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很惆悵。
自從上次被父親大人從死亡森林帶回來之後,別說特訓了,就連忍者學校,父親大人都不准她去。
甚至都不准她出門。
理由自然是腿傷未愈,需要靜養,但實際上她早就已經能跑能跳了,但在父親大人的口中就是“腿傷未愈”,不準出門。
“姐姐,姐姐,我們來玩遊戲吧。”
妹妹花火拿着一疊紙牌跑過來,拉着雛田要玩遊戲。
以往雛田去學校上課的時候,花火也會在日向日足或者其他族人的教導下學習柔拳或者三身術,但現在雛田不能出門,又不能真的把她關起來,就只能讓花火來陪着她。
花火倒是挺樂意和姐姐一起玩的,尤其是看到姐姐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自然就把哄姐姐開心當做了自己的任務。
然後,她就吃癟了。
說好的玩紙牌,但是玩着玩着姐姐就不說話了,手裡拿着紙牌一動不動,口中唸唸有詞,可惜完全聽不清是什麼。
“姐姐!”
一直在走神的雛田讓花火很不開心,明明妹妹就在對面,竟然在想別的事情,簡直不能忍。
“啊,抱歉啊,花火。”
被驚醒的雛田連忙道歉,手上拿着的紙牌掉到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花火很是無奈,雖然年紀還小,但是託日向日足那個族長父親的福,花火的心理成熟度不亞於她的姐姐。
“姐姐你就這麼想要出去嗎?”
“呃……”
雛田看着湊到自己面前的妹妹,明明只有三歲,眼神卻異常認真嚴肅,就好像可以穿透她的身體看到她內心的想法一樣。
“我……”
“不用說了,”
花火直接打斷了姐姐的話。
她已經看出來了。
姐姐現在這個樣子,和漫畫書裡面經常會出現的喜歡男主角的女主角沒兩樣。
“告訴我他是誰,”
我讓父親大人去打斷他的腿。
花火在心裡這樣想到。
雖然看過的漫畫不多,也就那麼一二十本,但是裡面的那些女主角被男主角迷得神魂顛倒的劇情已經足夠作爲警醒了。
花火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姐姐變成那個樣子。
【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真的要打斷你的腿,還有手也要打斷,最好連脖子也一起打斷……】
……
“阿嚏!”
特訓場上正在跑圈的鳴人突然打了個噴嚏,一個踉蹌差點摔跤,還好關鍵時刻用手在地上一撐,身體前翻之後再度掌握了平衡。
然後接着跑圈。
在經歷了死亡森林殺人蜂事件之後,鳴人就對跑圈變得甘之如飴。
或許是因爲遇到的是殺人蜂那種羣居生物,鳴人竟然改變了對戰鬥的看法,覺得暗器練得再厲害,除非飛出去的手裡劍可以轉彎再飛回來,否則遇到數量很多的敵人的時候就沒什麼用。
完全沒想到,只是跑步厲害的話,在真正的戰鬥中也會受到極大的侷限。
卡卡西有心想糾正他一下,但是看他現在跑圈跑得這麼有激情有活力,索性也就先放下了。
用苦無放到了三頭野豬一頭熊的佐助,則是從另一方面認識到了暗器的缺點,開始尋求忍術的進步。
“按理說不是應該連體術的嗎,怎麼會是忍術?”蘭蘭吐槽道。
卡卡西微微頷首:
“嘛,畢竟體術不是那麼好練的,以佐助的資質,練習忍術的話會比體術進步更快,宇智波家也沒有什麼體術秘籍,何必捨近求遠呢。”
“是嗎?”
蘭蘭想了想,決定不做評論。
佐助要練忍術就練忍術吧,反正以他的智商練忍術也沒什麼。
不像鳴人,蘭蘭基本上對他練習忍術已經不抱信心了。
倒不是他的資質有多差,而是因爲他的腦子不會轉彎,而且記憶能力大半點在了身體上,腦子的記憶能力還要低於人和金魚的平均值。
“小鳴人,再跑快一點,午餐之前跑完五百圈。”
“哦哦哦哦哦哦——”
鳴人嘴上胡亂叫着,跑步速度再次加快,路過佐助的時候一道煙塵突然竄起,直衝佐助而去,弄得他灰頭土臉。
“啊哈哈,讓你……啊!”
砰!
被突然從旁邊丟來的樹枝砸到頭,鳴人驚亂之下忘記了轉彎,一頭撞上了特訓場邊上的大樹。
“笨蛋。”
從一旁的樹上跳下,佐助看了一眼那個沾滿灰塵的替身術用木樁,心情舒暢。
剛剛灰塵襲來的緊急關頭,他福至心靈,原本還不能自如掌握的替身術直接用了出來,躲開了鳴人的襲擊,然後小小的報復了一下。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掌握了替身術的訣竅。
接下來只要照着剛纔的感悟多加練習,很快就能完全掌握替身術了。
這樣算下來的話他還應該感謝鳴人剛纔的襲擊,當然,他是絕對不會這麼說出口的就是了。
“佐助已經掌握替身術了。”
一旁看着的卡卡西說道。
雖然三身術只是基礎忍術,但只要經歷過實戰的,都知道三身術的重要性,連三身術都不能應用自如的,就算上了戰場,也是炮灰。
甚至還是炮灰中的炮灰。
“哦。”
蘭蘭表示,三身術她全都不會,但是打起來的話她能一隻手按着卡卡西捶。
卡卡西表示,這天已經被她給聊死了。
“卡卡西,我的宿敵喲,想不到你竟然會在這裡!”
聽到一個熟悉的粗獷聲音,卡卡西下意識用手捂住了眼睛。
下一刻,從樹林中躍出一個穿着綠色緊身衣的西瓜頭,瓷白的門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任務歸來正準備找你,原來你已經準備好應戰了麼!那就來吧!讓我們縱情燃燒我們的青春!”
話音未落,西瓜頭已經擰起了眉毛。
“還是不行,感覺情緒表達地不夠充分,話太長的話很難熱血起來啊,果然還是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