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成聽見吳天浩仍舊這樣,想了一番後,說道。
“天浩,現在聽我的,天幫現在轉變戰略部署。調天文和他的文堂,以及張虎的雷堂,姜文的風堂全部人馬到H市,這麼多次的戰鬥,他們三個堂口皆沒有參與,是時候該讓他們鍛鍊一下了。J市方面,派張琪的雲堂留守J市,以備不時之需。另外,你的執法堂,也一併遷到H市,將H市定位天幫總部,J市定位後備。”
“難道你不知道家裡面的那些人成天養尊處優慣了,很容易造成能力退步嗎?還有,覺得家裡面養那麼多人,真的有必要?”向天成沒等吳天浩說話,再次問道。
“家裡面的人……的確是多了點,他們整天也遊手好閒。但是,一下子撤出來這麼多人,而且還有文堂這個人數堪比火堂的堂口,加在一起,幾乎近萬人。這樣的話,J市留守的人,是不是太少了?之前四個堂口駐守,現在只留下一個。先不說周邊城市那些虎視眈眈的幫會不說,就是J市,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人在這段時間內興事,我怕張琪他一個人對付不來啊。”吳天浩擔心道。
“既然你說有麻煩,那麼就讓我們的麻煩變爲他們的麻煩。”向天成笑道。
“天哥的意思……”吳天浩似乎明白了向天成的話,但是又不敢確定,所以問道。
“還是那句話,在亂中最求平穩,既然現在天幫的整合還沒有結束,那麼就讓他更亂一些,每個堂口內部人員之中,由可靠的老人帶領新人,這樣的話,人員中的不合,不穩定,纔可能完全顯露出來,叮囑張虎姜文他們,只要有一丁點苗頭,立即給我掐斷。”
“我明白了,那麼天哥,你不回來統一指揮嗎?”吳天浩聽向天成的話中有想叫他全權負責這次事情的意思,吳天浩當即問道。
“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去趟京城,最近幾天不能回H市,所以這次的事情,還是由你和李闖負責。”向天成交代道。
“可是天哥……”吳天浩還想說什麼,卻被向天成打斷。
“沒有事,你只需要部署下去,等過幾天,我就回來。如果有事情,你直接給我電話就好。”向天成豈能容吳天浩繼續推脫?當即說道。
聽見向天成的話,吳天浩也沒轍,只好說道。“那麼具體的部署,怎麼樣?”
“除H市和J市之外,H省剩下的五座城市,文堂,雷堂,風堂,三個堂口,分別展開全面進攻,H市由火堂繼續駐紮,一來,以保根基,二來,作爲後備人手,如果哪一方面出現危機,在H市不失利的情況下,立即調動。”向天成把自己最初的設想說出來。
“對五座城市同時進攻?”吳天浩似乎有些難以想象在整個省裡面展開進攻的景象,天幫進軍H市,本身就已經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原本吳天浩還以爲向天成是打算在H市和J市周邊進行一些騷擾,以打亂那些不安分的幫會,可是誰曾想向天成竟然是要在H省展開進攻,這樣的野心,也未免太……看來自己的目光仍舊比不上向天成,吳天浩心中不由再次嘆息。
“怎麼?還有問題?是不是覺得很有壓力?”向天成說道。
吳天浩聽見向天成這樣說,而且說得這樣清楚,一定是向天成心中早就有這樣的意思,自己何必再像剛剛一樣自討沒趣,雖然這個計劃很冒險,但是冒險之中同樣帶着刺激,年輕人對熱血的嚮往,如果此時和向天成通話的是李闖,那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接下這個任務,但是吳天浩,卻不同,他雖然有着年輕人的特性,但是其中包含了更多的縝密。
吳天浩思考了一會,說道。“有一定的難度,但是我想,應該可以完成。”
聽見吳天浩的話,向天成大笑說道。“哈哈,什麼事情都是有難度的,我們要的,就是在困難中進取,不是嗎?”
“是的。”吳天浩仍舊在思索其中的細節,只是簡單的回答道。
“對於那些道上的人,先強攻,給他們壓力,時機差不多的時候,以收服爲主。這樣可以減少壓力。對於那些政府人員,一概拉攏。明白嗎?如果有特殊情況,你酌情處理。這個應該不用我提點你了吧。”向天成說道。
“恩,我明白。”接下這等差事,吳天浩感覺一陣頭疼,先不說怎麼展開進攻,細節上的東西都是不可預料的。可就連各方勢力平均數據都不能完全瞭解,這要怎麼進攻?而且各個城市都有着自己不同的方面,如果進攻,拉攏與敵對,都是一個大問題。而最大的問題,就是人手非常的不足。
按照向天成的意思,三個堂口負責進攻,戰鬥力上應該不弱於任何一方,可是三個堂口滿打滿算也就萬餘人,萬餘人去進攻五座城市,平均下來,每座城市的人手才兩千人,這不是開玩笑嗎?當初李闖在向天成的命令下,帶領四千餘人進軍H市,最後成功在H市站穩腳跟,那也是因爲有聶世昌從中協助的原因。就算其他五座城市不及H市這種高級的省會城市,但是怎麼也不弱於J市曾經的規模。一連進攻五座城市,壓力可想而知。
“天浩,這件事急不來,仔細想想,然後告訴我。”向天成感覺到吳天浩正在爲此事思緒不寧,又怎麼會繼續打擾下去?吳天浩有能力,這點向天成很清楚,別說這點人,就是再砍下一半的人數,那麼也是很有可能,可是關鍵在於一定要給吳天浩時間,只要時間充足,這個問題,在吳天浩這裡一定會迎刃而解。
而且向天成現在要的就是鍛鍊吳天浩的野心,沒有野心,就沒有發展,沒有發展,那麼只能守着老本過日子,吃老本,只會讓自己走向消亡,最後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這樣的事情,向天成不允許,堅決不,他手下的兄弟們,不能讓他們養成惰性,是有不斷的發展,不斷的征服,纔會被世界重視,纔會被世界所知曉,就算這條路非常崎嶇,就算這條路泥濘不堪,就算這條路是一條不歸路,但是隻要踏上這條路,就只有向前,沒有後路,向前,飛黃騰達,向後,懸崖峭壁。是生,是死。全在一念之間。就算讓向天成成爲他們的踏腳石,向天成也會心甘情願。
向天成,他似乎一直都在付出,爲了他的兄弟,爲了Z國的百姓,他個人甚至都沒有什麼需求,這算是無慾嗎?不,這是人類最基本的欲,這就是情,爲了身邊人的一切,爲了周圍人對他的一切態度,向天成,在一點點的改變世界。
掛斷電話後,向天成不禁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一戰,自己的身體倒是真的耗損不少,一直精力充沛的向天成,竟然也感到自己有非常大的疲倦感,使勁的晃了晃頭,向天成便進入了屬於自己的空間中。
進入空間後,向天成就看見麂麟正等在那裡,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主人……今天的戰鬥……”麂麟有些愧疚一般說道。
“沒有關係,任是誰,也都有敵不過的時候,而且,今天的戰鬥,你已經讓我大開眼界了。”聽見麂麟的話,向天成拍了拍麂麟身上的盔甲,說道。
“謝謝主人原諒。”麂麟低頭說道。
“呵呵,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對了,我有些事情問你。”向天成笑道。
“主人請問,只要麂麟知道的,麂麟一定告訴主人。”麂麟非常乖巧的說道。
聽見麂麟的話,向天成微微一笑,揮手喚出一條藤椅。
躺在藤椅上的向天成對麂麟問道。“我一直都沒弄明白,你身上的那層盔甲,到底從何而來?真的是因爲那個山本的機械手臂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第一次見山本的時候,山本就已經是獨臂,而且在我接受他供奉之時,我的身上忽然就冒出這層盔甲,當時還覺得非常不舒服,可是怎麼弄,卻都弄不下去,其實只要有人打碎他,我就能脫離開,可是以前一直沒有強敵,山本他們那邊又不可能傷害我。所以最後只好一直穿着它。”麂麟答道。
“你是說莫名其妙的出現?只要擊碎,就可以脫離?”向天成問道。
“恩,是的。”
“那麼今天,你的盔甲被擊碎後,爲什麼會重新出現,而且新出現的盔甲,還隱約閃耀的靈氣?”向天成再次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在這裡。功力進步極快,幾乎是外面的好幾倍。這樣的地方,不修煉,實在是太過Lang費。而這裡相比之前那些附靈者的靈識之中,更是不能相比。那種陰暗的地方,我們修煉,都是在勉強進行。對於盔甲爲什麼會再次出現,我不清楚,可能我永遠都不能和這盔甲脫離關係了吧。不過之後出現的盔甲,可不是一般的盔甲,按照Z國修真界的說法,現在這個盔甲,是一件修真器,和修真者手中的飛劍,是一個等級的,所以盔甲纔會有修真器所獨有的靈氣。”
“哦?修真器?這麼說盔甲自動升級了?”向天成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