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紀月雉這麼說,是有她的道理的,而且,加上竹林七賢的胡鬧,總是叫她八嫂八嫂的,還說什麼,讓她生孩子賠陶閒的女兒,這也讓紀月雉羞臊不已,漸漸的,她的名節也有染了,當然她提出嫁給陶閒,這不算過分了。
而且,她已經把自己最珍貴的貞操給了陶閒,只是這麼多人,這種事當然不能說了。
陶閒苦笑道:“噢,天啊,要是碰一下手,抱一下,那我就要娶了,那我陶閒娶的女人,恐怕都比皇帝還要多了,再說了,他們叫你八嫂,開你的玩笑,那是他們的事,又不是我讓他們胡鬧的?還有,讓你給我生女兒賠給我,那是你二姐張月鹿的餿主意,這更跟我無關了啊。”
紀月雉嗔道:“反正我不管,你必須對我的名譽負責,人家這麼大了,還不曾被人這麼羞臊過呢。”
張月鹿吃吃笑道:“不錯,陶閒,我可以證明,我這三妹可是最正經的女人,至今還是黃花閨女,的確,你這般的對她,是應該負責的,再說了,老婆多幾個又算得了什麼?你們男人,那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正所謂,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嘛。”
紀月雉羞的嚶嚀一聲,伸出雙手去胳肢張月鹿,嗔道:“你纔是羊呢,你這張臭嘴巴,就是你害的我……”
張月鹿格格笑道:“我害的你,還是爲了你好啊?給你找個好男人,讓你後半輩子有依靠,還不好啊?”
衆人真是啼笑皆非,青竹也覺得可笑而又荒唐,幽幽嘆了口氣,道:“陶大哥,你可以娶她,我們姐妹不反對,不過,咱們可先提個條件啊,你最多隻能娶五個,也就是我,你還可以找兩個,再多了,我們可就有意見了。”
謝曉暉道:“就是,你五個老婆已經不少了,你要是這麼鬧下去,究竟找幾個算是頭啊?聽說十美教你的紅顏知己還有許許多多呢,我的天啊,要是都嫁給你的話,恐怕沒有一百個也差不多啦!”
陶閒苦笑道:“你們放心,要這麼多老婆,我豈不是自討苦吃啊?我纔不要這麼多呢,兩個就不少了,我就知足了。”
青竹嘆道:“唉,總之,紀妹子你不要是不行的了,誰叫你又招惹她了,我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有時候,你對女人太好了,人家豈能不想嫁給你?”
陶閒搖搖頭,苦苦笑道:“唉……你們都說我太風流,但我又有什麼辦法?我天生就憐香惜玉,對女人憐惜,不想傷害女人,她們喜歡上我,我也沒辦法啊。”
謝曉暉道:“當然了,你對女人好這是好事,不過,你對女人也太好了吧,爲什麼你對女人這般的憐惜溫柔呢?這究竟是爲什麼呢?”
司馬憐笑道:“這個我知道。”
謝曉暉道:“爲什麼?”
司馬憐道:“原因很簡單,八哥四歲的時候,他父親就死了,只剩下他母親一個人養他,爲了撫養他,她母親可謂是受盡了磨難和苦痛,將他養到八歲的時候,他母親病死了,自此後,八哥對女人就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總認爲,女人不容易,這個世界,對女人也不公平,所以,對女人,八哥總是特別的關心和憐惜,故而,你看他殺了這麼多人,若是男人做錯了,十惡不赦,他恐怕連想不想就宰了,可若是女人,八哥就心軟了,會給她們一次改過的機會,甚至給她們多幾次,原因就在這呢。”
謝曉暉苦笑道:“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
陶閒嘆了口氣,道:“唉……月雉,這樣吧,咱們先來個約定吧,若是這次我還能活着回來,我就娶你,可我死了,那我就不管了,你就找個別的男人嫁了吧,至於青竹和曉暉,你們也各自找個好男人嫁了吧,我不需要你們爲我守寡,你們年紀輕輕,不要爲了什麼禮教,什麼夫死妻守寡,是爲貞節,那些什麼貞節牌坊,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們被禮教所束縛。”
謝曉暉嗔道:“你放心,你當天死,我第二天就嫁人,你滿意了?”
陶閒笑道:“嗯,這樣纔對。”
衆人真是啼笑皆非,一般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不在後,也替自己守寡,永遠不想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就算是死了,都要弄出個貞節牌坊來束縛住女人,可是,陶閒卻這般的看得開,自己若是死了,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孤苦一生,居然先提出來後事,來勸說自己的女人尋找幸福,這的確是太搞笑了。
當然,這些人都覺得陶閒玩笑,也不認同陶閒的想法,可是,陶閒的想法確實非常前衛的,而且並沒有什麼不對。
一個女人若是二十歲就死了丈夫,爲了什麼名節,被人立個貞節牌坊,孤苦一輩子,這對女人來說,豈不是太可憐了嗎?
陶閒不想自己的女人爲了所謂的名節而孤苦一生,所以,他才提前說明白,因爲他這次去,也是九死一生,他每次做的事情,那一次都是非常危險的,他這等於提前說好遺囑。
陶閒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出發吧。”
張月鹿走上前,道:“八哥,見到我那兩個姐妹,千萬要手下留情。”
紀月雉道:“是啊,我們姐妹關係很好,只要跟她們說明白了我們並沒有死,她們就不會跟你爲敵了。”
陶閒道:“好,放心吧。”
張月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陶閒,道:“這封信是我們兩個寫的,我們的筆跡她們自然認識,看了這封信後,她們自然就會來江南了。”
陶閒將信收好,道:“儘管放心,我絕不傷害她們,而且,我四弟和五弟,英俊的很,我五弟剛死了老婆,我四弟還沒有老婆,就將她們許配給我四弟和五弟。”
葉知秋道:“八哥,你開什麼玩笑啊?”
唐傲道:“就是,你怎麼也做媒了?”
陶閒哈哈笑道:“她們姐妹也需要給歸宿啊,這樣,她們纔會安心的住下來,否則,她們姐妹都有了歸宿,她們倆怎麼辦?你不能讓我自己都娶了吧?四弟也該找個老婆了,若是五弟不願意,那她們倆我就都嫁給四弟了?”
唐傲忙道:“對對對,都嫁給四哥吧,我暗中還有兩個老婆呢,這倆老婆就都給四弟吧。”
陶閒道:“既然這樣,可別說八哥偏向四弟,不理你老五啊。”
唐傲忙道:“不不不,怎麼會呢。”
陶閒道:“若是你想要個老婆的話,這十二個女子中,你可以挑幾個,只要她們也同意,那就行。”
唐傲笑道:“不勞八哥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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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閒道:“四弟,那倆就都歸你了。”
葉知秋失聲道:“兩個都給我了?”
張月鹿吃吃笑道:“這不好嗎?我大姐和四妹可都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呢,我四妹在突圍的時候,你不是沒見過,那模樣那長相還配不上你嗎?至於我大姐,號稱白狐,有狐狸精之稱,不漂亮能叫狐狸嗎?”
葉知秋沉默了,陶閒道:“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做媒人,我四弟這人就這樣,臉皮薄。”
司馬憐道:“我說八哥啊,你這人就是太心偏了,七弟你給了兩,六弟也有了,你自己三個,四弟又送了倆,五弟想要誰可自己選,那我呢?我還沒有呢。”
陶閒哈哈笑道:“去去去,你什麼時候脫下你這身髒兮兮的破衣服,然後好好的打扮一番,洗洗澡,別這麼臭,別這麼邋遢,到時候再說吧,你這副德行,女人就算一輩子不嫁人,都不會選你。”
司馬憐苦着臉道:“看來,我是應該辭去幫主之位,若再過幾年就老了,那就不用找老婆了。”
陶閒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快點趕路吧。”
青竹脈脈含情的望着陶閒,柔聲道:“珍重!”
謝曉暉道:“你一定要活着回來,因爲我可不想還沒過門就做望門寡。”
紀月雉道:“還有我,你若是死了,我跟誰去生孩子,又怎麼賠孩子給青竹姐姐?”
陶閒道:“我也不想你們三個嫁給別的男人啊,所以,我會盡量活着回來的,要不然,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豈不要嫁給別人了?好了,一路保重!”
青竹輕輕一笑,抱着孩子,轉身鑽進車廂內,紀月雉、謝曉暉、張月鹿、陶曉虹、陶曉苒和陶曉鳳,幾個女子一起進了一個車廂,這是中間車廂青竹身邊的女子們,都是負責保護青竹的。
張月鹿、紀月雉身份不同,一個是南宮冠的未婚妻,一個是陶閒要收的未婚妻,所以,她們當然會跟青竹在一起了。
其中,陶曉虹、陶曉苒原先是朱雀堂的侍女,被陶閒收爲義妹,許配給了七弟司空星曜,那等於是竹林七賢的老婆,又是陶閒的妹妹,身份立刻就不一樣了,故而,完全能跟張月鹿、紀月雉平起平坐,以姐妹相稱了,當然有資格陪着青竹了。
至於陶曉鳳,其實就是小鳳,是陶閒格外看重的一個姑娘,隨着紀月雉、張月鹿去完成任務,乃是白虎星堂十二個侍女之首,所以,陶閒也收了當妹妹,因爲小鳳沒有姓,故而陶閒讓其姓陶,將小字換成曉字,故而改名爲陶曉鳳。
陶曉鳳因爲同樣是陶閒妹妹的身份,故而,跟陶曉苒、陶曉虹一個身份,所以,也在青竹的車廂內陪着青竹,也順便保護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