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看着司馬玥,他的臉上有着和年紀不相符的沉穩內斂,他把所有的感情全部深藏在心底,是這樣吧,無名心中靜靜的想,難怪娘說,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玥皇子會替代大太子那個庸材成爲太子,甚至成爲新的一代君王。
“我娘說,她也不清楚,得想辦法從申莫言那兒打聽,不過,她沒有把握,那個申莫言,根本就是個異類,他所想所思所行所爲,皆與常人不同。”
司馬玥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目送無名坐回馬車離開,然後騎馬返回皇宮,事情已經發生,總得想辦法解決,犯愁可不是好現象,犯愁有時候就是一種自我妥協式的逃避。
從皇宮趕回自己的家,剛到大門處,就聽見裡面有幾個熟悉的聲音在歡笑,冷梓偉脣旁劃過一絲微笑,他應該猜到的,是憶白憶敏兄妹二人,他們絕對不會因爲這樁意外而表現的如何沉重,銳王爺夫婦親手調教出來的一雙兒女,怎麼可能因爲一些外部的事情亂了心情。
“爹,您回來了。”是自己女兒冷悅兒的聲音,她比憶敏小一些,個子也比憶敏稍微矮一些,看起來苗條婀娜。
“嗯。”冷梓偉微笑着說,“我聞到魚湯的香味,是你娘還是你?”
“是我。”冷悅兒是個清秀的女孩子,眉眼清秀,眼神清亮,皮膚細膩而有光澤,長得很像自己,眉眼間有着一份抹不去的高貴之態,語氣清亮中透着溫婉,又頗似她的母親,溫柔內斂。
“冷姨父,您回來了?”司馬憶敏清脆的聲音也跟着響了起來,她親暱的摟着冷悅兒的肩膀,笑嘻嘻的看着冷梓偉,她們基本上是從小就認識,比起親姐妹來絲毫不差。
雖然對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家的關係。
“嗯。是憶敏呀,憶白呢?”冷梓偉笑着問,看到自己的妻子蘇爽正在忙碌,卻沒有看到司馬憶白的影子。
“他在幫爺爺打魚。”冷悅兒開心的笑着說,“您回來之前,我們就猜,您回來最關心誰,真讓我們猜着了,原來您呀,最關心的就是憶白哥哥。”
冷梓偉看着精靈般的兩個人兒,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要是和她們姐妹二人計較起來,他保證自己說過她們姐妹二人。
正說着,看着司馬憶白和自己的岳父一起走了進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甚是開心,打了不少的魚,大概是要讓他們兄妹二人帶了回去給銳王爺夫婦二人吃。
春柳的手藝雖然比悅兒差一些,但也算是不錯的,尤其是做得久了,再加上悅兒一直教着,手藝也越來越好了。
冷梓偉衝司馬憶白使了一下眼色,示意他到一邊講話,司馬憶白立刻聰明的走了過來,看似只是聊些家常的站在一起說話。
“冷姨父,有事嗎?您的臉色有些擔心。”司馬憶白輕聲問。
“是的。”冷梓偉面上依然帶着親切的微笑,他不希望被司馬憶敏看出來,那個申莫言對司馬憶敏應該是志在必得,“我來的時候,發現申莫言騎着憶敏的馬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