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洛少天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表情怪異,無不感嘆了一聲:“這首詩中的“飛鶴”所指的正是大師兄。。。”話鋒一頓,隨即正色道。“莆飛鶴!”
原來這首詩中所指的“飛鶴”不是別人,正是楊憶還與洛少天共同的大師兄莆飛鶴,只是這首詩中所指的“飛鶴”真的會是莆飛鶴嗎?如果是的話,那麼詩中又怎麼會寫有“飛鶴仙去留遺恨”呢?雖然詩中所說的飛鶴仙去並不假,可是詩中所說的遺恨又會是什麼呢?其實不止楊憶還現在是震驚的,甚至連在場的衆人都已經震驚的睜大了雙眼,然而更多的是不可思議。若不是楊憶還親口說出了“大師兄”三個字,若不是洛少天親口承認了詩中所說的“飛鶴”正是莆飛鶴的話,恐怕在場的衆人真的很難想象詩中所說的“飛鶴”正是早在二十七年前就已經病故的一代“劍神”莆飛鶴,只是身爲一代“劍神”莆飛鶴又怎會在病故之後留有遺恨呢?看來這其中必有緣故,而且就目前這首詩來看,確實有諸多的可疑之處,只是這首詩到底爲何人所作呢?他寫這首詩的真正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楊憶還似乎正在強忍着什麼,看起來很是動容,不可置信道:“天哥這。。。這怎麼可能呢?”
“還妹。。。” 洛少天不禁渭然一嘆,臉上竟然不作任何表情,毅然道。“詩中所指的“飛鶴”確實是大師兄莆飛鶴,這個不只是你,甚至連我也不敢相信,不過這首詩所說的大師兄並不會有假了。”
楊憶還心中無比震驚,這一刻似乎被什麼深深的觸動了起來,在她看來這封信似乎正在預示着什麼,看起來是有針對性的,而自己的大師兄蒲飛鶴確實是早就已經於二十七年前病故了,這件事情江湖中人都知道,又怎麼可能仙去之後留遺憾呢?看來這其中必有陰謀。
“那。。。那。。。”楊憶還顯然已經變的激動了起來,全身顫抖,這時更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可是她緩和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下去。“那詩中怎麼會說大師兄留。。。留有。。。遺恨呢?”
就在這時楊憶還已經將視線全部凝聚到了洛少天的身上,此刻看起來異常的激動,就像是要在落少天的身上找到什麼答案似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因爲在她看來無論是什麼答案,在場的人中恐怕也就只有洛少天能夠告訴她了,其實在場的衆人心裡的想法都跟楊憶還是一樣的,更何況這封信確實是洛少天帶來的,裡面所指的內容一定是針對他的,面對着一雙雙驚訝且期待的目光,其實落少天並不感到意外,在他看來這是正常的想象,試想一下如果一位大俠在世人皆知的情況下病故多年之後,忽然有一天得知這位大俠在病故之後留有遺恨,而這個期間竟然恍如隔世般長達二十七年之久,換做是誰又如何能夠平靜呢?更何況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功奇高的一代“劍神”莆飛鶴。
洛少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道:“其實這也正是讓我感到難以理解的地方。。。”話鋒一頓,突然揚聲道。“世人皆知我大師兄“莆飛鶴”分明早就於二十七年前病故了,既然如此又怎麼會留有遺恨呢?真不知此人寫作此詩到底有何意圖?我看多半是惡意滋事危言聳聽胡說八道。。。。。。”說到後來洛少天竟然氣得咬牙切齒了起來。
“是啊。。。”洛少天話聲方落,曾一韋忙不失佚的隨聲附和道。“宗主說的對,其實在下看來多半是此人招搖撞事,在這裡胡說八道呢”
就在曾一韋說這些話的時候,洛少天很是滿意的看了他一眼,並且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即目光更是充滿期待般的落在了楊憶還的身上,看來他還是很在意楊憶還的看法的,只是楊憶還已經沉默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更是流目轉盼,顯然已經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之中。
“宗主所說的確有此事。。。”周兆雄若有所思,緩緩接口道。“其實早在二十七年前莆大俠病故的時候在下就曾有所耳聞,只是在下未能在莆大俠臨走之前見上一面,實屬生平遺憾。”說到後來周兆雄無不感慨了一聲。
“ 諸位。。。”佗封上前一步,環首道:“莆大俠早在二十七年前就已經成名多年,而且他的病故也是世人皆知的事情,當年實屬武林中的一大損失,如今看來更是武林中的一大憾事,雖然佗某本人未能親眼目睹,若說莆大俠在病故之後還會留有什麼遺恨的話,就我個人而言實屬難以相信。”
“佗兄說的對。。。”一人隨聲附和道。“諸如佗兄所說,在下也難以相信,據在下所知莆大俠分明就是病故的,那麼莆大俠又怎會留有遺恨呢?”
“我們應該找出寫信之人。。。”另一人適時接口道。“查明虛實,問清原由,好讓。。。。。。”
“有什麼好查的。。。”就在這時一聲略帶無奈的聲音忽然打斷了對方的話,更是揚聲道:“在我看來莆大俠就是病故的,也沒必要在這裡討論了,我願以項上人頭擔保!”
此人到底是誰?竟敢口出狂言?爲何竟敢用項上人頭作爲擔保?看來事情已經到了無法預知的地步了。
此人語出驚人,竟然敢用項上人頭擔保,可見此人的決心之大,信心之足,不然的話,此人又怎敢用項上人頭擔保呢?要知道每個人只有一顆頭顱,頭顱沒了命就沒了,其實就在此人說出口的同時,在場的衆人更是一片譁然了起來,雖然每個人的想法與他相同,可是實在是沒有人剛說出如此決絕的一句話來,更何況是當着洛少天的面呢,看來洛少天對這個的話還是很欣賞的,竟然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很好。。。”洛少天淡然笑了笑,隨即環視了一週,平靜的說道:“大家不妨各抒己見,都說說自己的看法,不要有所顧忌,你們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此言一出,衆人不在有所顧忌,立即變的七嘴八舌了起來,至少周圍的氣氛已經完全被打破了,看來每個人的心中還是有很多話要說的,只是剛纔撣忌洛少天在側,無法直抒胸臆,除了少數的幾個人有這份膽量之外,其餘的人全部採取了靜觀其變的態度,一來怕是說錯了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二來則是怕失了禮數顧忌不周。好在洛少天已經將話說在了前頭,這時衆人才沒有了顧慮,開始各抒己見直抒胸臆,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直言不諱說了很多忌諱的話,之前有所保留的人此刻也都暢所欲言了起來,唯獨楊憶還一臉愁容,身體依舊顫抖,始終沒有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