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死死在一起!”
“不錯!我們不走!”
“陶大哥,你若是跟他決鬥而死,那我們也不活了,拼着一死,也要跟這老狗拼個同歸於盡!”
這些女子紛紛表示不走,沒有一個肯離開的。
陶閒長嘆一聲,知道再多勸也沒有用,只好道:“唉,好吧,隨你們了,實話跟你們說,這一次跟他決鬥,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到時候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就無法照顧你們了,到時候,你們是生是死,我也無能爲力,希望你們能理智一些,不要做盲目的犧牲。”
“陶大哥,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死都不忘!要死,咱們死在一起,我們不怕死!”
“陶大哥,你別多說了,你快休息一下吧,等會你就要跟他決戰了。”
“是啊,你快休息吧……”
陶閒點頭,道:“好,等會我們決鬥的時候,你們記住,一定要躲得遠點,因爲以我們的武功,方圓一里地之內,都非常的危險,不管我怎麼危險,你們千千萬萬別上來幫我,你們若是一上來幫忙,不但幫不了我,反而會讓我分神,到時候,反而會害了我,也害了你們自己,若是我戰死,你們要跟他拼了,到時候再替我報仇不遲,你們肯聽我的話嗎?”
“明白!”
這些女子紛紛答應着,然後靜靜的戰成了一排,將攜帶的棉被展開,給陶閒遮擋風雪,柔聲道:“陶大哥,你現在好好的休息,不要多想了,我們一定都聽你的!”
陶閒微笑着點點頭,然後盤膝而坐,運氣打坐,也開始調息,準備等會決一死戰!
那些女子都靜了下來,一個個的圍了一層又一層,給陶閒擋住了凌冽的寒風,幾個姑娘將棉被撐起,給陶閒擋住了雪,陶閒並沒有拒絕,而是靜靜的打坐,準備最後的一戰!
凜冽的寒風呼嘯,山谷中靜的出奇,這邊就石羯一個,孤零零冷清清的坐在風雪中,一動不動,宛如一具死屍一樣。
而相隔一百多丈遠處,陶閒這邊卻一百多姑娘站在陶閒的身邊,給陶閒擋風遮雨。
時間靜悄悄的過去了,足足有半個時辰,這時,石羯站了起來,高聲道:“陶閒!我們可以開始決鬥了!”
陶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道:“好!你等我一下!”
陶閒說罷,對那些女子道:“你們往後退,躲得遠點,我們開始了。”
“陶大哥,你一定能打敗這個老畜生的!”
“不錯!陶大哥必勝!”
“我們給你助威!”
這些女子紛紛給陶閒打氣鼓勵,因爲她們都知道,這一戰非同小可,這一戰,乃是中原的武聖和胡邦的武聖做生死的較量,究竟誰勝誰敗,誰的武功高,誰的武功低,其實,誰都沒有底。
但這些女子當然希望陶閒取勝了,不但希望陶閒勝,還希望陶閒毫髮無損的打死那個老胡狗!
陶閒含笑點點頭,邁步這就要走上前去,一個女子道:“陶大哥,給你劍,你用這把劍吧!”
一個女子將手中的一把劍遞了過去,因爲她發現,陶閒並沒有兵器。
陶閒含笑搖了搖頭,道:“不必,我已經不必用劍,用劍反而不及空手靈活,像我們這種高手,拈花摘葉都可殺人,根本已經不需要劍了,多謝。”
陶閒邁步走上前去,道:“你休息好了嗎?”
石羯點頭道:“嗯,老夫已經休息好了,哼哼,陶閒不愧爲風流浪子,果然是風流的很,就算死的時候,身邊都會有女人在你身邊陪着你,這可真是美女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哼哼,你可謂是死而無憾了!”
陶閒冷笑道:“不錯,我陶閒最受女人歡迎,但我不像你這老狗,我陶閒從不用強的,而自願獻身給我的女人千千萬萬,只要我一句話,她們別說獻身給我,就算爲我去死,她們都能做的到,可是你呢?你這老畜生,雖然×污她們,佔有了她們的身體,但你卻永遠得不到她們的心!而我,卻能得到她們的心,得到她們的真情相待,而你呢?只是一條可憐的老狗,這世上沒有女人對你有真情,只是恨你恨得要死,你始終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臨死都不會有人可憐你半分!”
石羯臉上的肌肉跳動着,鬍鬚都在顫抖着,因爲他的確是感覺到了孤零,當他看到這麼多女子爲了陶閒擋風遮雨,如此的關懷陶閒的時候,他不由得生出一種嫉妒的心,簡直嫉妒的要命。
他一生也從未有女人這般的關懷他,女人怕他、懼他,但卻沒有一個愛他關懷他,正如陶閒所說的那樣,他就算死了,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他就算得到那些女人的身體,卻永遠也得不到她們的心,這豈不是很悲哀?
在陶閒的身後,也有他無恥強佔的女子,他每一次欺辱那些女子的時候,那些女子總會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頭相似,一動不動,無論他怎麼掐、擰,甚至咬她們,她們始終是一聲不吭,只是用一雙惡狠狠的目光瞪着他,令他就算×污她們,都索然無味的很。
現在,那些女子又用那種惡毒的目光盯着他,看的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渾身的不自在。
而那些女子的目光落在陶閒的身上,卻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柔情似水,充滿了關懷,充滿了愛戴,正如陶閒說的那樣,他得到的是那些女人的心,只要他一句話,需要她們奉獻身體給他享用,她們任何一個,都絕不會拒絕,定然會甘心情願的奉獻自己的身體,別說她們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她們的生命,爲了他,她們也甘願獻出!
陶閒得到的是她們的心,而他雖然得到的是她們的身體,卻永遠也得不到她們的心,這就是低賤和高雅之分了。
對於女人的問題上,誰高誰低,誰高雅誰低賤,一目瞭然!
石羯渾身顫抖着,心中有一根刺在刺着他的心,刺的他的心在流血!
陶閒冷笑道:“對於女人,最重要的是得到她們的心,只想得到女人的身體,用最卑鄙強的手段得到女人,那是最卑賤的行爲,能讓女人自己甘願奉獻,這纔是真正的男人,而你,連做男人都不配,只能算是一個無恥的畜生,不知廉恥的老畜生!我問你,你這一生,你究竟得到了什麼?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有知心的朋友,知己紅顏,這世上,你能有幾個知心的朋友呢?你又有多少紅顏知己呢?我想,你一個都沒有,因爲你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個冷血殘酷的魔頭,像你這種人,真是可憐的很,因爲你死都不會有人爲你流一滴淚!而我陶閒,朋友遍天下,知己紅顏遍天下,我死,她們肯定會爲我傷心流淚,我就算死了,也得到了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而你就算打敗了我,殺了我,你也還是一個人孤零零可憐的活着,沒有人關心你,沒有人喜歡你,人人都痛恨你,痛罵你,你活着都不如死了……
石羯心中絞痛,他仔細的想想,陶閒的話是有道理的,仔細的想想,自己這一生究竟得到了什麼?
陶閒的話音剛落,在他身後的女子們叫道:“其實,這老狗根本都不行了,趴在我身上的時候,那騷東西都像軟茄子一樣,老孃要是你這種沒用的男人,早就一刀割掉那不爭氣的玩意了……”
“呸!不知羞恥的老畜生!你以爲你那點無恥事我們不知道?那個什麼青龍仙,也就是你徒弟,其實,是你跟你大嫂生的私生女兒,而且,這老狗還把他親生女兒×了,致使他親生女兒寧願到崑崙中原去,也不待在這裡……”
“還有,這老畜生……”
陶閒身後氣憤的女子們,紛紛揭石羯的老底,再看石羯,一張臉一會青、一會白、一會紅、一會紫,簡直成了變色雞了,簡直都無臉見人了,恨不得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
“夠了!你們這些臭表子,閉嘴!”石羯狂吼一聲,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那些女子根本不懼,一個女子大笑道:“老畜生,做了還怕別人說嘛?你們羯族簡直就是世上最無恥卑賤的種族,簡直都不如狗,就你這老畜生還配稱爲武聖?我呸,老不要臉的東西!”
“你這老東西,也就是欺負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你還能有什麼本事?”
“看來,你這麼喜歡欺負女人,你小的時候,你娘一定沒少揍你,所以,你這才瘋狂的報復女人,我要是你娘,就你這副德行,生下你這畜生,就把你扔進馬桶裡用淹死你這老狗,省的活着禍害人間……”
這些女子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嘲笑石羯,氣的石羯哇哇暴叫,七竅生煙!
其實,這些女子之所以這麼做,她們是想幫陶閒,她們故意這麼說,目地就是氣的這老畜生喪失理智,甚至氣死過去,好讓陶閒取勝,打敗這老狗。
這一招其實還真管用,把石羯氣的頭昏腦脹,簡直都要氣瘋了。
石羯喝道:“陶閒,廢話少說,咱們決一死戰!”
陶閒道:“慢着,在決鬥之前,我還有一句話要問你。”
石羯道:“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