已經喊到二十萬了,張彬卻不爲所動,只是衝老闆淡淡道:“老闆,麻煩繼續解。”
衆人無不感到惋惜,張彬這是要一條路到底,不管是死是活了。
其實很多人賭石在賭漲後都會選擇脫手,畢竟原石沒解全,誰也說不準下一刀是繼續出綠還是什麼都沒有。
爲防風險,大家都會選擇保險的做法,競價出售開了天窗的原石。
但是張彬不這樣,反倒繼續開石,這讓上官秋夢立馬皺起秀眉,訓斥道:“你等着死吧。”
“死什麼死?”張彬眉頭挑挑,衝她玩味笑道。
“要開不出翡翠來,看你怎麼哭。”上官秋夢哼了聲。
“快看,又出綠了,綠帶好深啊。”不待上官秋夢的預言成真,原石繼續解開,綠帶衝原石內延伸而去,看着模樣,大家都熱血沸騰起來,這是要翡翠的節奏。
上官秋夢一驚的,急忙看向了原石,果然如大家說的一般,綠帶在打磨機上一點點的展露出來,越來越深,綠也越來越鮮亮。
“帝王綠,這絕對是帝王綠。”
有人已經驚呼喊起來,大家紛紛湊近了查看,可憐了上官秋夢,被圍觀的人堵的站都站不穩,身子東倒西歪的。
張彬見狀,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上官秋夢被張彬抓了胳膊一把,立馬臉色一沉的,急忙拍掉了他的手。
張彬自討沒趣,無
所謂的聳了聳肩,專心看解石來。
原石解開了,一塊上好的翡翠展現在衆人眼前,如預測的一般,這是一塊帝王綠翡翠,上號的玻璃種。
大家看着翡翠放入張彬的手中,好不羨慕,有人立馬詢問起來:“先生,買不,價錢好商量。”
張彬笑而不語,很多人立馬圍上來衝他詢價,開價。
可琳上官秋夢,本是天之驕女,卻突然被人摒棄在外面,此刻的她就好像是被人遺棄的娃娃,很不受待見,看着張彬受人追捧,她心裡好不是滋味,覺得張彬憑什麼搶走她的風采。
女人的心態是古怪的,前一刻還覺得張彬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此刻上官秋夢覺得張彬就是大尾巴狼,就知道佔她便宜,奪她的風采,心裡不由有些醋罈子翻了,恨上了張彬。
張彬可不知道這些,還擠出了人堆,把翡翠親自交到她的手裡,說道:“答應賠你的,我做到了,喜歡不?”
上官秋夢還沒來得及表態,一大羣人就圍堵上來,把張彬給拋之腦後,然後衝她問價購買。
這一下上官秋夢原本的不平心態頓時樂的美滋滋的,心裡直贊張彬會做人,對他再沒芥蒂。
上官秋夢好不容易從人堆中擠出來,再找張彬時,早已經沒了他的蹤影,氣的她直跺腳:“這個混蛋,好歹我也是美女誒,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張彬美女見多了,哪裡會在乎一個區區的上官秋夢,再說了,要真知道是上官秋夢,估計他早就溜之大吉了,哪裡還會和她糾纏不清。
回家,和美女溫存,休息,一夜無話,可第二天早上還在吃早飯呢,急促的電話鈴聲就響起了。
是花建國的來電,張彬一愣的,他預感有事發生,於是急忙接通。
“彬子,救命啊,我們三個快翹了,你快到市第一醫院來救命啊。”
“咋了這是?”
“一言難盡,我們亂吃藥,吃的動不了了,你快點過來吧。”
“好吧。”張彬一陣無奈,已經猜測到出什麼事情了,可能是三人玩過頭了,然後就服用了一些藥物助興,結果把自己坑苦了。
“薇薇姐,曉燕姐,舞墨姐,我得去救三個蠢貨,就不能陪你吃了。”張彬一臉歉意道。
“沒事,男人要以事業爲重,你忙吧,給你。”餘薇薇交給張彬一份打包好的早飯,張彬笑盈盈的收起,在她臉上親吻一下,匆匆離去。
張彬打的直奔醫院,問了下姓名,得知三人在VIP病房內,於是直奔而去。
醫院根據三個人的要求,所以都並在一個病房治療,醫院也是很樂意一起治療,畢竟三個人病情一樣的古怪複雜,在一起反倒有利於觀察治療。
張彬透過窗戶,瞧見了屋內的情景,三人在牀上病哼哼的,而在他們面前,似乎是醫院的領導,正被三人叫罵着。
“你們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雙腿還這麼浮腫,還有我們下面怎麼舉不起來,快點給我們治啊。”
“老花,你和他們叫有屁用,這都是吃乾飯的庸醫,能治好咱們纔怪。”
“對,還是等彬子來吧,他
是神醫,肯定來治好我們。”
“哼,我非拆了這破醫院不可,庸醫,庸醫……”
醫院內,三個專家會診,院長親自帶人,四個人會診,可就是看不出這是什麼病情,其中一位女大夫叫劉子欣,和張彬是老相識了,書香世家,祖輩都是行醫的,到她這一代,更是了不起,可說是一代神童,早早的出國唸完了博士學位,年紀輕輕,便已經是院內的專家,內科的副主任。
這樣的美女自然是有傲氣的,本來病人有脾氣,也沒什麼的,可被人罵成庸醫,她自然就來氣了,立馬反駁叫道:“你罵誰是庸醫,你們的病從來就沒有過先例,自然是要好好研究下才好治療,我看你們口中的彬子纔是庸醫,我告訴你們,這年頭騙子很多,小心被人騙財後身子也跨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劉曉龍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叫道:“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的,居然詛咒我們死,我告訴你,彬子本事大着呢,不是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丫頭比的了的。”
花建國陰陽怪氣道:“我看這丫頭去給彬子做情婦都不配,就一張臭嘴厲害,沒半分本事。”
“誰沒本事了。”劉子欣氣的不輕,臉煞白的怒目瞪來。
“啊呀,還說自己有本事,有本事你治好我們啊,別站着說話不腰疼。”花建國繼續損道。
“我倒要看看你們說的彬子到底是什麼人,他要是能夠治好你們,我給他寫個服字。”劉子欣搶話反駁道。
劉曉龍猥瑣道:“我看寫服字就不用了,乾脆做我們彬子小兄弟的情婦得了。”
“哈哈,對啊,這麼個大美女醫生,去做情婦,不知道你們醫院的招牌還掛得住嗎?”花建國損道。
張彬一聽這話,急忙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直呼猥瑣,這簡直是猥瑣的祖宗,治不好自己,也沒必要這麼損人家吧,太缺德了。
這人啊,一旦生病了,而且是一種未知的絕症後,整個人心理就發生了變化,要麼就是死氣沉沉的,要麼就是如這倆個傢伙一樣,滿嘴的胡謅,口無遮攔,把個全部醫生氣的不輕。
劉子欣再也忍不住怒火,衝上去就要踢病牀,幸好被人攔住了。
“好大的脾氣,對病人動粗,這還有做醫生的最基本醫德嗎?”張彬見再不出面,就要鬧大發了,唬了一聲,推門進入。
他這一來,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來。
張彬進門而來,便被劉子欣的美貌給吸引住了,多日不見,越發漂亮了。
雖然都是穿着白大褂,可劉子欣穿着就那麼顯得脫塵,眉如點畫,杏嘴桃腮,目光透着淡淡的寒芒,這女人簡直是女神,張彬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了。
“難怪老花他們病了也要調戲這女人,也長的越來越禍國殃民了。”張彬心裡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花建國三人一見張彬來了,欣喜喊道:“彬子,你可算是來了,快救命啊。”
劉子欣一愣的,目光寒光閃耀,喝道:“居然是你這個王八蛋,你什麼時候成神醫了?麻煩你出示醫生執照,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接觸我的病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