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傭兵團駐紮在青山小鎮的城南處,那裡的地區,幾乎全部被他們所霸佔。”看着滿臉笑意走回來的吳銘,雲柔微微一笑,讓白鶴降下,等吳銘站了上去,才指着遠處說道。
“你在青山鎮待了這麼多年。應該知道啼血傭兵團地具體人數已經大致實力吧?”吳銘鄭重地詢問道,經過和那二團長的一丈,他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那血酬,那傢伙,他現在都沒有把握能夠勝出了。
“嗯。啼血傭兵團在青山鎮展了十多年,核心成員大概有七十到八十左右吧,他們的實力,大多都是在至尊之上,啼血傭兵團有三位團長。其中的三團長和二團長已經死在你手上。”
說着。雲柔卻是微微一愣,似乎現在才突然想起那號稱三‘花’巔峰的二團長已經死在吳銘的手上,目光泛着驚愕盯着吳銘好一會,方纔點了點雪白地下巴,微笑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要知道,那二團長可是三‘花’巔峰的高手,你既然能夠這般輕易的擊殺他,恐怕實力至少也達到三‘花’聚頂的境界了吧?”
“呵呵,才二‘花’呢。”笑了笑。吳銘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其實又在裝‘逼’了,他知道一個人從至尊晉升到一‘花’鏡都是很難的事情,不要說二‘花’了,一般人,幾十上百年才能達到。
“照你這麼說,現在的啼血傭兵團,便只有血酬一人能與你抗衡,其他的,都不是你地對手。”雲柔沉‘吟’道。
“不過他們畢竟人多,因爲一些原因,我並不擅長這種以一敵百的局面,羣戰是我的弱點啊,要是防禦,那還不怕,進攻就有些難了。”吳銘有些惋惜的嘆道,雖然他‘精’通好幾種牛‘逼’的攻擊法術。,但是這些都是在大消耗的前提下的,而以吳銘現在的真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完成這種百人斬的大業。
“那些傭兵成員。倒不足爲懼。”搖了搖頭,雲柔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然後傾斜着倒出一枚顏‘色’有些鮮‘豔’的丹丸,將之遞向吳銘,笑道:“託那捲七彩毒經的福,我現在調配的毒‘藥’,雖然不敢說能夠隨意毒死大批修仙者,不過讓這些實力在至尊地人暫時失去戰鬥力,倒不成太大的問題。”
“待會我會在上空支援你,若是他們想要採取圍殺,那我便傾灑‘藥’粉,這‘藥’丸是我配製的解‘藥’,雖然我所配製的毒‘藥’對你這種實力沒太大的作用,不過吃下它,總能節省一些你用來抵禦它的真氣。”
“嗯。”點了點頭,吳銘接過‘藥’丸,有些好奇的拿在手中轉悠了兩圈,以他吞噬了冰火魔尊靈魂的眼光來看,這枚‘藥’丸,明顯並沒有真正的丹‘藥’那般圓潤,顯然,這只是雲柔用普通火焰,將‘藥’草勉強融合在一起的產物。
拋了拋手中地‘藥’丸,吳銘一口將之吞進了肚內,現在的他,可不怕會被暗中下了什麼致命的毒。
吞下‘藥’丸,吳銘微笑道:“再說說血酬地實力吧,最好能把他所修煉的修仙功法以及戰鬥的風格,說得詳細一點。”
望着那沒有半絲猶豫,便將自己拿出的‘藥’丸吞下的吳銘,雲柔俏臉上的笑意不可察覺的悄悄柔和了一些,不管如何說,在知道自己下毒 的手段後,還依然能夠如此隨意的吞下自己所給的東西,這種信任,讓得雲柔心中有些感動。
當然,雲柔也並不知道,吳銘是因爲有着保障,纔敢如此放心的吃下她所給的東西,修煉劍體的他,對大多毒‘藥’已經免疫了。
“血酬的真實實力,應該是可以和五氣初期的修仙者抗衡,據說他已經初涉凝丹了,他所修煉的功法,是一種名爲“風翔殺”的風屬‘性’功法,很厲害的修仙功法,聽說是近古時期的修仙功法,也不知道他怎麼得來的,對了,貌似這血酬不單修煉的是風屬‘性’功法呢,好像還有運用煞氣對敵的手段。”雲柔‘玉’蔥指略過被迎面的狂風吹散在額前的青絲,略微沉‘吟’道。
“近古的修仙功法嗎?那應該很是厲害的了。”聞言,吳銘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自己所修煉的無上劍訣,據葉狂所說,在上古時期可都是無底‘洞’ 存在,那血酬應該是打不過自己的了,只是,初涉凝丹,這有些麻煩。
“除去功法和運用煞氣,血酬還‘精’通三種戰技,其中一種攻擊戰技,一種防禦戰技,一種身法戰技。”雲柔繼續道:“而三種戰技,都是可以說很厲害的的絕技。”
“怎麼樣?有把握打敗他了麼?”偏過頭,雲柔笑‘吟’‘吟’的道。
“等會看好戲吧,咳咳,只是,我得先恢復到巔峰。”站在白鶴之上。吳銘望着下方地小鎮,微微笑了笑,按照雲柔對血酬實力的描述,他的勝算,似乎看來還頗爲不小。但是爲了不掉鏈子,吳銘還是決定把自己恢復到最佳狀態。
雲柔微微一笑答應了下來。
“你說這是吳銘乾的?”大廳之中。血酬雙眼通紅。猙獰的對着一名戰戰兢兢地傭兵咆哮道,在他地面前,擺放着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則正是早上被吳銘擊殺的啼血傭兵團二團長。
“是的。團長…那被我們攆進失落之森深處的吳銘,又活着出來了!”嚥了一口唾沫,那名傭兵面‘露’恐懼的顫聲道。
聞言,血酬‘陰’沉地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細密的眼睛中。猙獰的寒意不斷閃過,在大廳中來回走了幾步,‘陰’冷的道:“擊殺二團長,是他單獨乾的?”
“雖然當時吳銘是事先偷襲,不過在隨後的正面‘交’戰中,二團長卻依然敗得極快,屬下猜測,吳銘地實力恐怕也在二‘花’以上了。”
“怎麼可能?這才兩個多月時間,他怎麼可能又晉級成了二‘花’之境?你看見他頭頂顯現出了二‘花’嗎?”一旁。聽得傭兵這話,血煞頓時跳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喝道,要知道,他這整整幾個月時間,也不過才從至尊巔峰突破到一‘花’之境,本以爲也是很牛‘逼’的了,而那傢伙,卻是竟然到了二‘花’之境?而且那傢伙和自己對戰時,他的境界分明還沒有自己高的,這怎麼可能?這種打擊,實在是讓得有些自傲的血煞難以接受。
“別人或許不行。不過那傢伙。說不定還真有些可能。”深吸了一口氣,血酬揮了揮手。寒聲道:“不過到了二‘花’又怎樣?就是三‘花’巔峰,在凝丹面前,也是不堪一擊!”
“傳令下去,全面搜索吳銘的蹤跡,這一次,絕不能再讓他逃脫!”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血酬獰聲道:“我正好還在因爲把他追殺進失落之森內部,而得不到他在山‘洞’中所取得的寶藏惋惜,沒想到,他卻竟然自己再次回來,這次,既然來了,那就永遠的留下吧!”
微眯着眼睛,血酬心中忽然想起當日在深淵邊,吳銘所施展出來的那種恐怖法術,心頭微微一顫,旋即自我安慰般的輕聲道:“沒關係,就算他有什麼厲害的戰技法術,可他本身實力太差,而且,…當我沒有麼?”
就在血酬自我安慰之時,一道傭兵人影忽然急匆匆地撞開大‘門’,急聲道:“團長,吳銘從大‘門’處殺進來了!”
“什麼?”聞言,滿廳頓時譁然。
血酬也同樣是別這消息震得愣了一愣,旋即豁然坐起身子,快走幾步,一把抓起那名報告的傭兵,喝問道:“他帶了多少人?”
“就他一個!”傭兵臉‘色’怪異的回道。
“一個?”臉龐一‘抽’,血酬似乎是以爲自己聽錯了話,當下愕然道:“你說他一個人對着我們總部衝進來了?”
傭兵急忙點頭。
“這小‘混’蛋,腦袋被石頭砸了?難道他想憑自己一個人,就端掉我們整個啼血傭兵團?”
嘴角微微‘抽’搐,血酬冷笑了一聲,旋即臉‘色’‘陰’沉的大步對着大廳之外走去,‘陰’冷的道:“來了也好,免得我再派人到處去尋找,血煞,叫人,給我把大‘門’堵死,我要讓他知道,我啼血傭兵團,可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血煞臉龐上也是浮現一抹獰笑,然後迅轉身去傳達命令。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是什麼東西給了這小‘混’蛋這麼大的勇氣,哈哈!”手掌一揮,血酬大笑了一聲,率先走出大廳,然後對着前院快行去,其後大批人趕緊跟隨。
一行人快的穿過前廳,然後來到前院,只見在那大‘門’處,身着白袍的少年正含笑而立,在他地腳下,躺着十幾位滿地打滾地啼血傭兵,而那堅硬的大‘門’,此時也被轟得四分五裂。
“血酬團長,呵呵,好久不見啊。”見到那‘陰’沉着臉‘色’走出來地血酬,少年緩緩擡起頭來,微笑道。
“今天,你,可以永遠的留下了!”望着狼藉的院內,血酬深吸了一口氣,前踏一步,手指指向少年,臉龐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猙獰與怨毒。
對於他的這宣告着死亡的宣言,少年嘴角,卻是挑起一抹淡淡嘲諷。
望着那傭兵越聚越多的大院,吳銘微微一笑,竟然是當着衆人的面,緩緩的走了進來。
“抱歉,我是來踢場的!不,應該是來殺人的,踢場什麼的,太沒有挑戰難度了。”吳銘毫不在意的笑笑,說明來意。
“小子,有氣魄!”瞧得吳銘囂張的舉止,血酬怒極反笑,手掌一揮,那原本破碎的大‘門’處,竟然再次從一道暗‘門’中彈‘射’出厚重的黑‘色’大‘門’,轟的一聲,將出口完全堵死。
隨着大‘門’的落下,越來越多啼血團員從院內涌出,最後滿臉兇光的將吳銘包圍其中,手中明晃晃的武器,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寒的光澤,一時間,煞氣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