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不可思議,簡直匪夷所思!
“三弟!”
“三哥……”
四大使者紛紛痛叫一聲,奔過去扶住了胡觸,只見胡觸已經吐血而亡,根本活不了了。
陶閒的掌該何等的厲害,別說打人,就算是一掌拍在石頭上,石頭都能碎了,更別說是人了。
陶閒冷笑道:“怎麼樣?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這纔是第一招,下一個,就輪到你厚土旗的胡鍾了,你要小心了。”
四旗使者紛紛一躍而起,一個個氣的面目扭曲,紛紛大叫道:“放你媽的屁,殺啊!”
四旗使者吶喊着一起衝了上來,直奔陶閒殺來!
陶閒還是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着,眼看着四個人殺到了,離着他僅有一丈多遠了,他還是一動不動!
這一來,四使者都不僅一怔,因爲離着這麼近,還不動,這簡直是自己找死!
一怔之下,四使者一起出手了,胡弒一刀劈向了陶閒的面門!
胡刃惡狠狠一三尖兩刃刀刺向了陶閒的胸膛!
胡繩九股烈焰叉掄起就抽,橫抽陶閒!
胡鍾雙棒掄起摟頭蓋頂就砸!
四大使者的兵刃眼瞅着離着陶閒還有三尺遠了,這時,陶閒才動了!
這一動就快如閃電一般,陶閒將身一晃,一招瞬息轉移、移形換位,順間就不見了!
這一招實在是太高了,這招瞬息轉移,眨眼間,就能換一個位置,最快能一瞬間飛奔出去十米遠去,其速度簡直比閃電都要快!
四大使者眼前影子一閃,四個人的兵刃一起走了個空!
這時,忽然胡鍾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腦骨碎裂,當即死去!
陶閒退後一丈多遠,悠然一笑,道:“他使用狼牙棒,這種兵器又沉又重,剛纔激戰數千招,他已經體力衰退,他雙棒砸下來,因爲兵刃太重,不易收住猛惡的棒勢,故而,只要能避開棒鋒,一招就能殺了他,簡直輕而易舉。”
“啊……四弟!”
“四哥!”
其餘的三使又驚又懼,又恨又怒,一個個簡直都不知道陶閒怎麼殺的胡鍾。
其實,當四個人一起攻向陶閒的時候,陶閒閃電般的速度,迎着胡鍾而去,因爲四個人四個方位,唯有胡鐘的兵刃最短,砸中他的最晚,所以,陶閒在胡鐘的身側閃了出去,讓四個人兵刃一起走了個空。
而一走一過間,正如陶閒說的那樣,胡鍾兵刃沉重,兩根狼牙棒加起來足有四十多斤沉,雖然不算太沉重,可是,掄這麼沉的兵刃打仗,剛纔又跟陶閒激戰了一番,雙臂早就酥軟無力了。
加上兵刃越重,慣性當然也就越大,兵刃掄動起來,正所謂,一兩慣一斤,一兩的分量,掄動起來就足有一斤重,一條狼牙棒近三十斤,這必須要求人一條手臂能有三百斤的膂力才能降服的住這種重型兵器。
掄動這種重型兵器打仗,若是時間一長,根本就支持不住,雙臂就會發酸了。
而一但將這麼沉重的兵刃掄起來砸人,要想中途收回兵刃,其慣性之大,根本就無法控制住,根本無法能在瞬間收回來。
陶閒避開了狼牙棒的正面,在胡鐘的身邊穿過,到了胡鐘的身後,胡鍾兩條手臂掄動狼牙棒已經砸出去了,根本收不住勢,想要回身招架,那裡來得及?
所以,陶閒輕巧的一掌拍出,反手一掌,就拍在了胡鐘的後腦上,將胡鍾腦骨打碎,所以,胡鍾當場死在了血泊中,就這麼簡單。
陶閒微微一笑,道:“用重兵刃有用重兵刃的好處,但也有不足之處,不足之處,就是慣性大,一旦一招走空,根本無法收回招架,一旦敵人避開正面,襲擊他側面和背後,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這種重兵器,只適合騎馬打仗用,真要是拿來對付我這種高手,那簡直就是自己找死,我要殺他,易如反掌,只要避開正面,一走一過之間,反手腦後一掌,就能將其擊斃,看看,我說殺他不用十招,不過一招他就完蛋了,我沒說大話吧。”
三使駭的魂飛魄散,因爲陶閒的武功太可怕了,不但他的神功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他的速度!
能在兩招之間,連殺兩人,這是何等的武功?
而且,可怕的是,陶閒並沒有用什麼神奇的武功,完全是一招一式,隨手一掌,根本談不上他用的是什麼妙招奇招,可是,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兩掌,去要了兩個人的命,兩個武林高手的命!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神奇,因爲陶閒抓住了他們武功的破綻之處,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一擊必殺,故而,死的那兩人,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陶閒看了看三個驚呆了的使者,悠然笑道:“至於你們呢,你們的兵器雖然長,可是缺點就是攻遠不利於近,只要進入你們的三尺之內,你們就毫無用武之地,下一個,該輪到你死了。”
陶閒微笑着用手指着青木旗使胡弒,胡弒駭的臉色慘變,握青龍大刀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但嘴上卻依舊嘴硬,道:“你……你吹牛!老子偏偏不信你能殺的了我!”
陶閒道:“很多所謂的高手,都曾經跟我說過這種話,但結果,最後都死在我手上,不出三招,我就要你的命,你可要小心應付了,我來了。”
胡刃大叫道:“保護老二!”
胡刃和胡繩決定,就算拼着一死,也要保住胡弒,粉碎陶閒說殺誰就殺誰的狂傲神話!
胡弒也橫青龍大刀,嚴陣以待!
三個人成丁字形站立,胡弒在中間,稍微往後,左上方是胡刃,右上方是胡繩,三人彼此相隔兩丈多遠,這樣成三角狀,最安全的可謂是胡弒。
因爲胡弒在中間靠後的位置上,左右都有人保護他,而他在中間,挺刀刺出,也可保護自己,只要陶閒敢逼近,左右兩側三尖兩刃刀和九股烈焰叉就會一起擋住陶閒,而中間的青龍刀一刀刺出,就能將陶閒穿死在刀上!
這麼一來,可謂是安全的很了,三人均嚴陣以待,逼視着陶閒,怎麼都不信,陶閒能從這麼嚴密的防守中殺了胡弒,死都不信陶閒能做到。
陶閒哈哈笑道:“怎麼?以爲這樣就能擋住我嗎?我要殺他,還是易如反掌,你們要小心保護了。”
陶閒一步步的走來,三使都緊緊握住各自的兵刃,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滾落,面對着陶閒,就好似面對着死神一般的可怕!
三人一步一步的後退,忽然,陶閒閃電般的衝來,直奔中間的胡弒衝去!
胡刃和胡繩早就做好了準備,一見陶閒衝了上來,二人一個橫掃一叉,直奔陶閒掃去!
一個橫刀一掃,封住了陶閒的去路!
但陶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在兩兵刃還沒有合在一起的時候,在兩件兵刃的中間縫隙中竄了過去,依舊直奔胡弒撲去!
胡弒大驚,急忙一刀惡狠狠的刺出,刺向了陶閒的前胸!
陶閒依舊不退,只是將身子微微一側身,然後左手抓着刀杆,依舊閃電般的撲來,右手一掌就按向了胡弒的胸口!
胡弒大驚失色,還不曾見到有人這麼出招的,這那裡是出招,簡直就是犯險,一般人遇到別人刺出一刀,肯定會退後躲避,可是,陶閒偏偏就迎着衝了上去!
這樣一來,胡弒立刻慌了手腳了,因爲正如陶閒所說的那樣,大刀長攻遠不攻近,被敵人一旦近身,很難防守!
而胡繩和胡刃也同樣如此,一招發出,陶閒避開了,在兩把兵刃中間衝了進去,二人再想撤回兵刃阻擋陶閒,已經來不及了!
胡弒大驚,想橫掃一刀杆,將陶閒掃飛出去,但陶閒左手抓着他青龍大刀的刀杆而來,想要抽開陶閒,談何容易?
更何況,陶閒貼着他的刀杆而來,離着他的刀杆只有一尺遠,要知道,要想抽擊的力氣大,必須隔開一定的距離,這樣抽擊的才能力氣大,而隔着短短的一尺距離,就算抽中陶閒,都無濟於事,因爲胡弒在寸尺之間發力,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除非是霸王在世,能瞬間將刺出的一刀,變成摔槍,這才能將陶閒抽出去,只可惜,他不是霸王。
不過,就算是霸王項羽,若被陶閒這般的貼近,霸王都無法將陶閒抽出去,因爲陶閒的左手抓住了刀杆,穩如磐石相似,根本就無法抽出去陶閒。
更何況,與此同時,陶閒閃電般的撲來,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不等發力,摔杆抽擊陶閒,陶閒人已到,掌已發,到時候,人都已經中掌死了,還能做到嗎?
胡弒知道不好,也算他聰明,立刻,胡弒將青龍大刀直接扔在了地上,一橫心,飛起一腳,直蹬陶閒!
這一招可謂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打法,就算陶閒飛身撲來一掌拍中他,他也能一腳蹬中陶閒,到時候,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但可惜,想要跟陶閒同歸於盡,根本不可能!
陶閒就好似知道胡弒這一招相似,一見他撒手扔刀,揚起一腳踢來,陶閒瞬間就停住了腳步,雙手握住胡弒的刀杆,然後,身子轉了個圈子,手中青龍大刀橫掃而至,直奔胡弒攔腰掃來!
胡弒一腳踢出,這一刀就到了,正從他右腿根部橫掃了過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