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奇怪了,你說就是了。”齊佑拍拍她的手說道。
喜寶似乎聽出了些什麼便存了戲弄之心繼續道:“爺嘛,那可是是當今聖上的兒子,是人中龍鳳的雍王爺,是京城女子都想嫁的男人啊····呵呵,爺”喜寶說着便感覺到手下齊佑的眉毛又蹙了起來才笑道:“嘻嘻,不管爺是什麼身份在雲傾眼裡都是妾身的夫君,永遠不會變,爺一直都知道爲什麼還要問呢?”
齊佑聽到後半句才又散開了眉頭翹起了嘴角,喜寶看在眼裡有些無奈又有些甜滋滋的味道,齊佑笑道:“你倒是嘴甜。”
喜寶知道這就是齊佑想要的答案也就笑笑不語繼續慢慢給齊佑按着額頭,在喜寶的觀念裡有些話不說反而更有效果,這不齊佑就被喜寶的欲言又止勾得心癢癢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喜寶盈盈笑出聲道:“王爺還想聽什麼?”
齊佑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奧,原來你是哄爺開心啊!”
喜寶笑着看着因爲被她戳中小心思而有些惱怒睜開的眼睛認真道:“妾身沒有哄爺開心,妾身說得是實話,只是王爺還想聽些什麼妾身就不知道了。”
就這麼跟着喜寶上下對視半天齊佑也笑了出來道:“你啊,膽子越發大了。”說着便伸手將喜寶的手拉着放在他胸口道:“爺想聽的話你難道不知道嗎?”
因爲喜寶是坐靠在榻邊上而齊佑是躺在她腿上,齊佑這麼一個動作喜寶勢必就要前傾,本身榻就不寬這麼一來喜寶就坐不穩了齊佑許是感覺到了喜寶的緊張估計拉緊了喜寶的胳膊,喜寶怕掉下去傷着齊佑一直緊張道:“爺,爺,快放手,就要掉下去了。”
齊佑用內力扯着喜寶所以並不擔心反而是享受喜寶緊張無處可依的樣子,喜寶焦急地開口道:“爺心裡想聽什麼話妾身哪裡知道,爺,您快些放手好不好,真得要掉下去了。”這要真是掉到塌下可就丟人了。
齊佑倒是一點都不緊張地說道:“掉就掉下去嘛,反正爺怎麼想你都不在乎!”
喜寶皺着眉心裡感嘆: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大爺怎麼跟個孩子似得,喜寶實在怕掉下去引來門口的侍女才期期艾艾道:“爺,爺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心裡最···喜歡的男人,爺不能這麼欺負人。”
齊佑見喜寶已是被他逗得羞紅了小臉一臉委屈緊張地看着他滿眼含情,齊佑實在是情不自禁就一個大力將喜寶扯了過來吻了上去,可憐了喜寶實在是堅持不住就要滑下榻了,齊佑猿臂一伸就抱着喜寶一同滾下去了,雖然是被齊佑抱着掉下去的喜寶還是被齊佑的胸口磕得有些胸口疼,而喜寶的驚呼竟是被含進了齊佑的嘴裡,門口的文琴聽到“通”一聲悶響嚇了一跳着急推門進去查看,這一進門來到內廳就隔着紗幔看到主子和王爺抱着滾在了榻旁邊的地上,自家主子正趴在王爺懷裡被王爺欺負着呢,文琴實在是被羞得看不下去了這才小心退了出去又關上了房門小心守在那了,門口是小丫鬟看着文琴姑娘進去沒有一會就又紅着臉出來了心裡還奇怪呢這屋裡很熱嗎?
屋裡不熱是屋裡的人熱,內廳的地上還鋪着毯子齊佑就這麼抱着喜寶一直吻着直到喜寶實在喘不上氣掙扎出聲才略微放開了她,喜寶倒是想先從齊佑身上起來但可惜她早就被齊佑吻得失去了力氣根本撐不起身子,她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就這麼大喇喇地趴在齊佑身上喘着。
齊佑躺在地上給喜寶當着肉毯子笑道:“丫頭,你喜歡嗎?”
喜寶真是被他羞得可以,這人怎麼就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問出這樣的問題呢,這叫喜寶如何回答,喜寶趴在齊佑懷裡沒有出聲,齊佑就鍥而不捨道:“怎麼樣,你不喜歡啊?爺就知道你是哄爺開心的。”說着就佯裝着要起身,嚇得喜寶一把抱着齊佑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脖頸處嗡嗡道:“喜歡,喜歡······”
齊佑這才又放心地躺回到地上抱着主動投懷送抱的小丫頭滿意地撫摸這她的背,齊佑知道喜寶雖然是個真性情的小丫頭但是對着情事一直是極度害羞的,稍微想嘗試些新鮮的姿勢她能羞死在牀上不可,讓她主動說出些閨房蜜語真是要下很大功夫的,算了,即便這樣也值得總好過那些面上對自己百依百順背地裡各懷鬼胎的女人好多了。
喜寶好不容易等着臉上的羞紅褪去了才擡起頭問道:“爺,剛剛有沒有摔倒您。”
齊佑翹着嘴角道:“要是摔到了你要怎樣?”
喜寶抿着嘴思考了半天道:“要是真摔到了妾身就給爺揉揉。”
齊佑倒真是挺喜歡喜寶的手法的就笑道:“好吧,爺剛剛抱着你背部着地你就幫爺按按背吧。”
喜寶笑道:“好啊,那爺咱們得先起來一直在地上讓奴才們看見可不好。”
齊佑倒是痛快一個鯉魚打挺就抱着喜寶起來了,他將喜寶放在對面的暖炕上道:“就在這吧。”說着齊佑就開始脫衣裳裡外就只剩一身**褻褲了。
喜寶又急又羞道:“爺,您這是幹什麼呀。”
齊佑壞壞一笑道:“你不是要給爺按背嘛,這隔着那些衣服怎麼按。”說着便抱着一個迎枕趴下了繼續道:“你說得要幫爺按的,快些啊。”
喜寶這才放心下來,她就怕這男人突然不管不顧起來,這可是要到晚膳的時候了,這要是真鬧起來還不知道外面要怎麼傳呢。
還好是按背,喜寶也收了心神挽起袖子跪坐在齊佑身旁幫他開始按背了,一邊按喜寶一邊問道:“爺,今日的事是結束了嗎?”
齊佑趴在那舒服地開口道:“嗯,暫時結束了,後續都安排好了,你不用再擔心了。”
“那就好,剛剛那一幕可真是嚇着妾身了,對了王妃姐姐怎麼樣了,那個姑娘也真是心狠差點就傷到王妃了。”喜寶想到剛剛那一幕挾持還有些驚心呢。
齊佑冷冷地哼了一聲道:“王妃怕是好得很呢,她是劉丞相的女兒是皇后的侄女是雍王府的王妃又有誰敢傷到她。”
喜寶聽着齊佑的語氣知道齊佑跟王妃肯定是不歡而散了,她可不想趟渾水就在想着怎麼轉移話題的時候門外傳來請示聲:“王爺,主子晚膳好了要不要傳膳?”
喜寶跪坐在一旁問道:“爺,晚膳備好了,您是現在用還是晚一會再用?”
齊佑也是折騰了一天沒怎麼用正緊的東西就擡起頭說:“叫她們上膳吧。”說着便坐起了身子,喜寶對外面說着:“將晚膳擺進來罷。”說完便下地幫齊佑拿來的常服。
齊佑因爲是趴着起身這**都蹭得敞開了露出一大片緊實的肌肉,進屋上膳的侍女們看了都紅着臉低下了頭,齊佑倒是無所謂,畢竟從小到大都有侍女在身邊侍候他習慣了,倒是喜寶覺得有些吃虧可趕忙將常服拿過來道:“爺也不仔細些,這樣敞着也不怕着涼,快些換上常服吧。”說着喜寶認真地將齊佑的**拉好扣上了釦子然後服侍他換上了常服才發話道:“好了,你們下去吧,這不用侍候了。”
侍女們紅着臉退了出去喜寶嗔了齊佑一眼道:“爺真是的,您也太不注意了,您瞧妾身屋裡的丫鬟們被你羞得跟什麼似的。”
齊佑笑道:“怎麼了,吃醋了?”
喜寶噘着嘴道:“爺,您在其他人那妾身管不了,可是在妾身這就不行,您這裡裡外外也好歹是妾身的人,這院子裡都是些沒成家的小姑娘您注意些好不好,您倒是不在乎,可我覺得吃虧!”
齊佑心裡好笑挑起喜寶的下巴說道:“怎麼個吃虧法啊,你倒是說說看看。”
喜寶見他一副調笑的表情就皺了皺小鼻子笑道:“爺是真沒注意啊,您剛剛起身可是敞着衣服露出一大片胸膛呢,你沒看見那進來上膳的丫頭們都羞得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了。”
齊佑噗嗤笑了出來道:“你啊你,那都是奴才能怎樣?”
喜寶嘟着嘴一本正經道:“奴才也是人,妾身不管您在妾身這就必須要注意,妾身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其他人看了去。”
齊佑被“自己的男人這句話”徹底逗開心了就一把抱過喜寶坐到椅子上道:“好好,沒想到我家喜寶這麼小心眼,行以後爺一定注意,只給您看好不好。”
喜寶一臉得意道:“那可是爺自己說的。”
齊佑笑道:“對,是爺自己說的。”
“謝謝爺。”喜寶說完便在齊佑臉上香了一口然後一本正經地繼續道:“爺,放妾身下來吧,咱們該用膳了。”
被喜寶這麼一鬧齊佑的心情好多了就這麼拉着喜寶高高興興地開始用飯了,然而被羞紅臉的小丫頭們下去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平常她們都是在外間侍候根本就沒機會進到內屋更別說看到王爺衣衫不整胸肌袒露的樣子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着王爺衣衫不整的起身,側妃緋紅的小臉都心生羨慕,一個小丫鬟怯怯地開口道:“都說王爺寵愛咱們的主子今個可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另一個丫鬟翹着眉毛道:“這纔到哪,我聽房內伺候的人說,王爺只要是來咱們院夜裡都會折騰到很晚呢,廚房都會格外備多些熱水以便王爺和側妃事後洗漱沐浴呢。”
幾個臉皮薄的丫頭都紅着臉問道:“真的呀?”
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丫頭不屑地看了她們一眼道:“那還有假,我還聽守夜的人說王爺和主子每次鬧得都很兇好些次都傳出了聲呢,幾乎都是側妃嬌嬌的啼哭和求饒聲,嘖嘖,那才叫厲害呢,別看咱主子平日裡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這跟王爺在一起可真是·····”
一旁的丫鬟提醒道:“姐姐,這話莫要胡說要是傳到王爺和主子耳朵裡可是要亂棍打死的。”
那膽子比較大的侍女就一臉不耐煩道:“這不是姐妹幾個都沒外人嘛,好了好了,不說了散了吧。”
大家也都害羞的散了,暗處芭蕉葉下一個黑影微微一笑便悄悄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