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與貝金戰在了一起,貝金手中的鐵戟刺向顧山的胸膛,顧山揮動七星寶刀,將刺來的鐵戟磕得偏開了,手中的七星寶刀向着貝金的胸膛戳過去,貝金退身兩步,手中的鐵戟一擺,將戳來的七星寶刀擺偏開去。一收戟,一放戟,刺向顧山的心窩中,顧山退身一步時,手中的七星寶刀斬在刺來的鐵戟上,將鐵戟斬得偏開了。顧山的七星寶刀順着戟杆斬去,斬向貝金握戟的手,貝金疾速的退身兩步,鐵戟在手中一轉,橫打向顧山的腰間。顧山手中的七星寶刀倒立着豎在腰畔,硬擋住貝金打來的鐵戟,將鐵戟彈開,貝金一收鐵戟,再一放鐵戟,向着顧山的腹中刺來,顧山退身兩步,身子縱起在空中,一刀望着貝金的頭頂斬下。貝金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顧山斬下來的一刀斬空,貝金的鐵戟向着顧山的咽喉之中刺過來了。顧山退身一步,揮動手中的七星寶刀,將刺來的鐵戟磕偏。貝金收戟再一放戟,又刺向顧山的心窩,顧山退身偏身後,貝金的一戟直從顧山的身前刺向前去,顧山一刀望下劈貝金握戟的手腕,貝金疾速的退身兩步,七星寶刀落下在鐵戟尖上,濺起一片火星。貝金收戟,再一放手,一戟刺向顧山的右腰間,顧山的身子一轉,一刀斬在戟尖上,將鐵戟斬得向他的身外偏開。
趙宛與明鏟戰在了一起,明鏟的鐵斧劈向趙宛的胸膛,趙宛不能硬磕,將身子退後兩步,那一斧空空的落下,趙宛手中的短銀劍刺嚮明鏟的心窩中去,明鏟退身一步,手中斧向上提起,來磕碰刺來的短銀劍,趙宛疾收劍,身子縱上空中,一劍直直向着明鏟的頭頂刺了下來。明鏟向着他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趙宛剛一落地,再一劍點嚮明鏟的咽喉。明鏟再向着自己的右側偏移一步後,身子已轉過來,一揮鐵斧磕上了刺來的短銀劍,磕得趙宛的左手一麻,趙宛暗想:“此人好大的手勁。”隨即加了小心。明鏟既已磕偏趙宛的短銀劍了,便一斧橫橫的斬向趙宛的腰間,趙宛如蝴蝶飛舞般的轉動身形,旋到了明鏟的左側,手中短銀劍刺嚮明鏟的左腰中,明鏟向着自己的右側橫移了一步,再一退身,揮動鐵斧來斬趙宛的手腕,趙宛疾退身,向後一個空翻,人遠遠的立定,明鏟見趙宛閒閒的樣子,心中有氣,搶步上前,以斧尖戳向趙宛的心窩。趙宛的身子一偏,閃開了,明鏟一刺不中,手中斧向着趙宛的右臂斬去,趙宛的身子向後退兩步,明鏟收斧回來,腳步前行,手中的鐵斧斬向趙宛的腰。趙宛向着自己的右側移動兩步,又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向着明鏟的頭頂刺下來,明鏟向着自己的右側疾速的移動了兩步,趙宛下刺的一劍雖落空了,可她剛一落地,手中銀劍又向着明鏟的咽喉之中刺去。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之後,身子化爲了一團紅影,狄鮮不怕眼前的這團紅影,向着這團紅影一連揮出九刀,可沒有一刀中的。心中氣餒了,可他此時還沒有想到,若這團紅影向着他出招時,他又該如何防範呢?所以,當這團紅影向着他射出五道劍氣時,他沒有想到去擋住任何一道劍氣,實際上他擋也沒用,這五道劍氣全命中了狄鮮的身體,所以狄鮮的身體已有了五個血洞,鮮血從這五個血洞之中涌出來。狄鮮緩緩的倒下在地,身體下面瞬時間便已是一大灘的血水,他的兩眼已經翻白了。
歐陽越持劍刺向米全的後心,米全面前擋住了陸安插向他咽喉的鋼骨扇,驀地聽見背後有勁風襲來,急忙向着自己的右側橫移兩步,歐陽越雖一刺不中,但劍隨着米全的身體變勢,向着米全的左腰中斬去,米全沒想到背後襲來之人的劍勢變化得如此迅疾,急切間,身體向後倒退兩步,可陸安追進。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米全的咽喉插來。米全再要退身時,歐陽越已搶先到了米全的身後,手起一劍,正刺進了米全的後腰中,劍刃穿過米全的身體,劍尖從米全的身前穿出。米全雙眼一翻。歐陽越一拔劍,米全倒地身亡。
歐陽越正要加入顧山與貝金的戰團時,陸安說:“賢弟,你休息一下,讓我來吧。”說着,挺手中的鋼骨扇,插向貝金的左側咽喉。貝金正用鐵戟擋開顧山劈來的一刀時,聽見自己的左側有勁風襲來。疾速的退後兩步,陸安的一扇沒有插中貝金的咽喉。顧山疾進,再一刀斬向貝金的左肩,貝金向着自己的右側疾速的橫移了兩步,陸安與顧山同時向着貝金追進,顧山一刀反着斬向貝金的右腰間,陸安再一扇插向貝金的左側咽喉。貝金只能再次退身,可退身時,顧山的七星寶刀已斬進了他的右腰裡,所以,貝金雖退身了,卻還是被顧山的七星寶刀在他的腰間割開了一個深二寸的傷口。且陸安跟着貝金的身體移動。而且搶到了貝金的身後,鋼骨扇從貝金的身後割向他的咽喉。貝金向着自己的右側橫移時,咽喉已被陸安的鋼骨扇割進一寸,雖然移動了身子,可是氣息已窒。倒地身亡。
正在與趙宛交戰的明鏟突然間聽得身邊沒了兵器相交的聲音,知道身邊所有的戰陣都已結束了,只剩下自己正與這女捕快交戰了,可他驀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左側有一陣疾風襲來,正好趙宛的一劍直直的向着他的咽喉刺來。明鏟索性接連退身,但趙宛的劍已成鞭,一抖手,銀鞭纏住了明鏟的雙腿,明鏟不能動彈了,陸安的鋼骨扇趁機插進了明鏟的咽喉之中。
歐陽越、陸安、顧山、趙宛面向着遠處黑壓壓的一大片的黑衣人,那羣黑衣人少說也還有八百多人,但眼見得那四位草神幫的堂主都命喪
於趙宛等人的劍下,一時更是膽寒,竟都身不由己的倒退了五步。歐陽華此時站在大車前,撫須持劍看着所有的黑衣人,心想:“就等爾等最後的一衝了。”
果然,一名身穿着魚鱗甲的男人,走出黑衣人羣,面向着黑衣人羣,大聲說:“主上命我等前來奪寶,我等若不能奪寶回去,怎麼還會有命見主人呢?”接着說:“我們人多,我們一起衝上去,將這些六扇門的人剁成肉泥。”見這八百多的黑衣人還在膽戰心驚,又大聲說:“奪寶之後,每人可得賞千兩黃金。”有道是,重賞之下出勇夫。聽了這人的最後一句話,那八百多黑衣人,俱都穩穩的握住了手中的長劍,慢慢卻堅定的走上前去,圍向二十幾輛大車前的歐陽華衆人。歐陽華對趙宛等人說:“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戰了。一定要拼命殺敵。”這五人凌然面對着所有圍上來的黑衣人。那身穿着魚鱗甲的男人發一聲大喊:“衝上前殺了他們。”所有的黑衣人都奮力前衝,手中的長劍刺向六扇門的五人。
歐陽華身前的所有的黑衣人都已倒下了,歐陽華的身子不見了,只見一道白光在黑衣人羣中劃出一道弧光。兩邊的黑衣人紛紛倒地,連叫都沒叫一聲。趙宛、陸安、顧山、歐陽越四人未曾分開,全揮舞着兵刃殺死向他們衝來的黑衣人,衝上來的黑衣人一大片一大片的在他們四人的身前倒下,且黑衣人羣中的那道白光,不住的在黑衣人羣中劃出弧光,兩邊的黑衣人紛紛倒地。
趙宛縱身躍起了,落下在那身穿着魚鱗甲的男人的面前,身旁的黑衣人都不自主的向後退,圈子裡只剩下了趙宛與那身穿着魚鱗甲的男人。趙宛用劍指着那人問:“你是何人?”那人說:“我的名字豈能讓你知曉。”趙宛說:“你不說,我便要你的命。”那人說:“你動手吧,我是不會說的。”趙宛一劍刺向那人的咽喉,那人揮動手中的長劍來磕擋刺去的短銀劍,趙宛一收劍,不讓他的長劍碰上自己的短銀劍,那人出劍刺向趙宛的心窩,趙宛的身子如暗夜的精靈般的旋轉,已到了那人的左側,且短銀劍的劍尖已抵住了那人的咽喉,那人手中的長劍停下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了。趙宛問:“你說是不說?”那人答:“我不說是死,說了回去也是個死。”趙宛問:“你說了不回去了,不就行了?”那人想了一會兒,說:“是的。我是不能回去的了。”趙宛說:“你既然想通了,就說吧。”那人說:“我是江州武衛軍的牛將軍。”趙宛說:“你叫所有人停下。”牛將軍大聲的喊:“所有人停手吧。”所有的黑衣人全停下了手中的長劍,歐陽華已立在歐陽越、陸安、顧山一起了。面前的黑衣人緩緩的向後退去,手中的長劍都指着地下。
趙宛對牛將軍說:“你帶着所有的武衛軍走吧,”牛將軍說:“你的劍指着我的咽喉,我怎麼走呢?”趙宛放下了抵着牛將軍的咽喉的短銀劍說:“走吧。”牛將軍對着所有的黑衣人大聲的喊:“武衛軍,撤!”所有的黑衣人跟着牛將軍撤走了。
趙宛對陸安說:“是江州的武衛軍。”陸安說:“我知道了。”顧山問:“宛妹,你怎麼不將那領頭的將軍抓住,上朝作證呢?”陸安說:“寧王的反意,朝廷早就知曉了,卻還對他一味的容忍,我們抓個證人上朝又有什麼用呢?且朝中定有寧王的人,證人的安全也難以保證。還是算了。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趙宛說:“我若抓住那牛將軍上朝做證,就算因此坐實了寧王的反行,但這八百多人不免要受牽連都被處斬。但罪只在寧王一人,我還是不忍心這些人受牽連的。”歐陽華說:“我們此行主要將寶藏護歸國庫,不要再旁生枝節了。”陸安說:“寧王最終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只需做好我們該做的就行了。”
歐陽華再看隨行的五十名軍士,卻還只剩下了三十多人。歐陽華不禁傷感道:“我們只顧着自己廝殺,卻沒有顧及保全他們的性命,真是後悔難當啊,”說完,身子竟微微的顫抖,顯然是極度的悲傷。趙宛看着地上躺着的十多名隨行的御林軍的屍體,說:“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好兄弟,我們將他們厚葬吧。”說着,已落下淚來。陸安、顧山、歐陽越全都看着地上躺着的十多名御林軍的屍體默默無語。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了,那三十多名倖存的御林軍中已有人在放聲痛哭了。當是在悼念陣亡的戰友。
在金黃色的陽光下,歐陽華一行人與三十多名御林軍士默默的將死去的十多名御林軍士的屍體葬下了。衆人靜靜的立在墳前,都不願離去。還是陸安開口說話了:“衆軍士,我們若不去完成寶藏歸庫的最終任務,我們就對不起這些戰友的犧牲,”衆軍士默默的看向陸安,有的人擦去了臉上的淚水。
在初春的黃陽下,一行衆人押着二十多輛裝載着寶藏的大車向着京城走去。
陳友諒的寶藏早已送入國庫中了。在京城六扇門的總衙內,有一座很大的客廳,廳中坐着楊胄、歐陽華、陸安、顧山、趙宛、歐陽越。陸安說:“現在寶藏已入國庫中了,再要着這張地圖也沒什麼用了。”說着,從懷中掏出那張黃絹地圖來,左手已晃燃了一隻火摺子,正要點燃黃絹。趙宛說:“師兄,你別點。”陸安問:“怎麼?”趙宛說:“圍繞着這張地圖,我們可是忙活了大半年了,你便留着這張地圖做個記念吧?”陸安想了一想,說:“也行啊,”便將地圖重又放入了自己的懷中。楊胄向着歐陽華笑了一笑說
:“歐陽先生,我已向皇上稟明瞭你們父子在黃絹地圖這件案子上對六扇門的幫助。皇上聖明,要對你們父子及歐陽世家大加封賞。”歐陽華說:“我先謝過楊總管,可除強扶弱,維護正義,原是我們習武之人的本份,我怎能要封賞呢?”楊胄說:“可是,皇上想要見你們父子一面,這可怎麼辦呢?”歐陽華說:“我們本是尋常的百姓,只不過在路見不平時,仗義出手,皇上見我們有什麼用呢?”楊胄說:“歐陽先生原非凡人,看來,我只能回稟皇上,歐陽先生閒雲野鶴,性如浮雲。難以見上他一面,”歐陽華說:“正是,還有勞楊總管向着皇上回稟解釋。”楊胄說:“黃絹一案已了,歐陽先生意欲何往呢?”歐陽華說:“回家,”楊胄問:“歐陽兄可否爲小弟我在京城之中逗留幾日呢?”歐陽華說:“楊賢弟有何事呢?”楊胄說:“小弟又想向歐陽兄討教弈術了。”歐陽華樂了,說:“這樣啊,我求之不得啊。”說着,以手撫須,滿面的笑顏。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你爹暫時不走,你也不走吧?”歐陽越說:“是的。”趙宛樂了,說:“我陪着你在京城中玩幾天,如何?”歐陽越說:“先謝謝宛妹了。”楊胄對顧山說:“顧鏢師在這件案子上對我們六扇門的幫助,我也稟明瞭皇上,皇上說,可封邯鄲創武鏢局爲‘天下第一鏢局’。”顧山一聽就樂了,說:“當今皇上可真是仁義啊。”楊總管問:“顧鏢師可否去拜見皇上討封呢?”顧山說:“那‘天下第一鏢局’的封號可真好啊,可是,讓我一個江湖走鏢的去見萬乘之君的當今皇上,我可是邁不動腿啊。”楊總管嘆道:“真是江湖人歸於江湖啊。”又說:“一個個都不願去面君,我去面君時,又怎向皇上說呢?”歐陽華說:“楊賢弟久在朝中,定能有話對皇上解釋的。”顧山說:“楊總管你是聰明人,你說的每一句話,皇上都一定愛聽的,你先自己放下心來吧。”
楊胄與歐陽華在六扇門的總衙內弈棋,一連三日,不曾出過客廳一步,飲食都是旁人送進去的,有時收拾出的是吃完了的碗盤,有時收拾出的是未動的飯菜。
趙宛陪着歐陽越在京城中逛了三日,歐陽越已對京城中的人與事都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這天,與趙宛在一坐酒樓的二樓臨街的一桌邊坐下,趙宛叫小二上了幾樣小菜,一壺好酒,持壺爲歐陽越斟滿酒杯,又給自己的杯中斟滿了酒。正端起杯來要與歐陽越同飲一杯時,卻聽見街上響起一大片的馬蹄聲,歐陽越與趙宛向着街上望去,只見由北向南馳來十數騎高頭大馬,馬上俱是端坐着身穿着羊毛織成的袍子,腰胯着彎刀,頭戴着羊毛帽子的男人,那些馬在大街上穿行,路過攤販也不止步,竟踢翻攤子,徑直向前,一時間,滿街都散落着水果,蔬菜,各種用具,那些被踢翻了攤子的小販,無不是兩手抹淚,無助的看着那些高頭大馬自顧的向前奔馳,歐陽越一拍欄杆,就想躍下去攔住那些馬匹,趙宛拉住歐陽越的手臂說:“越哥,不可。”歐陽越轉過頭來,看着趙宛問:“爲何不可?”趙宛說:“這些是皇上恩准的來與大明通商的韃靼馬商。若衝撞他們,如同衝撞皇命。”歐陽越問:“那便讓他們如此的橫行霸道?”趙宛說:“越哥,你不用理這些事,日後自有分曉。”歐陽越問:“日後自有分曉?這怎麼說?”趙宛說:“你先與我喝了這一杯酒,我就告訴你。”歐陽越無奈的看着那些亂衝亂撞的馬匹遠去,拿起自己的酒杯說:“宛妹,我們喝酒吧。”說着,竟自嘆了一口氣。趙宛舉起杯說:“我們喝酒。”兩人同飲盡杯中酒。趙宛又持壺爲杯中斟滿了酒。對歐陽越說:“我大明自建朝以來便一直與韃靼和瓦刺不和,打了無數次的戰,當今正德皇帝坐下,雖然看似天下太平,但依我看,與那韃靼遲早還是難免一戰的。所以,越哥,你今日別管那些馬商,只等着看我們的正德皇上,將來如何打敗那些韃靼人吧。”歐陽越說:“原來如此,宛妹,還是你聰明,我們今日便預祝正德皇帝對仗韃靼人的勝利吧。”說着舉起了酒杯向着趙宛。趙宛也舉起杯來說:“我們幹吧。”說完,二人一同幹盡了杯中的酒。
陸安早已隨着顧山到邯鄲去了,他要到創武鏢局之中與顧山大醉幾日。
歐陽越與楊胄的連日對弈終於結束了,他與歐陽越明日就要返回他們濟南的歐陽世家去了。這一晚,趙宛在歐陽越的客房中,遲遲不願離去,歐陽越問:“宛妹,天不早了,你怎麼還不去睡呢?”趙宛說:“明日之後,我便難以見到你呢,你叫我怎捨得離去呢?”歐陽越說:“我還要請你來喝我和夏情的喜酒的呀!怎說難得再見到我呢?”趙宛說:“我再見你時,你已爲人夫了,卻不象今日這樣的是俊逸的公子。”歐陽越自嘆道:“是啊,要爲人夫了。”趙宛看着歐陽越,心中波瀾起伏,萬般無奈,滿腔的心事化作了兩行淚珠落下,歐陽越看着趙宛落淚,問:“宛妹,你怎麼哭了呢?”趙宛不理睬歐陽越,捧着臉跑出去了。
歐陽越這一夜總想着趙宛的淚水,所以,一夜都未睡好。第二天,吃過了早飯,歐陽越騎在追風駒上,歐陽華也騎在他自己的馬上,面對着楊胄與趙宛,歐陽華說:“二位就別送我們了吧。有緣他日定能再見。”趙宛又落淚了,說:“越哥,一路珍重。”歐陽越說:“宛妹,再見了。”歐陽父子打馬馳去。目送着遠去的歐陽越,趙宛的心中在祝願着她的越哥永遠是這麼的俊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