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旭道:“這就對了,這就證明你們胡人都犯賤,只有將你們這些胡狗打的怕了,打的疼了,打的你們見到我們漢人都害怕的跪在地上哀求饒命,你們纔會老實!”
李謫仙道:“不但老實了,而且,還相反的敬重揍你們的人,就像我們漢人的英雄霍去病一樣,一到了漠北,一到西域,你們胡人就立刻跪倒在霍去病將軍的馬前,哀告饒命,而且,還從心裡面服氣,這就證明了什麼?證明你們這些胡狗的確都犯賤,對付你們這些胡狗,不能以仁義待之,唯有以武力收拾你們才行,將你們打的怕了,你們纔會夾着尾巴做人!”
司馬憐哈哈笑道:“所以,八哥之所以讓這些胡狗們害怕,那怕殺了他們這麼多人,他們不但不恨八哥,相反的反而敬重和感激八哥,這隻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羣胡狗都是賤骨頭,所以,咱們漢人理應該揍的這羣胡狗見到咱們就怕的跪在地上祈求饒命,再也不敢興風作浪,如此,這些胡狗才會老實!”
唐傲冷冷的道:“所以,你們這些胡狗想讓我們饒你們一命也行,立刻都跪在地上叫我們漢人爺爺,喊幾聲爺爺饒命,這樣的話,我們不妨放你們一馬!”
葉知秋道:“現在,所有的胡狗聽真,不想死的,趕緊跪下祈求饒命吧!”
“哇呀呀……”再看這羣胡狗登時都炸了鍋,一時間都沸騰了!
華旭、司馬憐等人如此的嘲弄這羣胡虜,有點脾氣的人,如何能忍受的了?
就算是縮頭烏龜都會有血性,更別說這些兇殘的胡虜了!
其實,這就叫激將法,衆人反對議和,不想跟胡虜就這麼算了,不想跟胡虜談任何條件,因爲踐踏漢人的國土,霸佔漢人的家園,必須無條件的滾出去,其中,沒有任何條件可講!
在國土問題上,絕沒有任何條件可講,這就叫寸土不讓!
西晉時期關於崑崙的問題也是一樣的,崑崙屬於漢人的,乃是漢人用來抵禦西方胡人入寇的屏障,雖然漢人東遷,並未將崑崙作爲居住的佳地,可是,這裡就是漢人的地方,絕不許胡人踐踏!
我們允許胡人在此生活,並不允許胡人爲所欲爲,這就是原則問題!
在原則問題上,在國土問題上,是半分都不能相讓的!
故而,衆人反對議和,陶閒本想自己承擔下來,跟八仙決一死戰,但衆人不同意,因爲這不單單是他的事,而是所有漢人的事,陶閒也不能做主。
雪玄冥大怒,厲聲道:“你們欺人太甚!來來來,不是要打,雪謀奉陪!”
魏峙喝道:“胡狗少要張狂,不就是哈蟆功?又有什麼了不起,我來會會你的哈蟆功!”
“慢!慢!且慢!”墨玄蛛急忙從旁邊阻止,忙道:“大家先別動手,咱們好好的談談!不要打!”
雪玄冥氣呼呼的不再言語,魏峙喝道:“跟你們胡狗有什麼好談的?要單對單決鬥,我們奉陪,要是你們一起上,我們也奉陪,怎麼打,你們劃出道來,我們奉陪到底!”
“不錯!”
“沒什麼好談的,立刻解散八仙教,跪在地上求饒,然後滾出崑崙,這是唯一的條件!”
“對!胡狗滾出崑崙去!”
立刻,潮水般的喊聲震耳欲聾,六百中華健兒振臂高呼,吶喊聲響徹了天地!
陶閒將手空中一擺,立刻,戰場上靜了下來。
陶閒道:“看到了沒有?這並非是我能控制的住的,你們胡人已經犯了衆怒,凡我們漢人,皆想吃你們的胡虜的肉,喝你們胡虜的血!你們若是想活命,就只有跪地祈降,然後無條件的離開崑崙,這是唯一的路!”
鐵玄祖冷笑道:“陶閒,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死在臨頭還尚未可知,你們可知道,現在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這區區幾百人,就會全軍覆沒,喪命在此!”
謝九州道:“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魏峙道:“玉石俱焚,也絕不跟你們這些胡虜談任何無理的條件!”
墨玄蛛道:“你們真的不怕死?你們自己看!”
墨玄蛛忽然一聲唿哨,隨着一聲唿哨聲,再看四面八方遠處的山下,旗幡招展,人頭攢動,宛如潮水般的八仙教弟子,將此處盡數包圍了,陶閒等六百多人,被困在了垓心!
陶閒的預料果然沒錯,果然是被胡虜包圍了!
不過,這卻沒有嚇唬住漢人中的英雄,因爲這些英雄鐵骨錚錚,誰都不懼怕死!
此乃是魏晉之風骨,漢人之魂,漢人之骨氣,豈能被死亡嚇唬住?
在西晉時期,漢人是有骨氣的,常常說魏晉之風,說的就是漢人的骨氣!
而且,華夏五千年來,漢人都是最有骨氣的民族,每當面臨國破家亡時刻,漢人中總會涌出數之不清的民族英雄,鐵骨錚錚的英雄!
當然,漢族中也有民族敗類,但那都是少數的,一個偌大的民族,出幾個漢奸走狗,正常的很,正所謂,樹大有枯枝,這也不足爲奇。
但來的這些人都是鐵骨錚錚的英雄,漢人中的熱血男兒,焉能怕死?
雖然已經被胡虜包圍了,但沒有一個漢人面有懼色,依舊是傲骨錚錚,絲毫不懼!
司馬憐大笑道:“怎麼,你們以爲將我們包圍了,嚇唬嚇唬我們,就能嚇住我們漢人嗎?那你們這些胡狗就想錯了!在國土問題上,我們漢人是寸土不讓!”
唐傲道:“不怕死的,儘管放馬過來吧,決一死戰!”
七仙不僅都變了顏色,他們本以爲嚇唬嚇唬衆人,必然衆人就會屈服,但那曾想,這一招絲毫不好使!
墨玄蛛咳嗽了一聲,賠笑道:“各位掌門,咱們不過是小小的紛爭,爲了一個崑崙派,就搞的血流成河,這值得嗎?”
陶閒冷笑道:“你錯了,這不單單是爲了崑崙派,這是爲了我漢人百姓而戰,爲了整個武林而戰,你們胡人,必須無條件的投降,然後盡數離開崑崙,除此之外,絕無半點可談之處!”
“你們……”七仙紛紛變了色,他們本想息事寧人,不想擴大,因爲他們已經畏懼了,他們知道,這次惹下了大麻煩了,這個麻煩,這血仇,甚至能延續千年都難以解決!
雖然人多勢衆,殺了衆位門派的掌門人是有勝利的把握,可是,殺了這些掌門人,不代表事情就結束了,到時候,反而會惹下更大的麻煩!
這些各門各派的弟子們豈能善罷甘休?
各門各派豈能善罷甘休,遭受此等奇恥大辱?
勢必會逼的中原武林各派聯合起來,團結一致,再次來攻崑崙,一次失敗,還有第二次,再次失敗,還有第三次,師傅死了,還有徒弟,徒弟死了,還有徒弟的徒弟,如此的傳遞下去,那崑崙如何能安寧片刻?
這不但對胡人在崑崙建立門派有重大的影響,也將會對未來侵略中原的計劃有毀滅性的打擊,故而,七仙明明人多勢衆,已經穩贏了,可是,卻選擇了息事寧人,就是這個原因。
可是現在,衆人絲毫不退步,一致要求八仙教解散,八仙教弟子滾出崑崙去,跪地投降,沒有半點退步,這讓七仙都頭痛不已。
墨玄蛛嘆了口氣,一招手,道:“我看,陶大俠應該聽聽當地官府的態度吧,當地的官府,也不想咱們大開殺戒,讓崑崙血流成河,青海侯司馬奮已經來了,你們先見一見吧,來人,請侯爺!”
隨着墨玄蛛一聲令下,八仙教弟子左右分開,從隊伍中走出一八臺大轎,轎子停在了八仙教弟子前面,接着,在衆人的攙扶下,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那老者身穿赭黃袍,一看就是王侯貴族。
那老者緩步走到七仙的近前,對着陶閒深施一禮,賠笑道:“武林至尊,各位掌門,本侯有禮了。”
來的乃是司馬氏的近族,跟司馬憐是同族弟兄,按照輩分來說,司馬憐還要比來人矮一輩,此人正是青海省的侯爺,總管青海的最高官。
別看來的是侯爵,可是,陶閒等人卻連理都不理,絲毫也沒有見禮,根本就沒瞧得起他。
陶閒冷笑道:“你就是青海侯司馬奮?”
司馬奮心中惱怒,但不敢惹陶閒,忙陪着笑道:“不錯,老朽正是青海侯司馬奮。”
陶閒道:“很好,青海侯司馬奮接旨!”
司馬奮一怔,嚇得急忙跪在了當場,對着陶閒叩頭道:“司馬奮接聖旨!”
陶閒在懷中取出一面金光燦燦的金牌,冷笑道:“司馬奮,你可認識此物?”
司馬奮一見,忙道:“此乃萬歲的金牌,卑職認識。”
陶閒道:“這就好,我在來的時候,已經讓司馬憐去面見當今皇帝司馬炎,已經得到皇帝的允許,司馬炎傳令,江湖仇殺,江湖解決,官府保持中立,既不幫胡,也不幫漢,因爲這乃是江湖恩怨,凡是過往州府,絕不可插手,這乃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遵?”
司馬奮忙叩頭,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