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是接近下午十分了,崔巍整個人都癱軟在地靠在了樹幹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
若是太晚的話,那很顯然就趕不上教堂的那一趟了。
到時候有些任務就註定完成不了語氣這樣葉晨還真的是希望酒井趕緊過來一趟,別到時候什麼都做不好,反道是還把因果值給扣了。
一想到如此變態的系統,他是真的有些頭疼,倘若說是他不好可給出來的東西,確實也讓人垂涎三尺,可若是說他好,但任務完成不了,卻還要倒扣雙倍的因果值。
就按照這樣的速度,什麼時候才能夠成爲十錢天師?
就在這琢磨的功夫,只覺得四周的溫度開始變得有些低了。
“估計他們已經來了,趕緊設法壇。”
“餘大海的錢怎麼還沒有送過來?這還真的是要錢不要命了是吧?”
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崔巍才發現,本該是拿過來的錢都沒有出現,也就意味着餘大海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用金錢把自己的女兒給換回來。
“今天早上我還特意的去通知了一下,但是得到的結果卻並不是那麼的樂觀,看餘大海的意思倒也不像是願意把錢交出來的樣子。”
秋生有些無語的說道,他甚至是有些懷疑餘碧心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
“錢呢?”
當酒井帶着一衆下屬出現在崔巍眼前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本該是屬於自己的金銀珠寶出現在視線當中。
“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留下吧,至於錢不錢的,你一個死人拿着也沒用。”
事情既然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就不能用尋常的手段來評判了。
即便是餘大海將這錢拿過來,他也不一定會讓酒井把錢帶走的,所以有沒有這些錢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餘大海這樣的做法讓崔巍感到合適不屑。
“看子你們這些人是不打算要餘碧心的命了?!”
正在說話的功夫阿邦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跑了過來,一把拽着餘大海朝着這邊奮力地奔跑着,而餘大海的懷裡卻死死的抱着錢箱子,怎麼都不願意撒手。
“餘大海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那餘碧心呢,是不是要按照你先前所說的將碧心交出來了?”
原本阿邦是想獨自一人過來看看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在半道上居然跟餘大海撞見。
瞧着他的意思也沒有半點想要把錢交出去的樣子,阿邦氣惱只能是把人連拖帶拽的往這邊帶。
“都已經死了,你要這錢做什麼?況且這本來就是我華夏的東西。”
“就這樣你還想把錢給帶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看着餘大海這信誓旦旦的樣子,崔巍是真的很想拿出襪子把他的嘴給堵住。
“你還想不想要你女兒的命了?要是想最好還是少說兩句。”
崔巍有些無語,但到底是還沒有,等着酒井她們把餘碧心的交出來,若是在這個時候撕破臉,很顯然也是不合適的。
聽他如此一說,餘大海抱着箱子的手變得更緊了。
“要錢也可以把我女兒先交出來。”
此時的餘大海心裡更是無比的後悔,怎麼就沒有先商量好呢?
難不成說這些名門正派的修士還會派一個倭國的死鬼不成?
當年能夠被華夏的人擊退,那就說明他們的實力還真的是不堪一擊,是如今做了鬼還要如此的放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聽他如此一說,酒井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隨後就讓人把餘碧心給帶了上來。
幾天不見,餘碧心要比先前更爲憔悴許多。
在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正眼去看,或許是因爲身爲父親他的所作所爲讓自己太過於寒心了。
“錢給你。”
餘大海有些懊惱,但還是決定先把這一箱子的金銀珠寶還回去。
“我可是跟你們說了,這個錢絕對要給我拿回來的,我可是把所有的家當都掏出來了。”
“女兒沒有就沒有,反正是個女兒,這要是我有錢,多好幾個小老婆,生幾個孩子生不出來?”
“早知道你這麼麻煩,當初就不該把你給生下來,還真的是驗證了那句話,你就是個賠錢貨。”
餘大海越想越氣,所以說話也變得口無遮攔起來。
餘碧心的眼眶微紅硬生生的忍着沒讓眼淚掉下來。
“你沒事吧?”
阿邦將餘碧心抱在懷裡,滿是關切的問道,經過了這麼一查,他忽然之間覺得,所謂的門第之見,其實真的不算是什麼,只要是餘碧心好好的,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這樣突如其來的關懷,一時間讓餘碧心不知所措。
“你們兩個摟摟抱抱做什麼?我告訴你鍾邦要是你沒有足夠的彩禮錢,可別說你要跟我家女兒結婚!”
聽着這意思還是錢重要唄,鍾邦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擡起手便給了他一拳。
“在你的眼裡除了錢之外還有什麼?難道親情不應該比錢更加重要嗎?”
鍾邦實在是氣不過了,他這一拳下去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然而也確實算是把餘大海給惹怒了。
“竟然敢打我?”
“以後你跟碧心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除非我死。”
酒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而然也不願意在這繼續多呆,然而可就在這時崔巍就開口說話了。
“來都來了,把東西留下來再走唄。”
聽着崔巍的話,酒井是異常的憤怒。
“我倒也不願意跟你針鋒相對,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幾分本事,但如果你想要跟我拼了個魚死網破的話,我也會奉陪到底。”
說實話,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酒井對崔巍還是有一定的懼怕。
現如今見崔巍直接開口說話了,他的心忽然之間就咯噔了一下,總覺得今天若是想從這平安的離開,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秋生擺陣!”
“我苦心研究出來的八卦五行秘術,是時候要拿出來練練手了,怎麼說都要檢驗一下他的本事跟抗打擊能力,你說對不對?”
崔巍說完這句話之後,將手中的糯米拋向了空中,隨後原本埋在地下的符咒全部飛了出來,直接將酒井以及它的下屬包括其中。
“這就完了?”
秋生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原本他已經想好了,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憑藉幾塊布上的符咒就直接將酒井給壓制住了。
“怎麼說這也是上古秘術,就算是他們有天大的道行,那也比不上這秘術的傳承時間長。”
“我怎麼忽然之間有了一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崔巍在一邊故作懊惱的說道,倒有幾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