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動手了?”江驢一揮手,剩下的混混便握着砍刀向我砍來。
“前輩!”我叫了一聲玄冥子,玄冥子冷笑一聲,一股陰氣爆發,這羣混混手中的砍刀全部漂浮在半空。
只見玄冥子掐着一個手決,然後數十把砍刀飄在玄冥子的面前,如同御劍術一樣,玄冥子怒喊一聲,這些砍刀往江驢飛去。
我衝過去,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攻向江驢。玄冥子控制的那數十把砍刀被江驢打飛,有些砍到江驢的身體,完全沒傷害。
我衝到江驢的面前,一刀對着江驢的肩膀砍下去。
“當……”我的手震盪了一下,砍刀出現一個大缺口。
“砍我?”江驢冷笑一聲,爆發屍氣,一拳對着我的身體打過去。
我被江驢的這一拳打退幾步,口裡吐出一痰淤血,江驢摸了摸拳頭,一步躍起,雙腳對着我的腦袋踩下來。
我翻滾一圈身子,躲過江驢的攻擊,江驢這一腳踩下來,地面都出現裂縫,我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辦法對付江驢。
玄冥子閃到江驢的面前,掐住江驢的脖子,把江驢給按在地上,怒道:“當年我鬥屍王的時候,你爺爺還是一個沒斷奶的小孩!”
“老不死的!”江驢被掐着玄冥子掐着,毫無反抗之力。
“前輩,放開他,我跟他單挑!”我對玄冥子說道。
玄冥子看着我,飄到我的身邊,然後鑽入我的鬼紋,江驢摸摸脖子站起來,笑道:“張孽,你這一生做的最愚蠢的錯誤就是現在給我有了活路!”
“是嗎?”我笑道。
玄冥子回到我的身體後,在鬼紋內,把陰氣全部釋放出來。
江驢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爆發身上所有的屍氣,朝我奔來,我咬破手指,接着屏住呼吸。
睜開眼睛,迅速的在手掌心畫上一道符,然後掌心對着地面拍打下去,喊道:“八卦敕,邪祟弊,奉請地神顯神靈,開!”
江驢的腳下出現一道黑色的八卦,八卦環繞着一絲絲的陰氣,這些陰氣化作鬼手,死死的抓住江驢腳踝。
江驢被黑色八卦內的鬼手拽住後,龍英鵬和白雪衝了進來。
只見龍英鵬丟給我一把桃木劍,白雪走到老穩那邊,暫時把老穩給控制住。
我拿着桃木劍,慢慢的走到黑色八卦陣內,看着江驢冷笑道:“怎樣?這下輪到你死了吧!”
“奸詐!”江驢怒視着我。
“呵呵。”我微微一笑,把手指未乾的血,在桃木劍的劍身畫上一道六丁六甲誅邪符,心裡默唸着咒語。
桃木劍散發出一道紅色的微光,我拿着桃木劍,貼在江驢的臉上,江驢的臉像是觸碰到燒紅的鐵一樣。
發出絲絲絲的聲音。
“滾開!”此時江驢的手已經被黑色八卦陣裡那些陰氣化作鬼手拽得死死的。
“噗哧!”我握着桃木劍,插進江驢的信心臟部位,江驢看着自己的心臟,笑道:“你插得死我?”
“不,我只是試下能不能傷到你!”說着,我拔出了桃木劍,用桃木劍的劍刃抵在江驢的脖子上,喊道:“還我兄弟命來!”
“動手啊,反正人都死了,我還不回來,你能拿我怎麼樣?”江驢不屑一顧的笑道。
我怒視着江驢,蹲下來把手掌按在地面,把黑色八卦陣收回,江驢失去黑色八卦陣的控制後,必定會攻擊我。
我現在處於蹲着的狀態,江驢擡起腳踢我的頭,我抓住江驢的腳,用力的一扯,把江驢給扯倒。
拿起桃木劍,怒喊一聲,一劍刺進江驢的喉嚨內,江驢眼睛瞪着我,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雙手顫抖的抓着桃木劍劍身,試圖要拔出我的桃木劍。
我拔出桃木劍,江驢的脖子釋放出大量的屍氣,隨後他用雙手矇住被我刺破的喉嚨,防止屍氣泄漏出來。
我用腳踩住江驢的臉,死死的踩下去。
江驢抓住我的腳還想反抗,我桃木劍再次握着桃木劍,對着江驢的脖子插下去。
拔出來又插,直到江驢徹底沒了氣之後,屍氣已經消失不見,江驢變成一具乾屍,我才停下來。
我喘着粗氣,看着地上江驢的乾癟的屍體,心裡的仇恨解不下去。
此時學校外面的特警衝了進來,封鎖整個學校,江驢的事情雖然結局了。
但是……宅東和傻強死了,被老穩殺死的。
我站在老穩的面前,拍着老穩的肩膀苦笑道:“你爲什麼下得了手?”
笑着笑着,我便哭了起來。
老穩眼神呆滯着說着:“不是我,不是我乾的。”
“你說句話啊!”儘管我知道老穩被人用邪術操控着殺人,可是我還是不解氣,一拳打在老穩臉上罵道:“你說話啊!”
“夠了張孽!”白雪把我給推開,對着我喊道:“你就會職責別人,你呢?你擅自行動,知道你這次攪亂了大局嗎?”
我看着白雪,頓時語塞。
天空逐漸暗了下來,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雨水與地面的血混合在一起,讓整個深大充滿了血腥味。
……一個月後。
深大的事情傳開了,政府傳出是黑社會來學校鬧事,至於死人的事情,沒有公開。而江驢帶來的那夥黑社會被抓了。
魯三廿,黃山明,李玄清追查玉蓮教的蹤跡。
而我回到了老家,在家裡待了一個月,整天死氣沉沉的,老爹也沒問我爲什麼,大學畢業證,龍建雲幫我搞到,可是這根本沒什麼用。
我想起了今天是老穩進入特殊監獄的一個月,當時我鬧進了公安局,讓他們放出老穩,老穩是無辜的。
可是龍建雲卻不買賬,說所有人親眼看見老穩殺了傻強和宅東,懷疑老穩有精神病,需要隔離審問。
到後來,白雪告訴我,老穩進入了特殊的監獄被看守着,因爲他們在老穩的手臂,發現了一個蓮花紋身。
老穩是玉蓮教的邪師,直到我去探望老穩的時候,老穩依舊眼神呆滯的坐着不說話,那蓮花紋身氾濫着陰氣。
傻強和宅東被龍建雲葬在一個墓地園內,我跟老爹說出去找工作,其實去祭奠一下我兩位兄弟。
捧着兩束白色的花,來到墓地園內,把花放在面前的兩個墳墓前,點燃兩隻煙,愁帳着,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