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文帝時期,實際上對於突厥的手段和策略都相當的不錯。
以至於在那個時候,突厥並沒有對整個天下造成多麼大的困擾。
然而,在隋煬帝的時候,突厥就開始逐漸的坐大。
這個坐大是恐怖的,因爲到隋朝末年的時候,突厥已經強大到了能夠對整個天下產生巨大的影響。
即便是逐漸開始羽翼豐滿的李淵,在當時對於突厥也是束手無策。
毫無任何辦法,只能夠是暫時的進行雙方之間的交流。
河西、隴右、陝西北部、山西北部、河北等地幾乎都是當時突厥的勢力範圍。
雁門之圍,楊廣抱着兒子大哭,也就可見一斑。
而且伴隨着隋末亂世的開始,整個中原人口急速的下降。
如果大膽一點的猜想,沒有李世民的橫空出世,恐怕整個天下,又要再一次的落入異族的手中。
突厥實力的強大在唐朝更是進一步的提高。
而最開始這個禍患,卻又是從隋煬帝開始的。
隋煬帝楊廣,是一個詩人。
這個或許很少有人知道,他同樣也是一個藝術家。
或許也正是因爲這樣藝術家的基因,所以他總是在妄想一些事情。
第一次的出征高麗。
有着一些人喜歡將出徵高麗,歸類於打壓關隴集團。
先不說爲了倒水直接把水盆裡面的孩子給扔了出來。
關隴集團的存在,實際上是很有迷惑性的一件事情。
關隴集團的出現,最早應該要追溯至北魏孝文帝時候的六鎮,隨後便是宇文泰的八柱國。
因爲府兵制度存在的緣故,當地的將領命令士卒進行本土化,同時結交當地的豪強,從而形成地方上面的政權。
之所以會將關隴集團看的相當的重要。實際上的原因就是北魏六鎮曾經出現過一次相當龐大的叛亂。
最後平息下來,耗費了很大的一個功夫。
但實際上而言,在隋文帝進行一統之後,關隴集團幾乎就已經是名存實亡。
楊堅收攏了他們賴以生存的根本,也就是府兵,將府兵收歸中央,自然也就導致了他們失去了資本。
而且隋煬帝本人,對於貴族政治,該說不說,實際上還是相當的維護的。
並且你不管怎麼說,打高句麗,最後損失的是國家和百姓。也不是門閥貴族的私兵。
宇文化及,周護,韋匡伯等人也是不折不扣的貴族階層,甚至楊義臣,宇文述,出兵不利,導致征戰遼國大敗而歸。
但最終的拮据也只是被免除了官職,而且不就之後就恢復了。
並且關隴集團的大部分任務,對於隋煬帝都是忠心耿耿,所以打擊關隴集團,打擊貴族政治,實際上看起來就是那麼的荒誕。
並且征伐高句麗實在是讓人不知道如何開口。
被別人給築了一個京觀,並且動搖了國本。
百萬大軍,已經不是一個小的數字,而且當時還出現了洪澇的災害。
即便是在這樣,第二年依舊進行高麗的征討,而且人數依舊如此的龐大,就算是一個鼎盛的帝國,也完全吃不住的。
所以國內的起義逐漸風起雲涌,也是可以理解的。
以至於第二次的東征被楊玄感的起義所無奈的撤兵。
而且說到底,就算高麗能打下來,最終獲利的人都是貴族門閥,因爲他們絕對是優先品嚐蛋糕,分食好處的人。平民也沒有多少的益處。
就這,還開啓了第三次的東征高麗,這個時候國內已經是一片烽煙四起。
然而隋煬帝對這些事情做出了任何的對策嗎?
或者說,但凡是一個雄才大略,心有抱負的皇帝,面對遍地開始出現的起義,爲什麼反而還躲去了江南。
對一切事情置之不理,並且但凡是有人上書此事,就要被直接砍頭呢?
要知道如果真的有門閥的存在。
那麼李世民,李淵起兵之時,也不至於只有一個太原城,而且還要小心翼翼的殺掉隋煬帝派來的人。
他們要是真的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對於當時的隋朝,當時的隋煬帝,豈不是可以視而不見?
說起來,唐朝時候的外敵,大多都是這個時候起來的。
不僅僅只是突厥,還有吐谷渾......
並且不管是漠南漠北,亦或者是西域,這些地方,真正建立起統治的還是李世民時期,吐谷渾也是李世民時期解決的。
所以當時的情況,隋煬帝對於整個天下來說,都沒有絲毫的益處。
要不是後人收拾了爛攤子,整個天下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
而且你要說隋朝沒有名將嗎?
賀若弼,高熲怎麼死的?被隋煬帝殺的,隨後的來護兒,楊素等人也是實力不凡。
怎麼還是會出現這些問題?無非就是最上層是個廢物,兼職蠢豬罷了。
至於人口的巔峰唐朝不如隋朝,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隋朝巔峰人口,大約是八百九十萬戶,接近於九百萬戶。大亂之後,剩下了大概兩百萬戶。
實際上就算是隋朝人口巔峰,那也是隋文帝,甚至是北周留下來的遺產,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舊唐書裡面的天寶十三年,九百六十萬戶,而且這九百六十萬戶,還是沒有清查隱瞞人口,而上面的則是對於隱瞞人口已經查過了一次。
所以雙方之間的區別,真的很大。
隋朝挺厲害的,在隋文帝時期,也姑且算得上是一個盛世王朝,但是到了之後。
和唐朝相比,沒有多少的可比性。
實際上這還是秦戟說的比較籠統。
其實你真的要一點一點開始細數隋煬帝的皇帝之路,就會發現更讓人頭疼的一幕。
在大多數時候,人們喜歡罵趙構。
但相比起來,其實隋煬帝在某些程度上,還不如趙構。
楊堅:“你算是擡舉他了,雁門之圍直接被嚇哭,隨後躲進小樓成一統,這一點來看,他們的德性差不多。但人家雖然也嚇破了膽子,但好歹沒哭。
這直接哭了是什麼意思,我真的沒看懂,還自以爲自己是個馬上皇帝。賀若弼,高熲,不過就說了兩句這個畜生比較奢靡,便被殺害。其餘諫臣但凡說了一點不好的地方就直接砍頭。
宋朝的皇帝都沒這麼做過。
修東都,修長城,修運河,看似大功臣,實際上一件事情沒做好。打仗打仗不會,治國治國不會,放任異族坐大,雁門之圍之後不想着報復,直接躲進江都,要不是李世民李淵收拾爛攤子,這個天下早沒了。
這種畜生還有人擡舉,簡直是恥辱。”
楊堅厲聲的開口。
或許他的評價,纔是對於隋煬帝,最好的蓋棺論定,不過說起來,的確是不管怎麼看,這個人都是不僅暴而且昏的人。
千古第一昏君,倒也算是,實至名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