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女王很明顯是專程在這條路上等我的,我不明白,她怎麼知道我會走着一條路回來,我也不明白,女王對我說的那些話爲什麼那麼像離別,難道女王知道我明天就要離開監獄?想到這裡,我的內心不由得一怔,可是隨即我便覺得這應該不可能啊,我要帶藍月越獄的這件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而且我在準備離開前的一切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就算有人看見我做的這些準備,他們也不能懷疑到我是爲越獄在做準備啊,所以,我相信,女王應該不知道我明天就要離開。
但是她來這的目的是爲了什麼?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嗎?而且她爲何突然之間會變得如此的感慨?她說她會等我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疑問我始終都想不明白。莫非是女王遇到了什麼難事,我細細一想,想到一件事,是不是因爲她跟朱儁的婚約?我記得她跟我說過,她和朱儁的婚事本來是在這個月要訂下來的,不過因爲上次抓姦的事情被她那麼一鬧就推掉了,不過她說這是政治婚姻,不會那麼簡單就解決的。
唉,想想女王其實也蠻可憐的,她連自己的愛情都不一定能由自己做主,我知道女王根本就不喜歡朱儁,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現在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
不過也好,我之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當面跟女王道個別,其實說是道別,其實就是想臨走時再見一見女王,她是我在這座監獄裡面最捨不得的人。
這個晚上,我根本無法入眠。
次日清晨,今天我起得很早,早早的我就到醫務室等候司法醫院的工作人員到來,說句實話,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軌跡便會變成另外一番模樣。
不久,司法醫院的護士長便帶着她的護士團隊到了,我告訴她們今天是去四監區給犯人進行體檢,四監區的犯人數量不多,今天的工作或許會比較輕鬆,這些天護士們給犯人體檢送犯人去醫院,忙得也算是沒有多少休息,看樣子是都累了,聽我說今天工作量不大,她們頓時變得很高興,我稍作安排,就帶着她們趕去了四監區。
四監區的管理一直都非常嚴格的,犯人很少會放出監室,即便是探監也有控制,除非犯人親屬否則不允許探監,,不過這一次體檢是司法廳下達的命令,她們只能配合,我們來到四監區的時候,四監區的監區長和指導員都親自到場了,可能是因爲上一次藍月的事情吧,四監區的監區長和指導員看到我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和善。
四監區的指導員還跟我強調了,我們的工作區域只能限制在監室樓內,其他的地方不允許隨便觀光,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我們靠近禁閉室,那裡只怕纔是四監區的核心,也是四監區守衛最爲森嚴的地方。
我答應得好好的,我的目標並不是禁閉室,我的目標只有藍月,我希望今天的一切都能順利進行。
四監區的犯人確實不多,整個監室樓內關押的犯人都不過五十多個,她們的健康狀況雖然都不是很好,但是卻也不是那種病入膏肓的樣子,只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四監區的體檢工作就提前結束了,只有兩個病犯需要送到司法醫院接受治療,當然,其中一個便是藍月。
一切都還在我的計劃當中,我帶着那個病犯和藍月在獄政科辦理好了保外就醫的手續之後,便將她們送上了車。
我將犯人送上救護車之後,護士長笑着對我說道:“肖醫生,今天就不麻煩你跟我們一起走了吧,這些天你也辛苦了,不如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聽着一愣,然後立馬擺了擺手,朝護士長一笑,說:“林護士長,我不辛苦,反正這些天我都跟車送了那麼多次了,也不嫌多這麼一次,再說了,我今天還想去醫院看看錢教授在不在呢。”
護士長朝我點了點頭,說:“肖醫生,你真是一個負責的好醫生,不過你想要見院長,不知道你有沒有預約啊,錢院長工作繁忙,他不是每天都會在司法醫院的。”
“沒關係,我就去碰碰運氣,見不着就算了。”我訕訕一笑說道。
護士長聽着也是一笑,然後便要我坐上了車,救護車便快速駛出了監獄大門,隨行的還有兩個四監區的獄警,都是那種鐵面類型的女漢子,看上去十分嚴肅,打量着這兩個鐵面獄警我的心裡有些犯嘀咕,今天是這兩個獄警隨行只怕會有些麻煩啊。我就坐在藍月的對面,可能是因爲緊張吧,藍月一直低着頭,也難怪,說句實話,我的心裡也蠻不平靜的。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吧,便很快來到了司法醫院。
護士長她們先回科室不報到了,我和四監區的獄警帶着犯人前往犯人專屬的住院部去登記住院,去往犯人住院部的路只有一道亭崗,那道亭崗並不是很嚴,不過進入住院部之後,幾乎每一層的鐵門都會鎖住有人看守着,控制進出的每一個人員。
所以一旦進入了住院部,如果沒有手續和批條想要從那裡面帶一個犯人出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條路我走過很多遍,絞盡腦汁,都始終都毫無辦法,最後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進入住院部之前就將藍月帶走。
不過現在身邊還有另外兩個四監區的獄警陪同着,這就要動動腦筋了。
我們正走着,在靠近第一道亭崗的時候,藍月忽然搖搖晃晃的蹲在地上,臉色十分難看的嗷嗷叫疼。
“你怎麼了?!”負責看護藍雨的獄警見藍月如此難受,立馬問道。
“長官,我不能走了,我的肚子好疼,哎喲……”藍雨的表情十分的痛苦,一時間她身邊的那個獄警看着慌了神。
我立馬走上前,說道:“讓我來看看。”我蹲***子,給藍月檢查了一***體,然後眉頭皺了皺,說:“她好像是腸胃出了問題。”
“哎喲喲,我的肚子好難受,我想去一趟洗手間!”藍月蹲***子捂着小腹痛苦的說道。
那獄警聽了之後,便皺眉對藍月說道:“去什麼洗手間,前面不遠就是住院部了,到了那裡你在去洗手間。”
“不行啊,我忍不住了,肚子好難受。”藍月略帶哭腔的哀求道。
那獄警剛準備嚴詞拒絕,不過我馬上接話了,我說:“看她的樣子,她可能真的堅持不到住院部,反正洗手間就在附近,就先讓她去一趟洗手間吧。”我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那個公共洗手間說道。
那獄警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有些爲難的看着我:“這……”
“別這這這的了,用不了多少時間,你跟我一起帶這個犯人去洗手間。”我立馬朝那獄警說道,然後又轉過身指了指另外一個病犯對她旁邊的獄警說道:“你先帶着她去住院部辦交接手續吧,我們馬上就過來了。”
被我這麼一說,那兩個獄警也是無奈的相視一眼,便是同意的點了點頭。
那獄警帶着病犯去了住院部,我跟另一個獄警就領着藍月往附近的洗手間趕去,一路上我攙扶着藍月,她都是一幅極爲難受的表情,我不禁爲她的演技點了個贊。
到了洗手間,那獄警便跟藍月一起進去了,我一個男人自然是在外面守着,這個洗手間靠近犯人的住院大樓,離司法醫院的門診較遠,地處比較偏僻,幾乎沒有人會來這上廁所,很快,我便聽見洗手間內傳來啪嗒一聲關門的聲音,我知道藍月進了隔間。
這是我跟藍月的暗號,我告訴她讓她進去之後關門重一點好讓我聽見,她進去了,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抽出了一根銀針,緩緩朝女洗手間走去,走進洗手間的時候,我看見那獄警還在那罵罵咧咧的喊着讓藍月快一點,她看到我走進來之後,顯得略微有些吃驚,她看着我說:“肖醫生,你怎麼進來了?這是女廁所,你進來不方便,你在外面等着吧,我會看着她的。”那獄警還笑着提醒我。
我也是朝她一笑,一邊走近她一邊笑道:“沒事,我看那犯人難受成那模樣,我怕她會暈倒在廁所裡面,所以就進來看看。”
那獄警並沒有懷疑我,只是笑了一聲,說:“管她的,都到了醫院了還怕她病死在廁所裡面不成……呃……你想幹什麼?!”那獄警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忽然一擡手就要一針朝她扎過去!可尼瑪萬萬沒想到,她反應得比兔子還快,反手一擡就抓住了我的手腕,一臉驚愕的看着我喊道。
臥槽,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啊?!
我看着那獄警喉嚨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真是萬萬沒想到,在一個女人手上劫個獄竟然還遇上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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