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欽夏也不曉得是哪裡來的氣,蹭地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和餘淵那混蛋怎麼膩歪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隨便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我怎麼可能會吃醋”
女掌櫃道“你喜歡他自然可能會吃他的醋。”
塗欽夏聲音更大了些,試圖糾正女掌櫃“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一直都有喜歡的人,怎麼會喜歡他我喜歡的人是李淳安”可是她這麼着急地想解釋,不知究竟是在試圖糾正女掌櫃還是在試圖糾正她自己。
最終女掌櫃張了張口,卻是啞口無言。她起身,正了正顏色,離去時道“既然姑娘都這麼說了,算我看走了眼吧。”
女掌櫃出去以後,塗欽夏看着桌的菜餚,明明先前還覺得有些餓,可是無論如何都再提不起胃口。索性一摔筷子不吃了,爬牀準備午睡怎麼也睡不着,最後煩躁不堪地鬼叫一聲,又爬起來開始收拾包袱行李。
她已經等不及晚換客棧明日啓程離開了,她現在要換客棧。多留在這裡一刻,都覺得無的心塞。
塗欽夏揹着包袱離開房間,下樓時把木板樓梯踩地吱呀吱呀地響,女掌櫃正在櫃檯前站着撥算盤算賬,聽到聲音擡起頭來看見了塗欽夏,愣了一愣,問“請問姑娘..”
塗欽夏在櫃檯放了幾顆金珠子,道“這是這幾天的房錢和菜錢,我不喜歡欠人人情,多的不用找了,少的算是我有錦旗的折扣。”說完不等女掌櫃說什麼,擡腳往後院走去,去牽後院喂着的騾子。
不想隨後女掌櫃也跟了過來,在她解了騾子的繮繩時於背後說道“餘公子午才離開,姑娘下午要走了麼是不是因爲我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如果是,我在這裡給姑娘賠個不是,姑娘千萬莫往心裡去。”
塗欽夏悶悶道“這關你什麼事,你說的那些話我已經全部忘了。我要住在這裡誰也攔不住,要離開誰也留不住,現在我只是單純地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了,又熱有糙的,也沒有一點好玩兒的。先前我是被壞人騙了,纔會想要來這個地方。”說着她牽了騾子打算走。
女掌櫃擋在塗欽夏前面,早餘淵臨走時吩咐過她的話她可牢牢記在心裡,是以道“被誰騙了,姑娘是指餘公子嗎他今早走時還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務必留下姑娘等他回來。”
塗欽夏腳下一頓,沒好氣道“等他回來做什麼”
女掌櫃道“他說他會給姑娘帶一些姑娘喜歡的東西回來,再者便是好生向姑娘解釋一番。”
“解釋個屁,我不需要他的解釋。”塗欽夏道,“況且算他帶了金銀珠寶回來我也不稀罕,我不差那一點兒錢你讓開,我要走了,我記得我也沒差你錢吧”
“姑娘還是留下等他回來吧,聽聽他最後怎麼跟你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