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喜道:“真的?現在就能根治嗎?”
陶閒點頭道:“不錯,你體內的毒,是不是還有八九天就該吃解藥了?”
芙蓉點頭道:“是啊,還有八天,我們姐妹中的毒,在時間上差不多。”
陶閒道:“嗯,這就好,我立刻給你們將毒蟲引出來,你們現在,有沒有……”
陶閒頓了頓,停住了後面的話,臉有點微微發紅,芙蓉問道:“怎麼了?陶大哥,你有話直說吧。”
陶閒道:“好吧,你們現在想不想大便?”
兩個女子聞聽此言,都羞臊的俏臉通紅,紛紛嚶嚀一聲,芙蓉嗔道:“你討厭,不要臉,人家去……不去,關你什麼事。”
月季道:“你們男人真壞,沒有一個好東西,這種事也虧你問的出口,不要臉。”
的確,在當時那個年代,一個男人去問女人想不想去大便的話,這是相當不禮貌的,不被罵成臭不要臉的流氓纔怪。
別說當時的封建社會,就算是現代,一個男人去問女人去不去做這種事,那女人也不會饒了那男人,定然也臭罵一頓,因爲這的確是太不禮貌的流氓行爲。
陶閒忽然問出了這種無禮的話,兩個女子焉能不又羞又惱,當然會將陶閒罵一頓了。
陶閒苦笑道:“我既然問你們,當然是有原因的,我不給你們治毒,當然是等待機會,這種毒十分的怪異,我雖然可以將母蟲引出來,將其引到人的腸子末端,然後,我用隔山打牛的內功,將你們體內的母蟲震昏,然後,你們就可以喝點瀉藥,趁着拉肚子的時候,將其儘快的排泄出體外,這樣,就沒有危險了,我要是提前給你們治,這裡又沒有瀉藥,你們又不是方便的時間,若是等上個一個半個時辰的,還拉……方便不出來,毒蟲就會死在你們體內,到時候毒就會擴散,那你們就會立刻毒發身亡了,所以,我必須等待時機,等你們想要方便,憋不住的時候,然後才能動手將毒蟲給你們引出腸子末端,然後,你們才能拉出體外,我可不是故意的欺負你們,問你們些無聊的問題,你們別誤會好不好?”
芙蓉和月季不僅又紅了臉,這才知道,誤會了陶閒了,陶閒問她們拉不拉屎,完全是有原因的,是爲了替她們治毒,完全是爲了她們好。
她們現在也明白爲什麼陶閒會讓她們多吃點了,目地就是要撐的她們去方便,然後再給她們治傷。
芙蓉低着頭輕輕道:“陶大哥,真是對不起,我們誤會你了。”
陶閒微微一笑道:“不要緊,是我沒跟你們說明白,現在,你們再多吃點,多喝點涼水,誰要是憋不住想去方便了,立刻告訴我,我立刻給你們將毒蟲引出來,等給你們治好了體內的毒,我再去找他們算賬不遲,這樣,我就算死了,你們的毒也就不怕了,你們爲了我,背叛了十美教,我怎麼能讓你們毒發身亡呢?所以,你們也不必感激我,咱們是互不相欠。”
芙蓉嘆道:“陶大哥,你這人,爲什麼跟我們總算的這麼清楚?”
陶閒悠悠道:“算清楚纔好,常言道,親兄弟都明算賬,我從不喜歡虧欠別人的,所以,咱們還是算清楚的好。”
月季輕輕道:“你不喜歡虧欠別人的,那別人虧欠了你,又該怎麼報答你?”
陶閒道:“誰欠我了?欠我的,我都要回來了。”
芙蓉道:“那別人欠你的命,這不是欠你的?你給她們治好了毒,讓她們恢復自由,不再受蠱毒啃噬之苦,這不是欠你的命?”
陶閒微笑道:“你錯了,她們也不欠我什麼,我們還是兩不相欠,我給她們治傷,她們給我洗衣做飯,彼此互不相欠。”
芙蓉苦笑道:“幸虧你不是做買賣的生意人,否則,你這麼做生意,不賠死你纔怪。”
兩個姑娘真是感慨萬千,別看跟陶閒認識時間不久,但她們已經知道陶閒是什麼人了,瞭解陶閒的爲人,就好似瞭解自己一樣。
陶閒看上去複雜的很,性情乖張,令人摸不透,可是,跟他相處一陣就會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人。
最令人敬佩的點,就是他的施恩不望報,不希望別人報答感激他的行爲,這是他最可愛之處。
陶閒是一個施恩不望報的人,可是,他偏偏嘴上不承認,總會給別人報答他的機會,例如,他救了別人的命,讓別人請他吃頓飯,這就算互不相欠了,他這麼做,就是不想讓別人報答他,不想讓別人感激他,也不想讓別人爲了所謂的恩情,在他面前矮一頭,總感覺虧欠他什麼,見到他就矮一頭,總是對他唯唯諾諾的,像兒子見到爹一樣,像欠債的人,見到了債主相似。
陶閒不喜歡這樣,故而,他做任何事都要代價,他若是碰到了惡霸,惡霸比如說強搶民女,而被搶走女兒的父母無可奈何的時候,他若是遇到,就會站出來,但他絕不會不提條件的去救人,而是問別人要幾文錢打酒吃,而且,也絕對是被搶人能負擔的起,拿的出來的,而後,再去救人,等救了人後,別人感激他,他卻說這是一種交易,不必對他感恩,不必感謝他,大家互不相欠。
陶閒就是這麼一種人,一個性情怪誕的閒俠,所以,很多得到他恩惠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實姓,雖然他幫別人,救別人,總會要一些酬勞,可是,別人卻知道,這位不是稀罕那點酬勞,而是做人不喜歡讓別人感恩,故而,纔要一點酬勞,到時候就會說,不必感激他,他不過是在做生意罷了。
現在陶閒也是如此,他救了那些身中蠱毒的人,別人感激他,覺得欠下他的救命大恩,可是他卻絕不承認她們虧欠他的,他會讓別人付出微小的代價,將欠下他的恩情以此來償還給他。
現在,陶閒還不例外,芙蓉和月季,他救她們卻不承認她們虧欠他什麼,而是告訴她們,現在大家兩不相欠。
陶閒就是這種什麼都算的很清楚的人,不過,他所算的清楚,卻太過虧本,正如芙蓉所說,他無疑是在做虧本生意,若他是生意人,就算是家財萬貫,也能被他賠個精光,世上那有像他這樣做生意的?
可是,芙蓉和月季卻對他心懷感激,對他還是感恩,因爲她們還是虧欠他的,雖然他不承認,可是還是欠下他的恩情。
芙蓉和月季,從沒見過陶閒這種怪人,他實在是太怪了,他不想欠別人的,所以,他明知道有埋伏,他還是要踩進去,並非他傻,而是他不欠別人的。
不過,他從不欠別人的恩情,可是別人欠下他的恩情,他卻要求回報,讓別人用微小的、能承擔的報酬來回報他,償還他的恩情。
一時間,芙蓉和月季感動的眼淚圍着眼圈直打轉,說不出話來。
而他則又開始翹着二郎腿散漫的喝酒,靜靜的等待兩位美女憋不住要拉屎的時候再出手救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約過了有一個多小時,芙蓉紅着臉走上前來,道:“陶大哥,我……我想去方便了……”
陶閒問道:“還能忍的住嗎?”
芙蓉道:“能。”
陶閒道:“那就再憋會,憋不住的時候再來找我,去多喝點水,水喝的越多越好,你們倆都多喝點水,喝點涼水更好。”
“哦……”
芙蓉和月季又開始再喝水,喝冰涼的湖水,要害的自己鬧肚子。
大約有過了有半個多小時,芙蓉捂着肚子,漲紅着臉走上前來,道:“陶大哥,我……我快憋不住了。”
陶閒道:“好,正是時候,稍微再忍耐一下,我這就給你治,你先將裙子解開,褲子褪下來。”
“哦……”芙蓉滿面羞紅,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褲子,這實在是太羞了,可是沒有辦法,她體內的蠱蟲在肚腹內,陶閒要給她治毒,只有用手按在她肚子上,用內力將毒蟲引出來,除了這麼做,沒有任何辦法,要是隔着衣服,觸摸不方便,就無法感覺的到毒蟲所在的位置,所以,這是不可避免的。
芙蓉羞紅了臉,將裙子的下襬束好,將紅色的絲帶解開,將碧綠色的褲子褪到了小腹的最下面,嬌羞的閉上了眼睛。
陶閒柔聲道:“你站起來纔好治,等會你若是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在爬,千萬不可運氣抵禦,要順勢而行,明白嗎?”
“哦……”
陶閒道:“我開始了,會很痛的,你忍耐一下。”
陶閒將手按在了芙蓉的小腹上了,連着按了幾個穴位,詢問了詢問,找到了毒蟲的大體位置,然後,陶閒開始用海納百川神功的吸力,開始用內力將毒蟲引導出來。
現在的陶閒已經有了治這種毒的經驗,可謂是輕車熟路,輕鬆的很,時間不大,也就只有五六分鐘的時間,陶閒就將母蠱蟲給成功的引了下來,當然,蠱蟲正在排卵階段,所排出的卵蟲還未有成型,正在母蟲肚子內,母蟲出來了,當然小蠱蟲也直接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