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夏天,附近的有高考生來我這租公寓,那時,有五個女孩來我這租房子,說要高考複習了,準備迎接高考。”
“我也沒在乎什麼,畢竟租房子的學生多得去了,給我錢,他們不做犯法的事情就行了,結果高考的前一晚,一個叫做徐小鳳的女生,在屋子裡殉情了。”
“這麼老套的劇情,你也說給我聽?”我笑道:“你看多點小說再來跟我說吧。”
說着,我正要走出辦公室,那大叔把我喊住,說道:“女孩在公寓裡一個人關在廚房內,把煤氣放開,原因呢,當時她讓他男朋友來陪她,結果她男朋友沒來,就這麼戲劇性的自殺了!”
“警察查過沒有?”我問道。
“查過了,不管我們公寓的事情,是那女生爲情自殺。”大叔對我說道。
“你想表達什麼?”我問道。
“你女孩死後,聽說變成厲鬼害死了她男朋友,結果卻一直徘徊在公寓裡,我請了一些道士來,來五個,嚇跑了四個,剩下一個是騙子,回去後聽說已經傻了。”
大叔說完,眼睛一直看着我,等着我的回話。
“叔兒,我只是一個學生,剛剛看見你在樓頂看日落,我也想上去看下風景而已,沒事我先走了。”我笑道。
“張孽同學!”那大叔忽然喊住我。
我回頭看着這個大叔,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有個人在上個星期把一張照片放在我的辦公桌上,照片上有你的名字,而且……”說着,這個大叔把一個信封遞給我。
我接過信封后,問道:“大叔怎麼稱呼?”
“羅能。”大叔回答道我。
“爲什麼你這麼確定我會捉鬼呢?”我問道。
“照片裡,都有你想知道的答案。”羅能回答道。
我拆開信封,信封裡只有一張彩照,我看着到的是背面,背面寫着的是:深圳大學16屆計算機班級,張孽!
接着我翻過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我頓時驚呆了。
這照片確實是我,但是照片裡顯示的是,我跪在石虎山大廟內的三清道觀裡,李玄清正給我拜師時,我身穿道袍跪下的情景!
那麼說,那時候有人在偷拍我?
“誰給你的?”我問道。
“不知道,我被那鬼纏了有半年了,一直在玩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嘛,後來請了五個大師,我剛剛不是告訴過你情況嗎,然後我託人去請道行高的,結果有一天我回到辦公室,就發現這個照片。”
“就這麼多?”我問道。
“還有一張紙條。”羅能把一張紙條遞給我,我接過紙條後,上面寫着三個字:等他來。
這紙上的意思估計是要等我來,幫忙解決女鬼的事情。
解決女鬼是小事,可是我想知道,當時是誰在拍照片,李玄清都出現在照片裡,不可能放着一個定時照相機。
看着拍照的角度,這照片像是專業似得,一年前,我被人偷拍,卻不知道。
“調開所有的監視器,快點!”我喊道。
“你等下。”羅能知道我要幹嘛,乖乖的打開一個星期前的監控視頻。
監控中從保安大門顯示一個穿着很非主流的衣服,反戴着嘻哈帽,很清楚的看見這人是男的,而且掩蓋得隱蔽。
應該就是這人了,穿得如此的猥瑣,這人沒有避開攝像頭,一直來到二樓的辦公室,也就是我現在呆着的地方。
接着這人進入辦公室後,過了一分鐘就出來了,不時還擡頭看來攝像頭一眼,卻遮擋不住面前的斜劉海,整一副非主流的樣子。
“應該就是這人了。”羅能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收回照片說道:“女鬼的事情,我會解決的,但是你要告訴我,除了那女孩的事情,還有其它什麼靈異事件嗎?”
“沒了,當時上頭請了風水師來這裡看過,絕對不是什麼陰宅凶地。”羅能回答道。
“一個星期內,我解決。”我豎起食指說道。
“但是,我要這麼多!”說着,我張開手掌,顯示“5”這個數目。
“五百?”羅能問道。
“五千!”我說道。
“行。”羅能拿出錢包丟給我,然後拿出一千塊說道:“解決後,再給你四千!”
“我現在要兩千!”我說道。
“要那麼多幹嘛?”羅能問道。
“我得買傢伙啊,我上大學不帶傢伙出來的,硃砂之類的我還得現成。”我說道。
羅能心疼的再丟給我一千,我拿着兩千塊,走出了這公寓,回頭不忘看了整個公寓一眼,發現在三樓陰暗處,有一個穿着校服的女生,看着我微笑着。
“回來找你玩。”我小聲的看着那女生說道。
有了兩千塊,這下得吃餐大的。
來到真功夫,要了一份全家桶,一邊吃着,一邊走回公寓。
進入公寓後,來到了辦公室,羅能焦急的等着我,見我回來了,問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你找一個房間給我住着先,我要觀察幾天才行,我答應你一個星期搞定,不會食言的,這張照片爲證!”我拿出照片說道。
羅能也答應我的請求,在公寓的五樓,是我讓羅能安排我到王心怡旁邊的一間房間,這樣可以確保王心怡的安全。
一整天沒上課了,老穩鐵定會打電話給我,一拿出手機,我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老穩的,傻強的,宅東的都有。
於是我索性撥打了宅東的電話,很快那邊接通了。
“喂?小孽,你在哪啊?怎麼不回來上課?”宅東問道。
“我不是讓你們幫我請假嗎?”我問道。
“請是請了,不過我們想知道你在哪?”宅東逼問着我。
“在外面有事情,一個星期後回學校,就說我住院了,就這樣哈,我先掛了!”說完,我急匆匆的掛下電話。
現在已是晚上七點多,我躺在牀上,拿出羅能給我的那張照片,回想起監控裡的那個神秘人。
一個人的模樣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一身非主流的服飾,劉海是斜的,眼神也很賤……
或許只有當時李玄清給我看過的一張照片!
我師父:張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