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質局。”
“啥?那地方我以後還怎麼升遷啊。”孫宇徹底鬱悶了,地質局是什麼地方,沒事就在外跑,看看地質,做好防洪抗災的工作,想要撈業績上位,根本就是不可能。
孫譽見兒子還不滿足,氣的再敲打道:“熬一熬,熬過這兩年,等那個瘟神走了,會把你調回去的。”
“好吧。”在張彬的強盛下,孫宇不得不低頭。
……
張彬開車跟萬可妮回了省城,因爲萬可妮在這有產業,所以要在這停幾天。
爲了給白曉燕一個驚喜,張彬悄悄的把車開到了電視臺,在車庫等着她下班呢。
白曉燕之前因爲徐聞的關係,在臺裡是屬於特別照顧的員工,可如今漸漸失去了靠山,新來的臺長多次試探她後,認定她是個沒什麼勢力的女人,開始打她的主意,這讓她不勝煩惱,所以一到下班時候,她就急急忙忙的要開車回去。
可是很不走遠,還是被新任臺長張懷山給堵住了。
“白主播,咱們一起吃個飯吧。”張懷山攔住要上車走人的白曉燕,裝出和煦的笑容來邀請。
白曉燕怎麼看他怎麼虛僞,但是面子上不好發作,微笑道:“不了,我家裡還有客人,得趕回去。”
“那敢情好,叫出來一起吃頓飯,我請客。”張懷山清楚她是託詞,所以做個順水人情,叫白曉燕不好下臺。
白曉燕皺起秀眉,爲難道:“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關心下屬,是我們做領導該做的,你說對不?”張懷山說着手伸向了白曉燕拉車門的嫩手,白曉燕急忙躲開手,就要翻臉。
“是很對啊,曉燕姐,既然他要請我吃飯,咱們就一起去吧。”張彬開門下車,笑臉迎人的走過了。
白曉燕一見張彬,頓覺找到了主心骨,開心的奔過去,伸手圈住了張彬的胳膊,開心道:“你來了啊。”
張彬衝她點點頭,然後走上前,客氣的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張彬。”
“你好,我是明珠電視臺臺長張懷山。”張懷山握手,故意在臺長二字上着重音,意在宣揚自己的身份地位,在他看來,張彬一身休閒裝,根本就不像個有權有勢的人。
張彬對他的小心思看的比誰都清楚,不動聲色道:“原來是張臺長,剛剛你說要請客吃飯,正好我今天回明珠還沒吃飯呢,一起吧。”
白曉燕可是知道張彬的本性的,絕對不是喜歡吃飯的主,他這麼做鐵定是想陰人了,所以也配合道:“臺長,謝謝你好意啦。”
張懷山有些鬱悶惱火,他原本當白曉燕的客人沒有,或者是個女的,請客下說不定還能享受齊人之福呢,可沒成想卻半路殺出個張彬來,拉不下臉的不得不應承下這頓飯菜來。
東海麗景飯店,包廂內,三人入席,旗袍小姐奉上菜單,張彬衝白曉燕耳畔小聲道:“挑最高的吃,吃死他。”
“好的。”白曉燕開心的迴應,點起菜來。
一道道菜名報上來,張懷山的臉越來越難看,其他的不用多說,就一道什麼深海魚子醬,
一小碟,就和黃金一樣貴,這哪是在吃飯,根本就是在吃黃金嘛。
“張臺長,你怎麼不點菜啊,難道是覺得我們點的不夠好,那我們再多點幾個,你喜歡吃什麼?”張彬瞧着張懷山的臉色,十分的誇張的喊話問道……
張彬誇張的詢問,便是服務小姐看了都忍俊不禁,白曉燕已經開心的不得了,她就是想看着這隻蒼蠅吃癟,如今張彬幫她事先,她心裡可是把張彬感激死了,看他的眼裡現在都滿是情誼,恨不得早點回去和張彬一解相思之苦。
張懷山臉上一片慍怒之氣,可偏偏還不好在白曉燕面前發作,誰叫他自作自受,硬要在這豪華酒店吃飯呢。
“不了,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怎麼夠,看您臉色都綠了,看來是缺少營養,服務員,再多加一隻烤乳豬,這道菜就別上桌了,給張臺長打包帶回家,讓他在家好好補補。”
張彬的話讓張懷山很生氣,他一拍桌子,便要翻臉,張彬笑道:“啊喲,張臺長生氣啦,哦,我明白了,你這是怕錢不夠結賬,你這麼大的臺長怎麼可能沒錢呢,我知道了,是忘記帶錢包了,沒事,這頓我請了,不就是幾萬塊嘛,我還是請的起的。”
張懷山被狠狠打臉,怒哼道:“誰說我沒帶錢包,我只是不滿意你點的菜。”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覺得太少了,不太貴,脫顯不出你的身份是吧,來,再點幾個。”
張懷山很生氣,氣的再度拍桌子,喝道:“姓張的,你少攪局,小心吃死你。”
張彬冷笑道:“吃不完拿去給外面的乞丐好了,或者打包回家,您老慢慢吃,我和曉燕姐還有事,這頓就不吃了,拜拜。”
張彬拉起白曉燕的小手起身就要走,張懷山的怒火終於是火山爆發了,咆哮吼道:“臭小子,你作死是不是,存心開刷我啊。”
張彬回頭,陰惻惻笑道:“就是開刷你,你又能咋樣,服務員小姐,記得一定要他買單。”
“這單讓他買。”張懷山氣的指向張彬的手指都哆嗦了,張彬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好似看小丑一樣的盯他,開口道:“恐怕要叫你失望了,這間酒店恰好是我朋友開的,需不需要我叫他來評評理,看看到底誰買單啊。”
張懷山一怔的,叫道:“有本事你叫啊,窮光蛋,少在我面前充大佬。”
“OK,但願你待會兒還能笑的出來。”
張彬撥通了花建國的電話:“老花啊,你有沒有空啊,我現在在你家酒店吃飯呢,不過吃了霸王餐,你問爲什麼吃霸王餐啊,很簡單,說是請客的傢伙請不起,賴賬唄,我在607包廂,你過來處理下吧。”
張彬拉着白曉燕坐下來,白曉燕不解問道:“你怎麼認識這的老闆的?。”
“恰好認識的唄,待會兒你看好戲吧。”
話音才落幾分鐘,門便被撞開了,幾個三大五粗的保安簇擁着花建國來。
他衝張彬冷惻惻問道:“誰坑你,不想買單的,我揍他。”
“他。”張彬,白曉燕,以及服務員,一齊把手指指向了臉已經土灰一片
的張懷山。
張懷山哆嗦道:“我是電視臺的臺長,你們不能對我動粗,動粗是犯法的。”
花建國冷睥他,譏笑道:“動粗是沒文化的人才做的事情,我們不動粗,直接送警局處理,另外,通知各大媒體,爆料。”
張懷山被拉起來,他惶恐了,求饒道:“我買單,買單還不成嘛。”
花建國示意手下放人,變臉和翻書一樣快,轉而笑臉迎人道:“這纔對嘛,服務員,算賬。”
“一共是八萬七千六百塊。”
花建國接過菜單一瞧,冷嘲熱諷道:“夠能吃的啊,菜呢,快點上來啊,讓我們看着這位富貴的臺長把菜通通吃光。”
張懷山的臉頓時綠了,叫道:“我都出錢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花建國冷眸一瞪:“不知道浪費可恥嘛?吃不完一樣上報。”
張懷山的臉頓時綠了,他直想鑽到桌子底下藏起來,哪有這麼玩人的,也太狠了吧。
“我要打包,打包。”
“打包啊?通知媒體,門口採……”
砰一聲,張懷山終於是煎熬不住了,一屁股從椅子上滑下來,重重的撲到在地,整個人已經昏了。
“不好玩,一點都不禁玩。”花建國撇撇嘴,衝張彬道:“下次找個更有趣的來,我還真想看看一個人是怎麼吃下這麼多飯菜的。”
“呵呵,一定找個。”張彬呵呵笑道。
“你忙吧,我還有事。”花建國走了,張彬帶着白曉燕出了酒店,上車,白曉燕激動的握緊粉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這一笑很失態,但是在張彬的眼裡卻是極美的……
……
近兩個小時後,張彬陪同白曉燕回家吃飯。
徐舞墨一見張彬回來了,眼裡一喜,不過很快便叉腰訓斥道:“你個死流氓還來幹什麼。”
“你說呢,小寶貝。”張彬調侃道,徐舞墨氣的一咬牙,九陰白骨爪當即施展而來。
張彬一閃,叫道:“你好狠毒啊,想毀我容啊。”
“就毀你容咋的,她怎麼一回來就洗澡?”
張彬腆着臉嘿嘿直笑……
“來,抱一個。”
這二人在客廳胡鬧起來,一個逃跑,一個追,最後徐舞墨躲到了洗好澡出來的白曉燕背後,這才結束了打鬧。
一起吃了頓晚飯,白曉燕把怎麼糗張懷山的事情和徐舞墨說了,她聽後笑的是前仰後翻的,指着張彬罵道:“你這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哪有這麼坑人的,那一桌子的好菜吃下去,還不把人給撐死啊。”
張彬急忙糾正道:“喂喂,這可不是我要求的,是人家老闆說的,浪費可恥,當然是要全部吃光光啦。”
徐舞墨癟癟嘴,不以爲然,隨即道:“曉燕姐,你這下可算是得罪死那該死的混球了,以後在電視臺只怕日子難熬了。”
“沒事,不有我嘛,有困難找我哥張重,他在還怕這些混球給你使絆子。”
“老公最好了。”
“一家人嘛,來,吃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