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裡?好像有人在說話。阿秀腦中彷彿被塞了幾麻袋的棉花,頭腦發脹,四肢也使不出力氣。
“爹,你說這個哥哥會不會死啊,他都睡了三天了。”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小女孩問坐在牀邊的老伯。
“小孩子不要瞎說,他好着呢,估計再過一晚就會醒來,這孩子也真是的,沒事在湖裡游泳作甚,你看看肯定是腳抽筋了,要不是我們正好在附近打魚,恐怕這孩子就要淹死咯。”老伯眼中充滿慈祥。
怎麼可能!阿秀想說話可卻開不了口,聽覺倒是恢復了,不過還沒有力氣說話,更別談爬起來了。沒想到自以爲是的阿秀被人說得如此不堪,游泳腳抽筋?要是會游泳就好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躺在這了。
“爹,你說他是不是外來人啊,我們這裡好像沒見過他哦。”小女孩閃爍着樸實的大眼睛。
“恩,應該是流浪的小孩,你看他身上破破爛爛的,還真是可憐呢。”老伯滿臉的愛憐。
額滴神,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想不到堂堂玉樹臨風,堪比潘安,當代柳不下惠的阿秀,竟然被說成了要飯的了!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估計是被樹枝刮壞的。
“爹,你看他流汗了也,這是怎麼回事呢?”小女孩指着阿秀的腦袋說着。
“恩...應該是害怕吧,估計是的,恩...肯定是的!沒想到老頭子我竟然也會這麼聰明,事情大概是這樣的,他肯定是在做夢,夢到自己還在湖裡面掙扎,然後驚得自己滿頭大汗,哈哈。”老伯激動不已,說完摸摸自己還未發白的鬍鬚,沒想到竟然被自己猜對了。
“爹,你好聰明啊。”小女孩一臉的崇拜。
“那是,這麼多年的魚不是白吃的。”聽了自己女兒的誇獎,老伯開心不已。
我在牀上聽得暴汗不止,我果然...**裸的...被嫖了!!!
“爹,那現在爲什麼他的汗越流越多呢?”小女孩的一雙眼睛始終未離阿秀的腦袋,現在這個地方是焦點。
“恩..讓我再分析一下。有了,現在是**了!對,肯定是這樣的。”老伯滿臉自信。
“**?什麼是**呢?”小女孩撲閃撲閃着大眼睛。
“**啊?**就是能量達到爆發的極致了,估計他現在處在最危險的時刻。”
“哦,這樣哦,還是不懂!”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再等等他就能醒來了。走,我去燉點魚湯,你來幫我打打下手。”老伯踱步而出。
“恩,好!我最喜歡幫忙了。”
待到他們離開,阿秀一個人趕緊爬起來。在兩人討論**的時候阿秀就已經醒了,現在阿秀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逃走,這個地方真的不能待下去了,一老一少,一唱一和,非得把自己搞垮不可。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就這麼走了,太沒有江湖義氣了,好歹人家也是救自己一命呢。怎麼辦?怎麼辦?彷徨又彷徨,慌張又慌張。不知困惑了多久,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算了!認命咯。
“小兄弟你醒啦。”看着阿秀坐在牀邊,老伯白癡的問了一句。
“恩,多謝大伯相救,在下感激涕零。”阿秀拱手道。
“別忘了還有我呢,要不是我耳朵好,你就沒命了,哼!”小女孩似乎有點生氣。
“歡兒不可瞎說,雖然你救了人家,但不能老是掛在嘴邊,記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可得意忘形。”老伯嚴厲的說道。
“恩,知道了!爹...(拖音)。”小女孩嘟着嘴,然後又瞪了阿秀一眼。我惹你了麼?阿秀回瞪。
“來,小兄弟把這碗湯喝了吧,好暖暖身子。”大伯端過一碗湯說道。
“謝謝大伯,也謝謝歡兒。”阿秀端起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灌,差點被燙死。
“慢點喝,你也不怕燙,這裡還有很多呢。”歡兒關心道。
三天不吃飯了,太餓了。
吃飽喝足,便在一起聊天。
“哥哥是哪裡人,家中還有何人,如果沒有家可以住在我家。”歡兒關切的問阿秀。
“是啊,小兄弟,如果你無家可回,就待在我這把,你看這裡的環境多美,依山畔湖,與世隔絕,是個好地方哦。”老伯膝下無子,想找個義子,也可以將自己的女人許配給他,看他的年紀也就15歲左右,自己的女兒已經12歲了,年齡也很般配。
“謝謝,不過我是有師門,師門對我恩重如山,師兄師妹對我情同手足,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阿秀無奈的說道,現在這麼年輕,還不想隱居於世,況且自己還有偉大的使命在身。
“哦,這樣哦,既然如此那大伯我也不好多做挽留,小兄弟準備何時起身。要不在我這裡多待幾日?”老伯挽留道。
“恩,也好,我就在這裡待兩天,欣賞一下這裡的風光,領略一下這裡的民族風情。”距十月十日武林大會還有幾日,阿秀也不着急。
“好啊,阿秀哥哥,我帶你去玩,我們這裡可好玩了呢。”歡兒一提到玩,顯得異常開心。
“恩!謝謝歡兒咯。”說完捏捏歡兒的臉蛋。
“討厭!阿秀哥哥你壞死了。”歡兒小頰緋紅。
“你來打我啊!”
“不要跑,你給我站在!!”
“...”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