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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口中發出一聲輕笑,受曾逸然道德箴言的影響,林中嚴肅而又顯得沉悶的氣氛,猶如鐵幕一般被撕裂開來。
曾逸然的道德箴言,雖然只是對洛辰一個人而發。然而在場的每一個人自忖,若是處於洛辰此時的境遇,至少會慚愧得無地自容,哪裡還有顏面呆在這裡?
令人錯愕不已的是,洛辰此時卻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彷彿曾逸然剛纔那斥責之言,以及那浩然之氣,都是對着空氣而發,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他果然是深不可測,倒是我多慮了。”瑜兒暗鬆了一口氣,斂去關切的神色,再次恢復到那副沉靜清冷的神態。
人們正錯愕間,洛辰以充滿蔑視的目光,斜視曾逸然,口中吐出清冷的四個字:“妖—言—惑—衆!”
如同被當頭棒喝一般,衆人心頭一震,頓時從曾逸然道德箴言帶來的影響中清醒了過來。
未等曾逸然出口,洛辰朗聲說道:“武者統軍,以武道水平任軍中士、尉、將、侯、王,皇帝、文臣不得插手軍務,這是萬千年以來的成規。大燕國皇帝屢次破壞成規,插手軍務,於理於法都不相符合。我祖父據理力爭,捍衛道理,何來藐視皇權,謀危社稷一說?”
“我那二嬸夏氏,爲替親子謀取世子之位,屢次對我暗下殺手,我卻一忍再忍。夏氏與其族人,指使***神女教邪女,對丘夫子一家施毒,致使丘夫子老妻身染斑魔而亡。更是險些讓斑魔在大陸蔓延,禍害億兆黎明。事敗後,夏氏自縊身亡,夏族也因人報復而遭致殺身之禍。我雖有殺他之法,然而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再說了,即使是我親手所殺,像這等大惡之人,難道殺不得?”
“上古聖賢,受人一字教誨,尊其爲一字之師,傳爲千古美談。我因機緣巧合,促使丘聖靈光閃現,得以感悟大道。丘聖爲人謙遜,知恩圖報,因此對我禮敬。這,又有何不可?難道算是狂妄?”
“至於你說我貪星羅之功……呵呵,在場的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從這些皇族子弟屍體上的傷痕,自然能夠看出死因,我也無需多言。”
景卓然可謂是身經百戰,將所有皇族子弟的屍身檢視一遍之後,再仔細查看了四周打鬥的痕跡,很快就從中推測出致死的原因。
造成這些皇族子弟斃命的原因,一共有四種,也只能是洛辰、寇烈、王懸、趙寰四人所爲,甚至沒有傅琳珞都出手的痕跡。也只有趙旭的死因奇特,景卓然推測,他應該是被星羅以奇特拳技擊殺。
得出這樣的判斷之後,景卓然等人不禁駭然心驚。
六倍於己的強敵啊,竟然被殺的幾乎全軍覆沒。這四人的實力,可怕到何等的地步?
洛辰這中等武士級的武道水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大了?百無一用的箭術,在他手中怎麼會發揮出如此可怕的威力?
王懸的實力,人們還不是很清楚,然而對寇烈和趙寰卻是知之深甚,他們倆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厲害了?
強者爲尊,此時立即表現的淋漓盡致。剛剛還嘲笑寇烈幾個的人,此時投向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之色。
“哼,現在還有誰再說我吹大氣?”
寇烈昂起頭,得意洋洋地看着舒浩。王懸和趙寰,臉上也滿是自得之色。就連舒浩,此時也是無言反駁。
曾逸然針對洛辰的言語,被全盤駁回,事實勝於雄辯,此時人們哪裡還能對洛辰心存蔑視之心?無形之中,曾逸然的道德箴言被破去大半。
洛辰的神色驟然一冷,開始了凌厲的反擊,氣勢直壓曾逸然:“你讀了幾天道德文章,竟然打着僞善僞德大旗,妖言惑衆,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於我?”
曾逸然依然氣勢不衰,冷笑道:“我自幼隨父學習道德文章,此時又受丘聖垂青,得以修習《至道真經》,併發誓以道德教化蒼生。一身正氣,邪不加身。又怎會是僞善僞德?”
“好大的口氣!拋開我與丘聖的關係不說,我兄弟洛燦拜在丘聖門下,與曾子爲同門師兄弟,我算是你的長輩。你居然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以污言攻訐。長者立,幼勿坐,長者坐,命乃坐,這些侍奉長輩的基本禮儀,你又放在何處?你視禮法爲何物?”
曾逸然臉色一變,氣勢也隨之弱了下來。
“皇帝與我祖父之爭,星辰殿大長老早有定論,你此時舊事重提,是何居心?夏氏及夏族人,險些令丘聖染病身故,危及天下蒼生,更是令《至道真經》險些胎死腹中。你卻替他們巧言詭辯,我且問你,你心中置丘聖於何地?又置丘聖於何地?”
“你欺師滅祖、罔顧天下蒼生,這就是所謂的仁義道德?卻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一身正氣,以道德教化蒼生,這不是僞善僞德又是什麼?”
洛辰雖然不懂得什麼道德箴言,然而此時字字誅心之語中用了一些神魂之力,直擊曾逸然內心。
以洛辰的神魂境界,再加上洛辰所言無一不實,曾逸然又如何能夠反駁?道德箴言立即被破,心神意志也頓時不守。
不屑了笑了笑,洛辰接着說道:“你爲了在女子面前顯擺才華,並試圖羞辱於我,藉此揚名天下。這等大僞之人,也配指責別人?想要教化天下蒼生,更是天大的笑話!若非看在曾大先生的面上,我直接就抹殺掉你。滾!”
隨着洛辰最後一字定音,曾逸然強壓在洛辰身上的剛正浩然之氣,頓時如同大山一般反壓回去。
曾逸然猶如遭受重擊,發出一聲悶哼,向後連連退出數步。臉色也在霎時變得慘白,一縷鮮血自嘴角溢出,神態萎頓,更無剛纔的氣勢。
衆人如同醍醐灌頂,剛纔的經歷,恍如南柯一夢。
洛辰的氣勢一斂,朝曾逸然淡然說道:“丘聖的道德文章,蘊含着至深道理。然而你卻心存爭強好勝之心,心性修煉更是不到火候,已經誤入歧途。若是心中執念不改,終究有一日會進入邪道。我言盡於此,也不會計較你今日的無禮,好自爲之吧!”
曾逸然這才如釋重負,滿臉驚悸地看着洛辰。他心中深知,若不是洛辰手下留下,好不容易纔修習而得的心性,今天就要被徹底擊破了。
洛辰之所以不殺曾逸然,除了念在曾大先生的舊情之外,也有幾分懷才之心。否則以他今日的險惡用心和舉動,十個曾逸然也被難逃此劫。
不過這次被破了道德箴言,曾逸然再難有信心面對洛辰,心中留下難解心結,若是不及時化解的話,今生無論是文道還是武道,也就止步於此了。
洛辰不再理會曾逸然,更沒有理會衆人的神態,將手中的拘星鐲扔給王懸,讓他們三個分了。這一次一共擊殺皇族子弟二十人,光是奪取他們拘星鐲中的狩獵成績,就是一個驚人的收穫,自然是讓人眼紅不已。
然而曾逸然此時看上去一蹶不振,其他人也只有羨慕、敬畏的份兒之外,還有誰敢生出覬覦、不滿之心?
接下來,將侯武臣子弟們該何去何從,令景卓然等人一籌莫展,甚至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皇族這次受到如此重挫,必定會更爲瘋狂的報復。與皇族子弟硬拼,顯然是極爲不智的事情。
景卓然見洛辰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不禁一動,十分客氣地向洛辰問道:“世子有什麼打算?”
洛辰淡然一笑,“再也簡單不過,從悽風嶺中的洞窟,直接到山那邊去。”
衆人愣住了,就連傅家姐妹也是一陣錯愕。舒浩不禁啞然失笑,然而想要嘲諷幾句的時候,卻心存怯意,怎麼也不敢說出口。
洛辰淡淡說道:“我至少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安全通過洞窟,直達山那邊。願意跟我一起的,就跟着我。當然了,我是不會承諾什麼。不願意的,大可以不去冒這個險,另尋出路就是。”
寇烈第一個站出來,不假思索地叫道:“我隨世子一起去!”
王懸和趙寰自然沒有任何意見,出人意料的是,瑜兒也頷首同意。傅琳珞雖然深知蛛網洞窟的異常兇險,然而她一向對姐姐的話言聽計從,加上剛纔的事情,對洛辰多少生出幾分盲目的信任,猶豫片刻之後,也決定隨同洛辰一起去冒險。
景卓然沉吟了許久,最後毅然說道:“我個人贊同世子的決定,至於其他人也何去何從,全憑自願。”
其他人雖然知道山中洞窟兇險異常,不少人對洛辰的主意持質疑態度,然而景卓然等人都附和洛辰的意見,加上剛纔的事情,最終達成一致意見。
悽風嶺之東,有一座面積不下千畝的大湖。湖泊四周,羣山環抱之中方圓近百里的地方,地勢開闊,氣候溫潤,水草豐美。
遠處雪山與藍色湖泊相映,宛若是世外桃源,與山。在莽荒這等苦寒之地,極爲少見。
將侯武臣子弟們趕到這裡,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眼前的景色,讓經歷了十數天血腥廝殺的將侯、武臣子弟,在對洛辰敬服不已之餘,無不心曠神怡,暫且放下心頭紛爭。
傅琳珞驚喜地叫道:“墜星湖,果然是美不勝收!”
青衣少女瑜兒,一雙清眸中也是異彩閃動,口中喃喃說道:“的確是很美!”
洛辰問道:“這座湖泊叫墜星湖?”
瑜兒說道:“不錯!這湖泊,傳說是天上的星辰墜落於此形成,所以名叫墜星湖。”
洛辰笑道:“我們可不是來觀賞景色的,這湖泊四周,也不知道盤踞着多少異獸,未免不是一個絕佳的狩獵之地。”
洛辰大煞風景的話,令傅琳珞一陣白眼,瑜兒也是一臉的無語之色。
……
“洛辰!”
轟!
皇太孫趙煌一拳擊落在一棵兩人合抱粗的大樹上,大樹一陣劇烈的搖晃,樹幹上炸開一個鉢盂大小的烏黑洞口,一股帶着火星的濃煙從中冒出來。
二十多人,其中大部分是皇族精英子弟,前去伏擊六人。不僅沒有獵殺到一個獵物,反而鎩羽而歸,僅有三人逃回。這可不光是皇族的慘重損失,而且還是皇族子弟的奇恥大辱!
“召集所有人,找到將侯武臣子弟,與之決一死戰!”
震怒之下,趙煌帶着兩百餘人匆匆趕至悽風嶺,這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
四處搜尋的結果,卻讓所有皇族子弟都是大惑不解。數以百計的將侯武臣子弟,以及一些附庸將侯的世家、隱修子弟,竟然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多久,趙煌接到密報。
“怎麼可能?洛辰、景卓然,竟然帶着數百人,穿越那蜘蛛網一般的洞窟,去了大山的東面?”
“千真萬確!據那潛伏在將侯子弟中的探子傳訊過來所說,正是聖武郡王世子帶路,衆多將侯武臣子弟才得以安然穿過洞穴。一路上,除了有三人喪命於異獸襲擊,其他人都安然無恙抵達山那邊。”
“這裡星辰殿的是狩獵之地,這座山中洞穴交錯縱橫,跟蛛網還要複雜,稍有不慎就會迷路,哪怕是武將級高手,進去之後也難以從中安全脫身。聖武郡王世子,怎會知道路徑?莫非……”
趙煌眼眸中閃過一抹恨意。他心中已經斷定,必定是那傅家姐妹從中相助。
“據那探子回報,山那邊跟這麼的情形跟這邊大不相同。氣候溫潤,水草豐美,各種異獸隨處可見。他們在那邊短短一日的收穫,就能抵得上山這邊五天。”
“這狩獵之地,竟然有這等地方?”趙煌吃了一驚。沉吟片刻之後,沉聲說道:“傳令下去,立即動身,繞過這片大山!”
“殿下,繞道至少需要七八天的時間,如此一來......”
趙煌斷然說道:“七八天時間算什麼?找到那些將侯子弟,滅掉他們之後,他們獵殺異獸所獲取的春獵成績,不全都歸我們所有?”
趙煌卻是猜錯了。能夠順利穿過蛛網洞窟,抵達悽風嶺東側,徹底擺脫皇族子弟的糾纏,與傅琳珞和瑜兒卻沒有任何的關係,完全是羅赤的功勞。
羅赤奪舍雙瞳猿的身軀,不僅擁有幻化、匿形的天賦異能,一金一紫兩個眼瞳也有特殊的用途。金色眼瞳,可以窺破幻技迷術。紫色眼瞳,則可以看到數百丈之深的地下。
有如此奇異的能力,再加上羅赤有着震懾一切異獸的上古荒獸的可怕氣息,穿過蛛網洞窟,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墜星湖可不僅僅只是景色優美,湖畔更是生存着不計其數的異獸,簡直就是狩獵者的天堂。來到墜星湖的第一天,將侯武臣子弟們就有了巨大的收穫。
人都是極其現實的,這次不僅成功擺脫皇族子弟,還有如此的收穫,自然是人人對洛辰都心生感激。
當然了,收穫與風險是並存的。在經過蛛網洞窟沒有多大的傷亡,然而來到這裡之後,短短一天時間裡就有十數人在狩獵中喪命於異獸之口。
第二天,景卓然與衆人一番商議之後,將所有人分成若干狩獵小隊,各小隊之間彼此照應,傷亡這才變得小了很多。
寇烈、趙寰、王懸以及傅琳珞,四人組成一個小隊,進入異獸出沒區域,開始了新的狩獵活動。
洛辰卻並沒有參加狩獵,光是那些不計其數的珍奇藥材,就足夠他忙碌了。他一天的收穫,只怕比將侯武臣子弟們十人的收穫還要多。並且在採藥的時候,有瑜兒相伴,也絕不會顯得枯燥。
一來到這裡,羅赤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它在忙乎什麼。
轉眼間,春獵已經過去了二十天。
現在的成績排名,變化已經基本不大,從中可以判定出春獵的結果。因此關注成績排名的人越來越多,每天早晨,大燕國星辰殿前都是人頭攢動,等待着成績的公佈。
第一名,依然被姬輕侯牢牢佔據,無人能夠撼動。
自春獵第十六天起,景卓然躍居第二天,一直保持至今。
沙凌霄屈居第三,寇烈滑落到第四,王懸名列第五。排名第六、第七的,是一路飆升的兩個陌生名字——李毅、曾逸然。而皇太孫趙煌,則是跌至第八,他也是成績排名前十的唯一一個皇族子弟。
皇族子弟的成績集體下滑,令人們不得不懷疑,這段時間皇族子弟們是不是遊山玩水去了?
當人們看到排名地十八的那個名字時,不得不在心底發出一聲嘆息:洛辰這怪物,你能不能再爭口氣,不說是趕上姬輕颺這妖孽,至少先把他的弟弟姬輕侯給超了!
……
“世子,景卓然和曾逸然受傷了!”
黃昏時分,採藥歸來的洛辰和瑜兒,剛剛返回墜星湖畔臨時搭建的駐地,匆匆趕來的寇烈給他帶來了這個驚人的消息。
洛辰吃了一驚。以景卓然和曾逸然的實力竟然會受傷,除非是遇到了三階的異獸。
“怎麼回事?”
“景卓然昨天在一座峽谷中發現了一頭龜蟒,今天早晨特意邀請曾逸然,帶着二十多人去圍獵。誰知那頭龜蟒竟是一頭變異的異獸,差不多有三階高級異獸的實力。景卓然和曾逸然都受傷不輕,還死了三個。”
“變異龜蟒?”洛辰一陣詫異。就在這時,羅赤“嗖”地一聲竄了出來,落在羅赤的肩頭。
“變異龜蟒?”洛辰的腦海裡一陣波動:“龜和蟒都是極具靈性的異獸,龜蟒原本就是兩者的變異體,竟然還有變異的龜蟒,那就十分罕見了。能夠讓異獸產生異變,必定有特殊的誘因。那龜蟒盤踞之地,說不定有什麼天材地寶也不一定!”
瑜兒難得一見地露出驚喜之色,“變異的龜蟒?”
瑜兒的神色,讓洛辰也是一陣詫異,問道:“變異的龜蟒,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瑜兒欣喜地說道:“以前在星宮秘境中,曾經有人獵殺過一頭龜蟒,從巢穴中找到了玉龍骨。你不是一直在尋找玉龍骨嗎?”
“玉龍骨?”洛辰心頭一震。
爲了讓弟弟洛燦重新站立起來,洛擎天和洛辰一直在搜尋煉製築骨丹的藥材。
然而可以煉製星丹的藥材,又是何等的珍貴?光是尋找輔材,都費盡了心思。玉龍骨煉製築骨丹的主材,哪怕是找遍整個星野大陸也全無消息,洛辰甚至已經斷了念頭。
此時驟然獲悉玉龍骨的訊息,哪怕面對的是妖獸,洛辰也要試上一試。
在寇烈的帶領下,洛辰和瑜兒匆匆趕至發現龜蟒的那座山谷口,碰到了鎩羽而歸的景卓然等人。
他們看上去異常狼狽,有的甚至受傷不輕,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惡戰一般。
景卓然一身金色的魚皇甲依然浮現在身上,胸口位置有一個拳頭大的焦黑灼燒痕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曾逸然也好不到哪兒去,頭髮凌亂,身上也是多處帶傷,不過看上去卻不失文雅和淡定。只是他見了洛辰之後,卻面露一絲怯意,顯然是還沒有從前幾日的打擊中恢復過來。看到瑜兒,曾逸然想要上前,卻又看了看洛辰的臉色,最終還是作罷。
洛辰詫異地向景卓然問道:“怎麼搞成這樣?”
景卓然苦笑道:“那是一頭變異龜蟒,三階的高級異獸,一般的中等武將級高手都難以奈何它。更倒黴的是,這頭龜蟒正在孵化幼獸,比平時要狂暴兇猛很多,結果被它搞得如此狼狽。如果不是曾逸然少爺見機的快,我們這次恐怕要損失慘重了。”
“走,先去看看再說!”
景卓然和曾逸然對視一眼,兩人都是滿臉的詫異:難道他也想去試一試龜蟒的厲害不成?
山谷中一片狼藉,打鬥的痕跡令人觸目驚心。剛纔景卓然等人與龜蟒的一場惡戰,顯然是異常激烈。
景卓然道:“除非是調集所有人手,一起來對付這頭龜蟒,還有幾分可能。不過那樣的話,肯定會有不少的死傷。”
洛辰的目光掠過峽谷,最後停留在遠處的一片沼澤之地,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淡淡笑道:“那倒未必!”
《》是作者“灼言”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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