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拿到顧老先生和胡楊一同出具的鑑定書之後,很是激動,馬上去飯店訂位置,請客吃飯,是必須的。
送走劉先生之後,顧老帶胡楊他們到自己的藏寶室。
作爲宜興最大的收藏家,他的藏品可不少,足足五千多件,擺滿了好幾個房間。其中,明清傢俱,就有好幾套,有黃花梨木的、檀木的、酸枝木、黃金樟等。
從上週時期的青銅器,到民國時期的瓷器、玉器等,幾乎囊括了整個中華文明。
大家大開眼界,這纔是真正的大收藏家。這裡的財富,很多人無法想象,僅僅是胡哥介紹的幾件,就差不多一個億的價值。
直播間的觀衆目瞪口呆:“我的天!這得多少錢呀!”
“這纔是大收藏家的底蘊,所以說,中國的隱形富豪不知道有多少。這些財富,人家公佈了嗎?整天排那些公司的老總,殊不知在真正的富豪面前,那也就那樣,中國人講究財不露白,都是低調而已。”
“人家老先生都說了,是十多代人的積累。”
“沒有人勸上交國家嗎?”
“那些也就欺負欺負農民之類而已,他們敢這麼跟真正的有錢有勢的人這麼說嗎?不打死他們。”
……
“顧老,您這裡的收藏,小子大開眼界呀!”胡楊感嘆道。
徐宏目光很精彩,什麼時候,自己能混到這種程度,那就真的厲害了。這一屋子的收藏品,保守估計都是幾十個億呀!
比起那些股市漲了幾十個億的,他寧願要這種保值的財富。
股市上的財富泡沫很多,他的一些同行,就有人跟着大老闆在股市上撈錢,不到一年半載就能飆升多少個億之類。可他並不羨慕,知道這些人虧也虧得很慘。股市裡的錢,根本不保值,今天一個億,說不定明天就只剩了幾千萬。
“哈哈!按照小胡你的運勢和實力,收藏超過我這十多代人的積累,也是遲早的事情。而你收藏的,我也略有耳聞,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和我這些不一樣。”顧老笑道。
他這裡,最值錢的是一尊元青花,曾經有大拍賣行願意出3.8億買斷。
3.8億的一件寶貝,再次讓直播間的觀衆目瞪口呆。什麼是奢侈品?在這種寶物面前,屁都不是。
“其實,多少錢無所謂,主要是現在元青花太稀罕,一般人都不捨得拿出來放到市場上。”顧老先生說道。
“這話秀得我頭皮發麻!差不多四個億,這也叫無所謂?”
“有錢人嗎!人家真的很在乎那麼幾個億嗎?別人不說,你們問問胡哥,看他在不在意。還有我們熟悉的老趙,那狗大戶上千萬的豪車送給胡哥,就像送一輛玩具車一樣。”
“唉!這種情況,你連妒忌的心都沒有了。”
……
顧老告訴大家,這件元青花,還是他在國外,五英鎊買回來的。
聽到這,就連胡楊都瞪大眼睛。五英鎊,才幾十塊錢人民幣,買回來價值好幾個億的寶物,這已經不能說撿漏。
“兄弟,我們什麼時候也出國走走?”徐宏忍不住說道。
胡楊點頭:“明年吧!到時候規劃一下時間,到十一月份,我們還得去緬甸玩玩。”
“賭石?”徐宏馬上想到。
胡楊點頭:“嗯!也有朋友邀請一起去。”
“可惜,那時候我還有點工作。”徐宏很遺憾,賭石早就聽說過,自己也不敢玩,完全不懂。但跟着胡楊,這兄弟不會讓他吃虧。
然而,十一月份,他要錄製一個節目,是很早以前就談下來的,大概就是工作兩個月左右。
“沒事!以後有機會的。有出國的計劃,我提前通知你。”
“好,就這麼說定了。”徐宏滿意地點頭。
總能聽說,在國外多少錢撿到寶物,大賺特賺的故事。
想想也對,清朝流失了多少寶物到海外?這沒有人能統計清楚。甚至說,很多至寶被搶劫走。單單是圓明園被搶走的寶物,就不計其數,難以統計。
那些寶物,大部分被一些大家族、皇室、博物館珍藏,甚至你想要見一面,人家都不給你機會。
而也有相當一部分,是流落外國的民間的。那些寶物,只要找回來,都相當可觀,絕對能讓你富裕十代八代。
“你們可以到俄羅斯走一趟,那邊撿漏可能更容易。”顧老還給胡楊他們出主意。
以前,俄國佬搶走的寶物,絕對是排在前幾位的。而現在,很多俄國佬都落魄,那些寶物說不定就流入他們的民間市場,撿漏稍微容易一些。
其實,不僅僅是文物,就說前蘇聯的一些技術,中國都很喜歡到俄羅斯這些國家撿漏。
中國的軍事科技、航天科技等能在幾十年內發展到這地步,離不開在俄羅斯等國撿漏。俄羅斯有些官員,爲了錢,甚至核心技術都敢偷出來賣給你。
有句話說,只要你給的錢到位,俄羅斯的核彈頭都有可能出現在軍火黑市裡。
這個建議,胡楊和徐宏默默記住了。
直播間的觀衆,也很期待胡哥什麼時候帶大家出國玩玩,最好多撿一些寶物回來。
“國外,還有非常多中國的文物,可惜,我這老骨頭不能折騰了。不然,我也經常出去溜達。”顧老說道。
年紀大了,不得不服老,不要說出國,現在去一趟首都,回來他都覺得身體不適。上一次到首都,空氣太糟糕,正好碰上霧霾天氣,回來在醫院就躺了半個月。
所以,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他以後恐怕就躲在宜興老家了。
“來,送你們幾個後生一樣東西,當做紀念吧!”顧老對華仔、鍾文秋、魯大強三個年輕人說道。
葉梅雖然回去了,但她還在看胡哥的直播,看到這,後悔呀!早知道,再呆兩三天呀!
華仔他們,每人得到一件玉器,玉質看上去還挺不錯的。
“不是什麼寶貝,也算不上收藏,我年輕的時候,到過邊疆,這些都是我在戈壁灘撿回來的,後來找人雕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