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又吃吃的笑了,陶閒悠然笑道:“不過呢,很多女人一開始都不喜歡男人的呼嚕聲,可等嫁了人後,就會喜歡上自己丈夫的呼嚕聲,而且,丈夫不打呼嚕,沒有點音樂,有的女人還會睡不着,所以,將來之後,你們兩個嫁了人,就會慢慢的習慣了男人打呼嚕了,不但習慣了,而且,還會喜歡上你們丈夫的呼嚕聲。”
“放屁!”
“放臭屁!”
“女人若喜歡你們男人打呼嚕,那就是神經不好!”
“就是,女人那不是喜歡,而是無可奈何,無可奈何的忍受罷了。”
陶閒哈哈笑道:“總之不管怎麼樣都好,你們女人若不喜歡男人的呼嚕,嫌呼嚕聲太響睡不着,我有個好辦法,你們自己找棉花塞住耳朵不就得了?”
芙蓉吃吃笑道:“胡說!你們男人怎麼這麼自私?爲什麼我們女人要堵住耳朵,而你們男人爲什麼不堵住你們自己的嘴呢?”
陶閒悠然笑道:“這道理很簡單,我們男人睡覺堵着嘴喘氣不通,睡不舒服的,而你們堵着耳朵,什麼聽不見,又不用耳朵喘氣,當然對你們自己也有好處了。”
月季道:“切,你們男人總有道理分辨。”
陶閒道:“要不然怎麼辦?難道你們女人嫁人的時候,先讓那個男人在你們面前睡一晚上,你們女人考查考查那個男人睡覺打不打呼嚕,若是打呼嚕就不嫁給他,若是不打呼嚕,就嫁給那男人嗎?”
“哈哈哈……”芙蓉和月季都被逗得啼笑皆非,笑做了一團。
因爲陶閒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尤其是他打的比方太有趣了,這世上的女人找丈夫,看男人的長相是不是英俊,看男人是不是有錢有勢,看男人是不是好人,人品好不好,看男人脾氣好不好等等,還不曾有女人嫁男人先看看男人打不打呼嚕的,要是真這樣的話,那定然會成爲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
陶閒伸了個懶腰,笑道:“二位妹妹替我守夜,又被我的呼嚕聲騷擾了,爲了表示歉意,我下湖抓幾條魚烤着吃,請二位妹妹吃烤魚,等我啊,我去抓魚。”
陶閒到了船艙外,從小船上一躍而下,跳進了水中消失不見。
“喂!你神經不好啊你,這麼冷的水,別啊……”
二女想要阻攔,但沒攔住,陶閒跳進了水裡,潛入水中去摸魚了。
芙蓉和月季真是哭笑不得,這種神經兮兮的男人,也實在是太荒唐了,這麼冷的天,水這麼涼,他剛醒就跳進河裡去抓魚,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二人只有等待,等了足有五分鐘,陶閒還沒上來,芙蓉皺眉道:“他會不會淹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上來?”
月季道:“是啊,水中閉氣,那有能閉住呼吸這麼久的?”
芙蓉道:“再等等吧。”
兩個姑娘在船頭焦急的等待着,但奇怪的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足足等了有近二十分鐘,陶閒還沒上來!
芙蓉和月季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因爲,一個人的武功再高,能閉氣這麼久也不可能的,更何況,水這麼涼,在水中待了這麼久,人豈能受的了?
芙蓉焦急的大叫道:“喂!陶閒!你快上來啊!”
“喂,你死在水裡了?”
結果,碧幽幽的湖水中什麼也沒有,什麼也看不見,只是見到一層的碧色青苔,根本看不到水裡的陶閒。
最後,芙蓉和月季實在是忍不住了,兩個姑娘紛紛從船上也跳進了水中,潛入了水中,去找陶閒。
這兩個女子水性也十分的不錯,若不會水,誰又敢在太湖中待着?當然都會水了。
兩個姑娘剛剛跳進水裡,剛潛入水中,就覺得皮股上被人掐了一把,然後,被人提着從水裡又冒出了頭,不是別人,正是陶閒。
陶閒哈哈大笑道:“哈哈,終於也把你們騙下水了。”
“你這混蛋!”
芙蓉和月季又氣又惱又笑,紛紛伸出巴掌去打陶閒,因爲陶閒太淘氣了。
陶閒哈哈笑着,從懷中取出了幾顆閃閃發光的珍珠,笑道:“喂喂,別生氣啊,送你們件禮物,剛纔我潛入水中的時候,發現了有一些蚌殼,於是,我去採珠了,游出去好遠,找到了好幾顆呢,送給你們。”
“哇……好漂亮啊……”芙蓉和月季立刻不生氣了,紛紛將珍珠接過來,真是愛不釋手。
芙蓉道:“你太頑皮了,難怪你叫姓陶,我看,你別叫陶閒了,你叫淘氣得了。”
月季道:“還待在水裡幹什麼?趕緊上船吧。”
陶閒笑道:“你們倆先上去,我還沒捉魚呢,剛纔抓了兩條魚,跟你們開個玩笑,不小心讓它們又跑了,我這就去追它們回來,你們等等啊。”
陶閒說罷,鑽入了水中又消失不見。
芙蓉和月季相視苦笑,都上了船,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看到彼此都溼淋淋狼狽不堪的樣子,都不僅哭笑不得。
陶閒也太淘氣了,他早來了,就是不上來,故意引兩個姑娘也跳進水裡弄得渾身溼淋淋的,他才露面,這種淘氣的男人,不但令人頭痛,也會讓女人喜歡。
這就是這種男人的可愛之處,更可愛之處,他懂怎麼哄女人開心,雖然他騙了兩個姑娘下了水,但他卻送給她們一人好幾顆珍珠,換誰的氣都消了。
兩個姑娘手中撫摸着那幾顆晶瑩剔透的珍珠,不僅都羞紅了俏臉。
其實,珍珠她們不是沒見過,但這些珍珠卻不同,因爲是他送的,別說送給她們的是珍珠,就算他下水中摸了兩口鵝卵石上來,那也珍貴的好似珍珠一樣,這就是意義上的不同。
兩個姑娘正在癡癡的想着心事,時間不但,就見水花一翻,陶閒從水中竄了上來,手中抓着兩條兩尺大的大魚,哈哈笑道:“看啊,我把它們又抓回來了,哈哈,想不讓我吃,逃出本少爺的手掌心,你們想的美。”
芙蓉吃吃笑道:“陶大哥,你可真行啊,你水性怎麼這麼好?”
陶閒道:“那當然了,我自幼就在水裡長大,若沒有下河抓魚的本領,早就餓死了,這纔到那裡,我在水中都不必閉氣,可用皮膚呼吸,所以,我就算在水裡一天一夜都淹不死的。”
芙蓉和月季挑起了大拇指,紛紛道:“你可真行,我們服了你了。”
陶閒道:“你們冷嗎?”
芙蓉和月季搖了搖頭,以她們的內功,身上的衣服溼了,只要運一會功,就能將衣服烘乾了,這點冷她們還能經受得住。
陶閒道:“我給你們烤魚吃。”
陶閒將船艙內的蘆葦抱到了船板上,就在船板上開始炙烤魚吃,時間不大,魚烤熟了。
還別說,陶閒烤的魚味道還真不錯,三人吃吃喝喝,簡單了吃了早飯。
吃喝完後,陶閒這才道:“二位妹子,我等會就去收拾他們了,你們在這裡等候消息,要是我死了呢,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去跟外面的姐妹們會合,她們奔蘇州去了,從蘇州正路進太湖,到時候,你就跟她們說一聲,讓她們有多遠逃多遠,因爲我已經死了,你們可去找我的七個朋友竹林七賢,建議你們去找司馬憐,他在北方組建了丐幫,勢力相當之大,定然能保護你們,切記。”
芙蓉道:“怎麼,你不讓我們跟你去?我們不是替你招降那些姐妹們嗎?我們不去,怎麼招降他們呢?”
陶閒搖了搖頭,道:“我看你們不必去了,我有個不好的預感,這一次不用去招降,他們很有可能,盡數被殺了,十美教的兇殘你們自己應該清楚,那些人有了上次的教訓,怕這些人投降,恐怕來個先下手爲強,這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啊……”芙蓉和月季都吃了一驚,但仔細的想想,陶閒的話不是不對,也很有道理。
芙蓉嘆道:“這麼說來,是我們害死了姐妹們了?”
月季道:“看來,昨夜我們不該留你,咱們應該趁勝追擊。”
陶閒道:“就算昨夜我去了,恐怕他們也是凶多吉少,因爲他們必然提前會被投毒,以防他們背叛,所以,這些人寧願讓他們全都死了,也絕不許他們叛教,故而,無論我去不去,只要聽到我來了,他們就會提前下毒手,不過,還好你們身上沒有中什麼毒,至於那些蠱毒不要緊。”
芙蓉幽幽嘆道:“看來,我們倆還是比較幸運的了。”
陶閒道:“不錯,因爲你們的身份不同,又有你們的公主保護,故而,她們信的過你們,纔沒有給你們投毒,不過,我再給你們好好的檢查檢查,看看你們有沒有異常。”
陶閒一本正經的坐在船艙內,將芙蓉的手腕拿了過來,然後開始給芙蓉號脈,經過號脈,發現芙蓉體內沒有什麼異象,這才點點頭道:“嗯,你體內除了中了蠱毒之外,其餘的沒什麼毒,儘管放心吧,不過,你體內的蠱毒,應該還有八九天就會發作了,毒蟲已經漸漸成型,快要排卵蟲了,母蟲已經甦醒了,現在給你將毒蟲引出來,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