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閒道:“好吧,以後就叫你不知道了,不過,不知道不好聽,我還是叫你小三吧,喂,小三……”
“滾!”王霖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怒道:“我叫王霖兒,你滿意了?”
陶閒道:“什麼什麼?沒聽見。”
王霖兒氣的叫道:“我!叫!王!霖!兒!”
陶閒皺眉道:“你說你吵什麼吵,我又沒有非禮你。”
“你……”王霖兒瞪着陶閒,簡直要將陶閒給吃了。
陶閒在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嘆道:“喂,你別哭啊,你看看,你都哭了,好端端的,你惱什麼?女孩子就愛哭。”
“你胡說!”王霖兒嗔道:“我什麼時候哭了?”
陶閒指着王霖兒道:“你看看,你還沒哭?還有眼淚呢,來,我幫你擦擦……”
陶閒用帶口水的手弄得王霖兒眼睛下溼漉漉的,道:“看看,這不是眼淚嗎?看來,人取名字是有道理的,你叫霖兒,看看,雨淋淋的總愛哭吧,不用問,你娘既然叫王牆,肯定脾氣又臭又硬,古板的很,就跟城牆一樣,怎麼女人取名字叫牆呢?城牆的牆這種名字很好聽嗎?”
王霖兒叫道:“你胡說,我孃的嬙字,不是城牆的牆!”
陶閒道:“還不是一樣,你娘是帶有女字旁的嬙嘛,這就是說她,在女人中,算是最古板最固執的了。”
“你滾!”王霖兒雖然罵着,但卻心裡佩服陶閒,因爲陶閒分析的確沒錯,她孃的確是又古板又固執,完全跟城牆相似,待人硬邦邦的。
陶閒拿開了手,搖着頭,自言自語的道:“這脾氣,怎麼會託生做了女人了呢?唉,投胎的時候,肯定閻王爺搞錯了,應該投胎做男人才對,我真替你發愁啊,你這樣,以後可怎麼辦吆,怎麼嫁得出去呢?愁死了,幸虧我不是你爹……”
“滾!”王霖兒氣的都要哭了,叫道:“你怎麼不去死!你這臭無賴,你滾!”
陶閒笑道:“好好好,我看,你叫母老虎纔對。”
王霖兒咬着嘴脣不再說話,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陶閒又走到老大王鵝兒面前,微笑道:“喂,你又叫什麼名字?”
王鵝兒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陶閒道:“哦,我知道了,你叫啞巴。”
“放你孃的屁!你纔是啞巴!要殺就殺,侮辱人不是英雄!”
陶閒道:“我也沒說我是英雄啊,喂,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王鵝兒怒道:“我剛纔跟那死猴子決鬥的時候,不是已經報名字了?”
陶閒道:“抱歉,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吧。”
王鵝兒道:“王鵝兒!聽見了?”
陶閒點頭道:“嗯,聽見了,一個是鱷魚鱷,一個是鱷魚的魚,一個是魚鱗的鱗,你姐三真有趣啊,王鱷兒,真如鱷魚一樣的兇惡,王魚兒,真如魚一樣的滑溜陰險,王鱗兒,真如魚鱗一樣,只是死要面子,名字連起來正好是鱷魚身上長有魚鱗的意思,妙妙……”
王氏三姐妹這個氣,都氣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位太缺德了,居然曲解她們的名字,還說的有模有樣的。
王霖兒氣的罵道:“你放屁!你腦子有病是不是?我姐姐的鵝字,是鵝毛的鵝字,不是鱷魚的鱷!我二姐的玉字,不是魚字,我的霖字,不是魚鱗的鱗字,你識不識字?簡直討厭死了!”
陶閒故意板着臉,搖頭晃腦的道:“誰說我不識字?子曰,學而不厭,毀人不倦,我毀了不少人了,作爲八閒之首,我要是沒文化,怎麼毀壞別人呢?他們都被我毀了,我要是不認字,沒有文化,怎麼能毀了別人呢?我真的毀了不少人了,一點都不比孔聖人毀的人少。”
王氏三姐妹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個個噗哧哧的都被逗笑了。
王霖兒吃吃笑着,嗔道:“你討厭死了,不懂裝懂,那是教誨的誨,不是毀壞的毀!”
陶閒撓着頭,故作驚訝的道:“啊?我還以爲孔聖人告訴我們要教壞別人,把好人教成壞人,把人給毀了呢,原來,不是毀壞的毀啊,是教誨的誨啊,這麼說來,孔夫子原來是讓我們教壞別人的意思啊。”
王鵝兒忍住笑,道:“三妹,別理這神經病,他故意的!”
王玉兒道:“討人嫌,你能不能別這麼多廢話,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提條件吧!”
陶閒道:“很簡單,第一將我們的朋友放了,第二,我們要離開這裡。”
王玉兒道:“好!我答應你!”
陶閒笑道:“看看,我沒說錯吧,老二就是喜歡爭權,這裡究竟是你說的算,還是你大姐說的算?”
“你……”王玉兒沒想到陶閒會這麼說,但她這麼說了,還真是等於越權了,因爲她大姐在,當然她要聽姐姐的。
王鵝兒瞪了王玉兒一眼,那意思彷彿在說,好妹妹,你可真是好妹妹,看來,陶閒說的不錯,你的確是這樣的人。
王玉兒知道被陶閒耍了,趕緊道:“當然是我大姐說的算了,喂,你別挑撥離間,你缺不缺德?”
陶閒微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再說了,我只是問問罷了。”
王鵝兒道:“討人嫌,你的要求我答應你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們了?”
陶閒道:“那不行,你們三姐妹要保護我們弟兄離開這裡才行,我現在放了你們,那我不成了傻瓜了?”
“你……你言而無信!”
陶閒微笑道:“誰說我言而無信的?我是說要放了你們,可是並沒有說,現在就放,我現在放了你們,你們不報復纔怪,我不想殺人,所以,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放你們,現在,你們可以放了司空星曜了。”
王鵝兒怒道:“你做夢!世上那有這種道理?你抓住我們不放,卻讓我們放你的人?你想得美!”
陶閒道:“現在,你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喂,對面的人聽着,立刻放了我兄弟,否則,我喊一二三,不聽話的話,我每當喊到三,就剝了她們一件衣服,不過,她們的衣服穿的好像不太多。”
鄭丹丹氣的罵道:“討人嫌!你卑鄙!無恥!”
董效怒道:“你趕緊把三位公主放了!”
陶閒笑道:“什麼?三位公豬?我這裡只有三位母豬,那裡有什麼三位公豬?”
鄭丹丹怒道:“陶閒!你答應過的,說換人的,爲什麼言而無信?”
陶閒道:“誰說我言而無信了?你們包圍了我們,以爲我們不知道?我們現在放人,那豈不是自討死路?所以,我們到安全的地方,才放人。”
鄭丹丹道:“好!那我們也到安全的地方放了你兄弟!”
陶閒搖搖頭道:“不行,現在必須放。”
鄭丹丹道:“你這算什麼?這樣公平嗎?我怎知你講不講信用,萬一到時候你不放人怎麼辦?”
陶閒冷笑道:“現在你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好吧,你們要是不放人,那也好辦,那我們只有先享用享用你們的公豬了,子曰,臨死的時候,享受一下美女再死,做鬼也風流。”
董效道:“放屁,孔子什麼時候說過這些混蛋話?”
陶閒哈哈笑道:“孔夫子說的混蛋話還少嗎?也不在乎多這一句,少這一句,那就說大白話吧,你們要是不放了他,那我們現在就上樓強×了你們的三位公主,然後,剝光你們的公主的衣服,讓大家都開開眼界,最後,我們再決一死戰!喂,老七,我們對不起你了。”
司空星曜哈哈笑道:“做的好!我死而無憾了,八哥,你就盡情的做吧,我支持你!”
“哈哈,不愧爲好兄弟!”
鄭丹丹叫道:“陶閒!你……你別亂來!”
陶閒微笑道:“我這人可沒耐心,我要是喊到三,你們還沒有決定放人,那我們立刻上樓去玩你們的公主,然後再決一死戰。”
“你……你混蛋!”
“一……”陶閒開始數數了。
“討人嫌!你不得好死!”
“二!”
“討人嫌!你別過分!”
“三!”
陶閒喊完了三,微笑道:“決定了沒有?到底放不放人?”
鄭丹丹咬着嘴脣,陶閒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決一死戰,我們先享受享受,這樣死了也不冤枉了,來,弟兄們,上樓嫖公主去了,先爽爽再說……”
“啊……我答應你!”鄭丹丹急的趕緊叫道:“我答應你!”
陶閒笑道:“肯放人了?”鄭丹丹咬着嘴脣道:“我可以放了他,但你保證,你到了安全地方,必須放了公主!”
陶閒道:“可以!”
鄭丹丹叫道:“那你們七個人發個毒誓!”
陶閒哈哈笑道:“發毒誓?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我陶閒,一生最討厭聽別人的話,別人讓我往東,我就偏偏往西。”
王霖兒嗔道:“那好,你別去死!”
陶閒道:“放心,我不會死的。”
王霖兒冷笑道:“你不是說,讓你往東你偏往西嗎?我不讓你去死,你就應該立刻去死!”
陶閒微笑道:“我話還沒說完,前提是我高興才行。”
“無賴!”
鄭丹丹道:“陶閒,你這樣不誠意,讓我們怎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