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鹿掩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決鬥,喂,咱們怎麼樣決鬥,是不是我說了算,按照我的要求決鬥?”
南宮冠道:“你說吧,你是女人,我讓你說,我奉陪就是!”
張月鹿道:“那好,我若是說出比斗的辦法,你若是不敢應戰,你是不是算輸了?”
南宮冠道:“哼!我又有什麼不敢的?你說吧!你畫個道我就走!悉聽尊便!”
張月鹿吃吃笑道:“好,那我就說了,咱們先比脫衣服,看誰脫的快,然後呢,咱們在花叢內大戰一番,看看是你的功夫厲害,還是我厲害,咱們**,好好的大戰一番,來吧……”
張月鹿說罷,一伸手,將薄若蟬翼的紅外衣脫掉了,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
“啊……”南宮冠臊的面紅耳赤,做夢都沒想到,這女賊居然跟他這般的決鬥,這那是決鬥,這簡直是找他快活的!
南宮冠怒道:“你……你穿上衣服!”
張月鹿吃吃笑道:“什麼?你要跟我比啊,那好啊,你還等什麼,我都脫了一件了,你還不趕緊脫?怎麼,讓我先脫了,然後你再脫?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害羞呢,好吧,我先脫,你看看我漂亮嗎?”
張月鹿說罷,將紅紅的兜兜解開了,張月鹿用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撫摸着自己,膩聲道:“來呀,咱們大戰三百合,你喜歡觀音,還是喜歡老漢……”
南宮冠又氣又怒、又羞又臊,沒料到,世上還有這麼不知廉恥的胡女!
“啪!”
南宮冠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打的張月鹿轉了個圈子,白玉般的臉蛋上,出現了一個紅腫高大的手掌印。
“你……你打我?”
張月鹿捂着臉蛋,眼中含淚,啜泣道:“南宮冠!你他×混蛋!人家對你這麼好,寧願將身子給你,陪你快樂,並不想殺你,可你居然打我!”
南宮冠顫抖着手指着張月鹿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你給我穿上衣服!快點!我當你是對手尊重你,當你是女人,尊重你,沒想到你自己不尊重自己,你還懂不懂什麼叫做羞恥和尊嚴?”
張月鹿氣呼呼的撿起來了衣服,穿在了身上,一咬銀牙,拔出兩把柳葉彎刀,怒道:“南宮冠,你敢欺負我,本姑娘跟你拼了,你不是要殺我,那好,咱們決一死戰!”
南宮冠拔出銀笛,喝道:“早該如此,這樣我還將你當人看!”
“你拿命來!”張月鹿雙刀並舉,直奔南宮冠殺來!
南宮冠擺銀笛招架,一男一女在山花爛漫的花叢中,廝殺了起來!
約莫鬥了有一百多招,張月鹿忽然將雙刀扔了,南宮冠銀笛正好戳在她的胸口上,點的張月鹿痛的一皺眉,附身咳嗽了起來。
南宮冠將銀笛橫在了張月鹿的脖頸上,怒道:“你怎麼把刀扔了?”
張月鹿悽然笑道:“本姑娘不想打了,我想死,你要殺就殺吧,你不是要殺我的嗎?那你就動手吧,你這白眼狼,沒良心的小賊,本姑娘衣服也脫了,什麼都給你看了,你欺負了我,居然還罵我無恥賤人,你還有良心嗎?唉,誰叫我喜歡你的,一個女人若是愛上了一個男人,就甘願被欺負了,我寧願被你欺負,被你殺,你想殺就殺吧,死在你手,我也認了!”
南宮冠手顫抖着,怒道:“我何時讓你脫衣服的?”
張月鹿怒道:“你難道沒說嗎?你說跟我決鬥的,我說跟你大戰三百合,你也答應了,我問你,你這不是要跟我做那事嗎?你既然要跟我做那個,我也願意,所以……”
南宮冠簡直哭笑不得,怒道:“我什麼時候說跟你大戰三百回事是跟你做這苟且之事的?”
張月鹿哭道:“你還說?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臭男人,說跟我們女人決鬥,什麼大戰三百合,不都是做這種事嗎?我剛纔還說,咱們品玉吹簫的,你也不說話,我問你,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男人,說吹簫品玉,不是那種事又是什麼事?”
“啊……這……”南宮冠真是尷尬萬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想到那方面去,但仔細的想想,還別說,男人沒少將這種事這般的比喻。
南宮冠苦笑道:“你想多了,我是要跟你生死決鬥,誰跟你做那事的。”
張月鹿道:“那你爲何不明說,我種種暗示,你一句話不說,這不是默認?算了,我也沒想過要嫁給你,我知道,你南宮冠不缺女人,我只是以爲,你南宮冠要跟我一次開心,我只要得到你一次,我也就滿足了,我如何能忍心殺你?我之所以找你決鬥,就是不想看到你死,唉,這真是癡心女子負心漢,我還能說什麼,其實,我早就在拜月教待夠了,現在,我也不想活了,你就殺了我吧,動手吧!”
張月鹿將眼睛一閉,珠淚滾滾而落,南宮冠的手在顫抖着,但卻怎麼也不忍心殺了她,南宮冠本來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更何況,張月鹿非是殺陶閒女兒的兇手,他跟張月鹿也沒什麼深仇,故而,這女人耍開了無賴,南宮冠還真不忍心下手了。
這正是女人的拿手本事,一哭二鬧三上吊,男人遇到這種女人,又有幾個不爲之無策的。
南宮冠長嘆一聲,將銀笛收回,道:“算了,我不殺你。”
張月鹿喜道:“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殺我的!”
南宮冠道:“你聽好了,我雖然不殺你,但不希望再看到你效忠拜月教,以後,你脫離拜月教,隱姓埋名,好好的生活,若你無有立足之地,你就去江南吧,我在江南有很多產業買賣,我可以給你一處店面,你去打理,好好的過日子。”
南宮冠說罷,在懷中掏出一塊腰牌,道:“你拿着我這塊腰牌,你到江南任何店鋪,你喜歡做什麼買賣,喜歡什麼地方居住,你就拿着我這面腰牌,自然會遂心如意,如你所願的。”
張月鹿眼中含淚,擦了擦淚水,邁步上前,接過了腰牌,柔聲道:“你還是對我極好的,你根本也是喜歡我的。”
南宮冠苦笑着搖搖頭,道:“我跟你根本不可能,我也有妻子,我只是看你是個女子,不想你再錯下去,你快走吧,去吧。”
張月鹿道:“那我以後能不能經常去找你?”
南宮冠搖搖頭,道:“你別去找我,我是不會見你的。”
張月鹿幽幽道:“你好狠的心,原來,你只是可憐我才這麼做的,唉,我走了!”
張月鹿轉身就走,忽然間,張月鹿一轉身,閃電般的點向了南宮冠的穴道,將南宮冠點住,南宮冠不加提防,沒想到這女子忽然又暗算他,真是措手不及。
南宮冠怒道:“我對你仁至義盡,你還執迷不悟?居然暗算我!”
張月鹿吃吃笑道:“你怕什麼啊,我又不是要殺你,你不忍心殺我,我又如何忍心殺你呢?”
南宮冠道:“那你點我穴道做什麼?還不快給我解開?”
張月鹿輕輕的攬着南宮冠柔聲道:“南宮哥哥,我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只要能跟你做幾夜的夫妻,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看看此處多美,你不是說跟我大戰三百回合的嗎?咱們先戰三百回合,我再放了你,來啊……”
“你滾開!”南宮冠氣的大罵,又急又氣,但無可奈何,沒有人能想到,這場決鬥居然會演變成這種事,南宮冠想不到,其餘人也想不到。
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南宮冠雖然被制,但卻並沒有性命之憂,而且,恐怕他所遇到的事情,是每個男人都想遇到的燕遇。
南宮冠實在是太英俊了,張月鹿可謂是情不自禁,爲了南宮冠,她居然寧願背叛拜月教,這種女人,世上也少見的很。
南宮冠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真想狠狠給自己幾個耳光,自己的弟兄在生死搏鬥,而他卻在花叢中風流快活,這簡直也太荒唐了。
但現在,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他除了閉着眼睛享受之外,還能怎麼辦?
玄真觀內已經聚齊了人,竹林七賢六位都結束了,正在圍着陶閒聊着天,而還有五個老頭,唯一沒來的,就是南宮冠和那個老頭了。
陶閒一共帶來了六個六頭,六個世外高人,加上他正好是七個人,他們七個人一人負責暗中保護一個,現在,就只有南宮冠和那老頭沒來了。
陶閒見人就差南宮冠沒到了,不僅一皺眉,道:“六弟怎麼還沒結束?那女賊難道這麼難對付?”
司空星曜哈哈笑道:“八哥儘管放心,六哥一生走桃花運,不會有事的,人家這是找個機會跟他去山花爛漫的地方談情說愛去,當然不着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