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江雨倚,而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江雨倚淡淡的說道。
“什麼?!不是人難道是鬼?又或者是神仙?”阿秀儘可能往那方面想。
“他是妖!一隻千年修行的蝴蝶妖。”江雨倚話中透着濃濃的哀傷。
“人妖殊途,難怪你會如此傷心,不過昔年的許仙與白娘子不是促成了一段佳話麼?人和妖是可以在一起的,你爲何要放棄呢!”阿秀安慰着她,亦如安慰着自己,因爲他也喜歡白娘子,只不過那已經成爲了傳說。
“不是我要放棄,而是他不辭而別!是他放棄了我,不是我放棄了他!”說到這裡江雨倚淚水迷失了雙眼。
“剎那芳華,只爲紅塵醉。今宵有酒,只爲他獨飲。姑娘既然不痛快何不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那樣一切的煩心事就會煙消雲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阿秀不知道在打什麼鬼心思,一雙眼睛賊溜溜的。
“舉杯銷愁愁更愁,飲酒隱痛痛更痛。不是我不想喝,而是不想更加的悲傷罷了。我並沒有李白衆人皆醉我獨醒的高風亮節,也沒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高貴品質,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至情至性的小女子,只想獲得那份簡簡單單的愛情罷了。”江雨倚擦拭着眼淚,看來她是個堅強的女子。
“江雨倚這個名字很不錯,雨倚,倚雨;雨倚雨,倚雨倚。你很喜歡雨麼,爲何你要相依着雨,而雨爲何也要與你相依?”阿秀詩性大發,猶如洪水一般。
“因爲我喜歡雨,而我也是在雨中出生。江南多雨,亦如江南多美女,我愛雨,愛雨打在身上的感覺,愛它的叮叮咚咚,也愛它的淅淅瀝瀝。我很嚮往那種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彷徨在那寂寥的雨巷的感覺,只不過我會丟掉那把油紙傘,獨自歡快的隨着雨滴,吹着玉笛,靜靜地站在雨巷之中深情的吹奏...”女人愛浪漫亦如同江雨倚般的沉迷。
“雨滴,玉笛。難怪你喜歡吹笛子,而不是吹簫了。我現在已經有一點點了解爲何他會離你而去,因爲你真的很愛浪漫,同樣你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子,正是因爲你愛浪漫,所以纔會失去他,因爲他不是浪漫!”阿秀又轉過頭去,故作深沉。
“此話何解?我喜歡他,正如同他喜歡我一般!難道這也有錯!”江雨倚不禁提高了嗓門。
“沒錯,但這就是錯,你喜歡的是蝴蝶!也就是說你喜歡的是妖,你一直把他當成是妖,你幻想有一天能像許仙和白娘子一樣,過着那種浪漫的生活,可是你錯了,而且錯得一發不可收拾,許仙爲什麼能和白娘子在一起,你想過沒有,因爲許仙一直都沒有當白娘子是妖,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看待,而你卻把他當成了蝴蝶,而且是一隻可以浪漫一生的蝴蝶,不是嗎?”阿秀說到此處不禁閉上了雙眼,緩緩的搖搖頭。
江雨倚哭了,不是爲他爲哭,而是因爲自己,錯的並非是他,錯的永遠都是自己。
“謝謝!我會去找他,正如同你找到了我!”江雨倚說話轉身離去,而阿秀只是說了一句話。
“錯的並非全都是你,錯的也可能是他!”
有人說:江南美,七分在杭州,而杭州美,七分在西湖。而我則要添上一句,西湖美,七分在西湖的水。
的確,西湖的水清澈透明,再配上這小橋流水,儼然一幅風景秀美的畫卷。
阿秀一行五人,時而駐足於碧波盪漾的湖水之岸,時而撫摸着白璧如玉的斷橋,時而靜坐在雕樑畫棟的樓閣之中,流連忘返,迷醉其中。
“杭州美,果然美在這西湖啊,古人說的對,江南美,七分在杭州!杭州美,七分在西湖!”阿秀欣賞着風景如畫的景色,不禁感慨萬千。
“江南有杭州,自然也有蘇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可是排在杭州的前面,何況還有揚州,浙江,鎮江等等,都有各自的特色,揚州有瘦西湖,鎮江有小金山,還有古樸風氣十足的水鎮周莊,這些都是江南固有的,獨一無二的風景。不要爲了一棵樹木,而忽視了整片樹林!”玲瓏比阿秀多吃了一年飯,說話就是有水平。
“還不是爲了押韻,否則杭州肯定排在蘇州的前面!”阿秀小孩子一出,誰與爭鋒。
“懶得與你計較,難道你是江南人,不過我怎麼不知道!”玲瓏用阿秀常用的口頭禪反擊道。
“我看阿秀並不是欣賞這風景秀麗的景物,而是在品味人來人往的美女吧!”無雙語出驚人,一看就是阿秀命中的剋星。
“哪有!本君子豈是那種癡迷於女色之輩,我是在思考西湖的由來罷了!”阿秀趕緊將視線從觀察了十幾分鐘的女子身上移開,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
“哦?!那你思考出來沒有?”小洛兒看準時機,落井下石。
“只不過還沒有!”阿秀想想也是,你再怎麼看西湖,也不可能看出西湖的由來,如果給你看出來,那你就是一個非常專業的地質學家。
“阿秀,我們這次來杭州的目的不單單是爲了遊西湖,看美女吧?”玲瓏嚴肅的說道。
“是的,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阿秀也非常嚴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