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打了再說。”李蘭英甩開了張彬的手,衝上去便和張振英打了起來。
張彬一見,頓時急了,氣的不行,心裡大罵李蘭英不懂事。
這個張振英手臂上露出的東西,可是絕對不好亂招惹的,可偏偏他好說歹說不聽,張彬也懶得再說了,就等一會兒這女人吃癟後有她受的。
二人拳腳來的很快,都是練家子,懂些擒拿功夫,李蘭英很快便被擒住了雙手,她咬牙,拿頭去頂張振英。
張振英頭被頂的有些暈乎,手一鬆被李蘭英掙脫開來,李蘭英抓住機會衝他手臂拿去,咔嚓兩聲,硬生生扭的對方的小臂脫臼。
“我叫你拽老孃。”
“啊!”
張振英下體硬受了李蘭英的一腳,痛苦的倒地,張彬瞧了都疼,急忙喊道:“叫你別打,你怎麼還打啊,快去洗手,遲了怕恐生變故。”
“洗什麼手?”李蘭英不解的看向他。
張彬一拍腦門,急怒道:“他有皮膚病的,你碰了他胳膊,要是被傳染了,那就麻煩了,快去拿酒洗手,快快。”
李蘭英這才注意到了張振英手臂上露出的肌膚很怪,嚇的面無血色,急忙鑽進酒吧弄酒洗手。
張彬沒跟去,走到蜷縮在地的張振英面前,在他面前用手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道:“想要治好你全家皮膚病,打我的電話,我叫張彬。”
張振英眼珠子幾乎凸出來,死死的瞪着他,努力吼道:“我纔不要你假好心。”
張彬起身,蔑笑道:“別不識好人心,你這病起碼傳了四代,每一代人的壽命比一代縮短十年,到你這代,應該只能活到40歲吧,不想死的話就找我。”
聽到這話,張振英的眼神頓時變得驚恐無比,看待鬼神一般的看向張彬,張彬沒理他,進了酒吧去找李蘭英……
張彬到了酒吧,找到了在拼命倒酒在手上的李蘭英,她一見張彬,便着急問道:“怎麼樣,這麼洗不礙事吧。”
“可以了,快走吧。”張彬催促道,此刻因爲她用酒洗手的奇怪舉動,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張彬只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李蘭英早就洗的不耐煩,急忙付錢,拉着張彬便走。
匆匆上了出租車,李蘭英還是有些不放心,問道:“你確定真的沒事?”
張彬點點頭,道:“真沒事,他那個皮膚病是遺傳性的,外人接觸,最多是皮膚瘙癢一段時間,你這麼洗,徹底沒事了。”
“哦。”李蘭英放心的鬆了口氣,心裡暗叫僥倖,如果不是張彬在,她今天只怕就要遭罪了,真心感謝的看了他一眼。
回想起張振英手臂上的奇怪瘡痕,李蘭英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皮膚病啊,看起來好惡心,就好像……”
李蘭英一時想不到像什麼,張彬笑道:“好像癩蛤蟆是不是?”
李蘭英急忙點頭道:“對,就是癩蛤蟆,這是什麼病啊?”
“具體的
我要回去看看書才知道,好了,師傅,麻煩前面停下車。”
司機停車,張彬下車,李蘭英擔憂道:“你不跟我回去?”
張彬下車關門道:“不了,以後有事再見吧,拜拜。”
李蘭英也被嚇的不輕,心有餘悸的她也不糾纏,便叫司機快快開車走了。
甩了這麼個極品女警,張彬嘿嘿笑了起來,哼着小調開心的回家,隨便吃了點晚飯,翻看《玉相》,確定了張振英的皮膚病後,他已經有了治療之法,安心的睡下。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電話來了,張彬一看是個陌生電話,於是接通問道:“你好,我是張彬,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張振英的父親張耀宗,你便是能夠治療我家遺傳病的那位神醫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謙虛,也異常的激動,張彬聽了,笑笑道:“具體的咱們見面再談如何,我在XXX小區等你們。”
約莫半小時,來了一輛寶馬跑車,車上走下來一位中年男子。
這男子帶着偏光墨鏡,走下車來,衝張彬問來:“你就是張彬先生嗎?”
張彬打量這人,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寒意,只覺得墨鏡後的那對眼珠子異常的冷漠,點頭道:“我就是,走吧。”
上車,車行駛到了南山校區,因爲南山風景區而出名,有錢人一般喜歡把別墅建在南山山腳的別墅羣中,不過張彬上的車卻從南山腳直上山腰。
對方居然居住在山腰處,這裡居然有一處私人莊園。
車子駛入了院裡,穿過精緻不錯的花園,在仿歐式的建築前停下。
張振英父子親自在門口等候,在兩排,滿是僕人和保鏢。
張彬下車後,張耀宗乍見是這麼年輕的小夥,雖然兒子一早說了對方是個年輕人,但是他還是被張彬的年輕感到詫異。
張彬掃了一眼張耀宗,暗暗叫糟,這大夏天的,這個張耀宗卻穿的厚厚的,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而且額頭還沒流汗,足見這人病的不輕。
“請問您就是張彬神醫嗎?”張耀宗試探的詢問。
張彬道:“我是張彬,但不是神醫。”
這話一出口,張耀宗一陣失望,不過張彬接着一句話讓他重燃希望:“但是我知道怎麼治你家的蟾陽症。”
聽到張彬張口便道出了他家族最大的隱秘,張耀宗大出意外,看張彬的眼神頓時變了,那是一種高山仰止的敬佩眼神,急忙喜道:“先生果然是奇人,快請進。”
張彬進入了這別墅內,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受寵若驚啊,他有些懷疑這張家到底是什麼來歷,居然好大的氣場。
別的不說,光這裡的女僕的美貌,放到娛樂圈,那可都是小花旦一般的美豔。
落坐沙發,張彬只覺得一陣不習慣,整個屁股都彷彿要陷入其中一般,實在是太軟太彈了,就和女人的酥胸一樣的彈軟,屁股坐的異常舒服。
香茗奉上,張彬抿了一口
,便愛不釋手,一口氣都喝下去了,這茶真是齒頰留香,太好喝了。
張耀宗急忙讓人換茶,眼巴巴的看着張彬,搓着手問道:“張先生,不知道您從事什麼行當?”
“我啊,還是大學生。”張彬老實回道。
張耀宗大爲詫異,上下看着張彬,怎麼看都看不透這人,只道他是隱士高人,越發的佩服,尊敬問道:“不知道先生打算如何治療我家的這遺傳病。”
張彬喝下第二杯茶,徐徐說道:“治病要揪病因,你家這病,傳了四代吧。”
張耀宗點頭道:“是的,從我爺爺開始便患了這病,一直醫治不好,不知道先生是從何看出的?”
張彬嘴角勾勒冷笑道:“看你兒子皮膚知道有病,再看面相,山根環橫病氣,病氣呈現衰陽之相,我便知道這病了,其實這個病有兩個名,你們所知道的是蟾陽症,但是他還有另一個名,叫九劫鎖魂症,這名字不用我多解釋吧。”
張耀宗連連點頭,佩服的五體投地:“一位高僧也曾經和我們說過,說正常人有百歲之壽,可我們家人卻每代縮短十年陽壽,到了第九代,只能活十歲,便會徹底的斷了香火。”
張彬掐了個響指繼續道:“沒錯,不過這都是理論上的,從你爺爺那一輩,陽壽就不足百歲,所以到你兒子這一代,最長不過活四十歲,我看你也四十多了吧,只怕也沒多少活頭,你想不想知道這是爲什麼?”
“還請如實告知,治不好我不打緊,我死不足惜,只是不想我張家後人也飽受這般苦楚,還請先生一定要救治我張家,萬分感激。”張耀宗拱手,誠懇問來。
聽他這麼說,張彬既是感慨,又是興奮的,感慨他張家命運多舛,雖然富貴一生,卻不得善終,興奮的則是自己得來的《玉相》真的是妙用無窮,此刻他真的快感謝死上天賜予他的這神奇的由手了,堂堂的富豪能夠對他客客氣氣的,張彬的心情可是倍爽的。
張彬佯裝嘆息一聲,道:“你家這病,其實是因爲怠慢了前輩導致,我想你爺爺當年發家之時,肯定是找過高人佈置過家的風水,我猜你家祖墳中,一定埋着了一尊開過光的金蟾。”
張耀宗瞪大了眼睛,詫異道:“這是我家最大的隱秘,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彬冷笑道:“我不光是學生,更是一名古玩鑑定師,凡是牽扯老物件的事情都瞞騙不過我,你家這病,應該是得罪了當年的工匠,工匠在擺弄風水陣的時候,留了個心眼,給風水陣下了減壽陣,再給你們家先祖下了蟾藥,叫你們世代索命,無福享受這萬貫家財。”
張耀宗額頭嚇的冒出冷汗來,他不知道是該信還是不信,方寸已經亂了。
倒是張振英哼道:“被下毒就下毒唄,你幹嘛要搬弄風水玄學來咋呼人,好顯擺你的能耐啊?”
張彬瞧了他一眼,冷笑起來,心道你一個無賴富二代知道什麼,這又豈止是下毒那麼簡單,更何況這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奇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