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言還不相信糉子哥有這麼大的本領了。
畢竟殭屍又不是警犬……鼻子能有那麼靈麼?更何況看糉子哥每天睡那麼多的覺,能保持意識清楚就很不錯了!
然而就在許歡言懵逼的時候,莫訣直接把許歡言帶到了一棟胭脂水粉飄香的樓前面,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外面,揮舞着手裡的絲娟招攬着客人。
許歡言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尼瑪……這特麼的是青樓啊!
“糉子哥,您該不是想去逛青樓,然後讓我陪你把……我告訴你啊,我可沒那麼大的肚量啊,再說了,多髒啊!”許歡言抓住莫訣的手,就要把他往外面帶。
但是莫訣紋絲不動。
許歡言無奈地轉過身,發現莫訣目光定定地落到了裡面一個穿着粉紅色衣裙的女人,那個女人只穿了一條粉色的輕紗裙,那身段曼妙得不用多說。
只是她的那張臉用輕紗給遮住了,依稀只能看見她裸露在外面的那一雙水靈的大眼睛。
只是那雙眸子上了濃厚的眼影,看上去有些濃妝。
“猶抱琵琶半遮面啊。”許歡言感慨了一句,不過她隨後拉住了莫訣的手道,“不過這樣的姑娘沒啥好看的,我們還是回家,你要是想看身段好的,我回去給你找網上的維密超模走秀,那個挺好看的。”
說完,許歡言又試圖把莫訣帶出去。
但是莫訣依舊紋絲不動。
他看着許歡言低聲道,“不是,我們進去看看。”
尼瑪,不走,糉子哥還想進去,他今天是想鬧什麼?
許歡言睜大了眸子,她微微有些氣惱地想要甩開莫訣的手,但是被莫訣反握住了。
這個時候,她聽見莫訣說,“李落的簪子就在這裡面,不想找了?”
果然,莫訣的這句話一說出口,許歡言立刻不走了,她只是微微蹙眉道,“原來如此,那你怎麼不早點說清楚……畢竟青樓,能隨便來麼?”
“你若是想來,本王讓人把這樓給清空,我們隨便來,可好?”就在許歡言說完話後,莫訣冷聲接了一句話。
他的聲音很冷漠,但是許歡言聽了之後,心中卻是涌上
來了一種不一樣的感動。
糉子哥原來說起情話來也是這樣的好聽。
她微微紅了紅臉,但是這站在青樓門口的動作太尷尬了,於是她小聲道,“那我們進去吧,別在這裡瞎愣着了。”
說完,晃了晃莫訣的手。
莫訣也非常配合,他直接牽着許歡言進去了。
一進去之後按照通常的劇情來講,肯定有不少青樓女子甚至老鴇來招攬生意。
事實上也果真如此。
因爲莫訣看上去不僅有錢,而且他看上去還長得很好看,所以才進入青樓,就有不少人圍了上來。
但是糉子哥做事果斷。
他直接拋了一錠銀子給那老鴇。
那老鴇感覺到手裡重重的銀子後喜笑顏開道,“公子要找哪兒樣的姑娘啊?”在銀錢當前,哪怕這位公子還帶了一位姑娘來……這樣奇異的舉動。
她也不會多問了。
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笑得跟菊花似的。
“找一個粉色衣衫的女人,她的臉上也帶了一個輕紗。”莫訣神色淡然地說道。
那老鴇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她笑着說,“不過公子……那迎春她可是常年被王將軍包着的,您要是去的話,這恐怕不好交代。”那笑容之中隱約有些尷尬。
而聽到了王將軍三個字,許歡言的臉沉了下來。
尼瑪種馬……
外面的相好在李落死後竟然還欺負到頭上來了,真是太噁心了,這個人和外面的小三!
“王言川那裡我自有交代。”莫訣直接將承影橫在了那老鴇的脖子上。
老鴇向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瞧着這位公子有錢有貌,又這麼……厲害。
她還能說什麼,於是立刻點了點頭說,“那公子您稍等,我立刻帶您去,您……”那老鴇害怕的目光落到了未出鞘的承影身上。
莫訣大方地把承影收了回來,然後讓老鴇帶着上樓去了。
這個青樓還不僅僅是一棟簡單的樓,在走過了一個迴廊之後,許歡言發現,這棟樓竟然和後面的院子樓房是連接起來的。
這規模還不小!
在二樓處出了這棟
樓之後她們就穿過了一個後花園,最後那老鴇直接停在了一間亮着燈的屋子面前,她對着莫訣笑道,“迎春姑娘就在裡面了,今夜,她都是爺的人了。”
說完,那老鴇立刻走了出去。
“還迎春呢……這名字真是的。”許歡言吐了吐舌,她壞笑一聲看向莫訣說,“今兒就讓本姑娘逛逛青樓。”
說完,許歡言伸手去推門,但是還沒有等她推開門,莫訣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許歡言看着莫訣冰冷的臉。
只見莫訣一言不發冰冷道,“裡面很髒。”說完,莫訣就把許歡言的手給拉下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推開門,他突然對着許歡言道,“看過聊齋沒有?”
“廢話……古裝劇我能沒看過嗎,小說也看過。”許歡言不明白莫訣這個時候爲什麼要對她說這個話。
突然,莫訣拉住了許歡言的手腕,帶着她繞到了屋子的側邊上。
這屋子的位置倒是清幽,四處都是臘梅花,這會兒正是冬季,那些臘梅花開的正豔麗,那幽香撲鼻,特別好聞。
屋子側邊上正好是一個窗戶,那窗戶並沒有打開,透過那半開的窗戶還可以看見裡面的場景。
許歡言踮起腳尖看了看,發現那窗邊前擺放了一張梳妝桌,那上面還有一張銅鏡。
裡面有一個女子走來走去的,不知道在忙碌什麼。
“糉子哥,你知不知道,你看過聊齋畫皮沒有?那可是我小時候的噩夢啊!那裡面換皮的場景,嘖嘖,太恐怖了!”許歡言一邊說着,一邊搖了搖頭,就在她說話的間隙,那個女人朝着他們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也是長得異常的妖豔。
和她今天早上撞見的那個是同一個人。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許歡言總感覺在這件屋子裡看到的這個女子要格外的妖豔。
她蹙了蹙眉頭,看向了莫訣小聲道,“糉子哥,我感覺到這個女子好奇怪……難道說是到了晚上還要上妝嗎?”
“噓。”莫訣伸了一根長指觸碰到了許歡言柔軟的脣瓣上。
他看了一眼許歡言,又看向了那個屋子道,“你靜靜看着便是,別嚇到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